《渣女又惹了黑化男神》第137章 太子,狗上天了【7】
第137章 太子,狗上天了【7】
林蓉見狀,眸光微閃,面上微微笑道:“是啊,從前竟是我鑽進死胡同兒了,多虧了宓兒提醒。
”
謝宓心中暗笑姨母愚蠢,面上卻不顯,頷首道:“這是侄女兒應該做的。
”
好一個侄女兒應該做的。
好侄女做的,便是將親姨夫勾上床?
真真上不得台面!
林蓉強忍心中厭惡,好一會兒,心腹丫鬟才將所謂的“衣裳”拿出來了,謝宓仔細一瞧,臉色頓時煞白一片。
見姨母神色不變,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自己先前情不自禁做過的事,全叫姨母知道了!
…這可如何是好?
謝宓小臉慘白,如坐針氈。
偏偏林蓉笑眯眯問她,“宓兒可認得這是誰的?
”
謝宓下意識搖頭道:“宓兒不知。
”
好一個不知。
“不知道就好,”林蓉笑容愈發有深意,抿了口茶水,倏然道,“前些日子你才染了風寒,眼下瞧你臉色蒼白,想來還沒有好全的,還是趕緊回屋歇著,別在外頭走動了罷。
”
林蓉這話,誰都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
饒是謝宓冰雪聰明,一時也摸不透她的想法,便隻得起身道:“那宓兒先回房了。
”
除了面色有些發白,禮數行為滴水不漏,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手腳冰涼,連心都是冷的。
林蓉靜靜看著她身形僵硬地離開,冷冷笑了。
…
回房後。
謝宓手腳的冰冷才緩解了幾分,還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她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勁。
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對。
她對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了。
…春藥。
她怎麽會攝入春藥呢?
電光石火之間,她突然想到了先前在林蓉那兒喝下去的那杯茶。
——怪不得!
怪不得!
林蓉,真是好歹毒的心腸!
可眼下的情況顯然不容許她再想太多,她緊咬著唇瓣,身子深處熟悉的感覺一股一股湧出來,逼的她渾身戰栗。
她強忍著感覺,幾乎是踉蹌著推門而出,不顧下人們詫異地視線。
畢竟清高的二姑娘,何時在人前這樣失態過?
謝宓徑直跑向了城主府的深處,那裡有一池冷泉,若是在那泡上一會兒,便會緩解許多。
隻是她跑著跑著,便在一處竹林中撞上了姐姐的未婚夫婿齊宴,這無異於給餓狼送肉,雪中送炭。
這下子,謝宓的臉更加嫣紅,再也不忍耐,拉著齊宴就共赴巫山。
她顧不得想齊宴為何會出現在城主府,也顧不得想為何在自己中藥之時忽然齊宴就出現在她面前。
這一切都太過巧合,像一種精心的算計。
可謝宓無暇再仔細想,隻緊緊纏著齊宴,一次又一次。
…
“瞧瞧,我這不過是突發奇想來賞竹,便撞見這麽一出。
”
另一個林蓉帶進城主府的張夫人捂著嘴兒笑道。
她與林蓉交情甚篤,從林蓉那裡得知謝宓的所作所為後被惡心的夠嗆,也願意賣林蓉一個人情——一個得了太子信任,一個即將不久就要垮,誰不知該向著誰啊。
謝宓與齊宴兩人衣不蔽體,發絲淩亂,接受著所有人目光的打量。
尤其是謝宓,她整個人都是崩潰的,齊宴還好說,畢竟是個男兒,可換成她,她不被浸豬籠也是身敗名裂!
公然勾引未來姐夫在竹林做那等事…她名聲毀了,全毀了。
都是林蓉!
都是那個賤人!
可是,可是她不敢說,不敢把人群中笑意濃濃的林蓉供出來,因為她知道林蓉定會與她魚死網破,說出她勾引自己姨夫的事。
若說此時的她與齊宴若是想將自己的名聲變好一些,還可以說是年輕男女之間的情不自禁年少衝動,可若是…若是她與姨夫的事被抖出來,她名聲就徹底毀了!
林綃也在此處,臉色極黑,幾乎是想不到自己的女兒竟是這樣的貨色,氣憤至極,竟直接甩袖走了。
謝珠也來了,站在原地,茫然無措地看著抱團站在一起的兩人,唇瓣略微動了動,道:“你們…你們…”
她不說話了。
齊宴對上她茫然的目光,狼狽地躲開,倏然覺得自己荒唐。
他何時見過大大咧咧不可一世的謝珠露出過這樣的神色?
少年情竇初開,難道真的是鍾情於謝宓?
倒也難見得。
他喜歡的,不過是謝宓帶給他的背德的刺激感罷了。
謝珠輕輕道:“你別說話。
”
她又轉向謝宓,這個向來與自己不對付的親妹妹,“為什麽?
”
未婚夫婿與親妹的雙重背叛之下,她倒是出奇的冷靜。
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寬大雲袖下的手攥得有多疼。
林蓉微微笑了一聲,然後轉身與張夫人一起離開。
這個侄女,該不會真以為她下的隻是普普通通的春藥罷?
以後…她慢慢就會知道了。
經此一事,謝珠與謝宓二人徹底反目。
按理說,城主謝禹就隻有兩個女兒,膝下無子,這偌大的城主府該讓誰繼承是個麻煩。
大燕王朝一向有爵位世襲的傳統,謝禹無子,難不成這城主府要讓外人來掌控了麽?
大姑娘謝珠向來行事張揚,不可堪重任,倒是二姑娘謝宓,為人有大才,可當城主府掌事者。
眼下出了這等醜事,謝宓還如何有臉見人?
暗中掌控一切的太子爺擼著狗子,眉心微微蹙起,嗓音如冰綴玉:
“還真是髒了竹林這塊地方。
”
竹,是最最有氣節的東西,竟被髒成這樣,真是令人作嘔極了。
沈浪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擡起肉乎乎的小爪爪捂住了他的嘴。
聒噪。
吵得她睡不著覺。
太子爺皺了皺眉,修長白皙的指尖將她的爪爪撥開,接過一旁千芍遞上來的錦帕擦拭了一番。
敲了敲小狗崽兒圓咕嚕嘟的腦袋,語氣輕緩,“又淘氣。
”
你丫放屁。
姑奶奶淘氣?
是你吵!
這可著實是冤枉惜字如金的太子爺了。
他不過因著實在厭惡,才感慨一句,誰知就惹了懷中小家夥不痛快了。
他倒有些詫異,自打小狗崽兒被他要過來,它似乎最喜歡待在他懷裡睡覺,一睡便能睡到天昏地暗人事不省,實在與尋常的狗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