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隱疾》第498章 勾人男妖
第498章 勾人男妖
這晚,寧遠侯府眾人聽到尖叫聲接二連三地響起。
聽聲音的方向是來自黎曼婷的院子,卻是無人敢去探一探究竟。
——
深夜,皓月當空,月明星稀。
見夜翊珩要夜宿王府,黎語顏有些不自在。
分明已經洗漱完畢,到該就寢的時候,她還披著外衫坐在窗口的桌旁看書。
夜翊珩眉頭微動,緩步過去:“還不睡?
”
“嗯,哥哥們都是武將,不必參加科舉。
鎮北王府歷代也沒有參加過科舉的,故而好多人說鎮北王府出來的皆是武夫。
如今有機會改變大眾的觀點,我自該用功些。
”
黎語顏的視線一直落在書冊上,並未看向身旁之人。
“可你曾說不用看那麽多書。
”他有些不解了。
“如今溫習功課,發現古……這個時代要看的注釋就有很多,還是得多看書。
”
她緩緩翻過一頁,以緩解差點說錯的尷尬。
夜翊珩在她身旁坐下:“顏顏,你所言好生古怪。
”
“哪有奇怪?
”黎語顏垂眸反問。
她方才差點脫口而出“古代”,他若聽見,豈不是會究根問底?
“這個時代?
”夜翊珩喃喃重複著她方才所言。
黎語顏扯出一個笑容看他:“這個時代就有很多,在這個時代前的注釋便更多了,所以要用功些。
”
“哦。
”
換成夜翊珩垂眸思忖了。
黎語顏捏了捏書冊,小聲問:“殿下是想與我談論隱瞞閣主身份一事?
”
夜翊珩直言道:“那日在麟卿閣,我便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特別是看到山水畫上那騎馬馳騁的少女時……”
“原來殿下送我紅色發帶是在提醒我,你已經覺察出來了。
”黎語顏忽地笑了。
她放下書冊,徑直推開窗:“殿下回東宮吧。
隱瞞身份是有不對,但殿下也明白是有緣故在的。
倘若殿下以為咱們合作的誠意不在,那可及時終止。
”
夜翊珩驚詫,旋即被她氣笑:“你推窗,是讓我從窗戶走?
”
“那不然呢?
反正你都喜半夜躍窗而來,又躍窗而走的。
”
他指了指身上的寢衣:“你讓我這般躍出?
”
黎語顏從木架子上取了他的衣裳,塞到他懷裡:“那你穿上再走。
”
夜翊珩一拋衣裳,衣裳拋回木架,而後他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摟入懷,並且按著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某人隻著寢衣,隻隔著薄薄的面料,他肌肉僨張的腿部線條,讓她很不自然。
“我要溫書了。
”
嗓音含著淺淺的羞赧,還有絲微惱。
“你已經看了挺久,夠了。
”夜翊珩的手在她腰間用勁,將她抱著轉過身來,以便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眼,“該看孤了。
”
他的嗓音在夜深人靜的此刻,尤為邪肆,似飽浸了陳年佳釀,聽得人心醉。
“不想看。
”
她垂眸,長長的羽睫忽閃忽閃,硬是不與他的眼神交匯。
此人勾人有一套,她隻要不看他的眼,便不會被他的眼神給吞得魂不守舍。
世上怎麽會有人說是她勾引的太子,而不是太子勾引的她呢?
委實不公平!
男女之間,難道就不能是男子勾引的女子麽?
就好比此刻的某人,活生生一個勾人的男妖精!
“孤說過,咱們的合作無論如何都會繼續下去。
”他擡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之前孤所言的渾話,你不要再放心上。
”
“這段時日,我在求證了你便是我重金求而不得的神醫後,曾有茫然,那是我不知道自己在你心裡究竟有無分量。
”
“可今日我忽然想明白了,你雖無表露身份,卻一直在治療我的寒疾與眼疾。
”
“顏顏,有你在旁,孤很欣慰!
”
黎語顏被他捏著下巴轉過臉,卻一直垂眸。
雖說她不看他的眼,但眼光還是毫不費力地瞥見他那垂順寢衣貼著的勁腰。
莫名地,她覺得嗓子眼發癢……
控制不住地咳了一聲,道:“我知道了,殿下可以放開我麽?
”
太不自在了。
她的身體緊繃著,生怕他一個用力,便將她摟緊。
雖說她身上披了外衫,可身前也隻有寢衣。
“這幾日孤不曾來尋你,是孤錯了。
”他再度開口,“你莫不是以為孤想冷落你?
”
“殿下喜歡誰,冷落誰,都是應該的。
”
她直了直身體,盡量讓自己離他遠一些。
可再遠又能遠到何處?
她終究是在他的腿上。
“就像方才我所說,我是在想自己在你心裡的分量。
”夜翊珩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摩挲她的臉,“顏顏,你可告訴我,你心裡究竟……”
他的話尚未說完,她連忙打斷:“我不告訴你!
”
嗓音爽利,帶著羞。
“嗯?
”
他尾音拖長的一個字,在黎語顏未能分辨其中暗含的意思時,他涼薄的唇便覆了過來。
唇與唇相觸的刹那,黎語顏謔地瞪大眼。
“唔,你……”
“乖,閉眼。
”
——
屋外,廊下站著兩人。
兩人看著窗口映著的人影,齊齊露出欣喜的笑容。
松果長長地舒了口氣:“殿下與郡主終於和好了!
”
“啊?
”妙竹問,“殿下與郡主吵過架了嗎,我怎麽不知?
”
她隻知道太子殿下好幾日不曾出現在郡主跟前。
松果道:“沒吵架,就是知道郡主神醫的身份,殿下心情比較複雜。
”
“哦,說到此事,那是殿下的不對了,怎麽叫淩先生與若風這般去麟卿閣的?
殿下與郡主彼此的信任還有沒有?
我家郡主若想告訴殿下,等時機成熟的時候,自然會說的。
”
松果小聲解釋:“這幾日殿下眼睛不舒服,這事殿下不讓我告訴郡主,隻用了春夏秋冬從麟卿閣帶回來的草藥,希望能緩解眼疾的症狀。
”
“既已知道郡主是神醫,那就與郡主直說好了。
”
“話不是這麽說的,殿下心情複雜,他一直在想自己在郡主心裡的分量。
”
妙竹擰眉,旋即驚呼:“殿下如此,莫不是愛上我家郡主了吧?
”
松果連忙問:“怎麽說?
”
“隻有愛上,才會患得患失,才會從細枝末節去揣測對方的看法,才會時刻覺得自己是否令對方不滿。
”
聽聞這般說法,松果豎起大拇指:“妙竹,你真厲害!
”
妙竹不好意思地笑:“我也隻是猜測,畢竟我沒經驗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