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女知青不信。

　　曾宇：「是真的，我也看到了，陳賴還給了她五塊錢。」

　　這也是為什麼曾宇現在對朱玉瓊完全沒興趣的原因之一。

　　陳賴也是臨水村的光棍，五保戶，又懶又饞，吃喝嫖賭全齊了，一年不洗一次澡，身上永遠都是臭烘烘的，是村裡出來名的老光棍。

　　當然了，因為他實在太懶，幾乎不去上工，在村裡的知名度遠不如陳麻子這個老光棍。

　　但是輪噁心，陳賴絕對是碾壓陳麻子的存在。

　　陳麻子雖然嘴賤，但是人家好歹是村裡出了名的童子雞，不亂搞。

　　但是陳賴不同，天天去鎮上小巷子裡找女人，為了找女人，還偷別人的錢財，知青點的知青基本都被他偷過錢，就連村裡的村民都不放過。

　　陳賴光腳不怕穿鞋的，每次被抓到就去派出所蹲上幾天，要嗎就是被人揍一頓，過後繼續犯事。

　　陳賴不光偷錢，還喜歡偷看女知青洗澡，就連村裡的女人都不放過。

　　偷看就算了，還來者不拒，就連陳招娣這種阿婆都不放過。

　　之前陳賴就因為偷看陳招娣洗澡，被陳招娣拿著菜刀追著砍了一路。

　　在曾宇看來，朱玉瓊被陳賴睡過，就類似於那些被非洲黑人睡過的女人一樣，掉價。

　　「五塊錢，這陳賴咋這麼有錢。」

　　女知青驚訝了。

　　「有什麼奇怪的，肯定偷的唄，他不是經常幹這種事。」

　　女知青們說起陳賴都是深惡痛絕。

　　陳賴今年六十了，又老又醜，還特別色。

　　每次看到女知青眼睛都發光，直勾勾盯著別人看，特別噁心人。

　　因為年紀大，陳賴無論做什麼，公安都拿他沒辦法，每次都是抓去蹲幾天，教育一下就放出來了。

　　女知青：「這朱玉瓊口味這麼重，陳賴都啃得下。」

　　「有什麼啃不下的，被摸幾下就有五塊錢，換我也樂意。」

　　劉大柱說話直來直去。

　　陳賴年輕的時候就愛玩愛喝，年紀大了之後，那方面就不行了。

　　每次找女人都是隻能舔女人滿臉唾沫，或者把用手人家器官都捏腫了。

　　上次劉大柱就看到朱玉瓊被陳賴捏的嗷嗷叫，聽的他面紅耳赤的，晚上還做夢了。

　　「摸？摸哪啊？」

　　姚湘湘睜著好奇的大眼睛問。

　　曾宇：「能摸哪，當然是你有的我沒有的地方。」

　　「啊？」

　　姚湘湘先是沒反應過來，而後臉色爆紅。

　　「曾宇，你臭流氓！」

　　姚湘湘氣的對著曾宇一腳踩了上去。

　　曾宇：「大小姐，你輕點，真想廢了我啊。」

　　「哼！」

　　姚湘湘冷哼，扭頭不搭理曾宇。

　　「這陳四對她婆娘可真好，竟然拿十塊錢跟人換卧鋪。」

　　有女知青羨慕道。

　　「矯情，就十幾個小時的事，還要睡卧鋪，浪費錢，果然長得漂亮的女人都不是過日子的人。」

　　朱玉瓊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酸溜溜開口。

　　劉大柱一根筋，直接懟了回去，「你長得醜不也不是過日子的人。」

　　「你……你說誰醜呢。」

　　朱玉瓊氣到不行。

　　「你不光醜還不要臉。」

　　姚湘湘冷哼。

　　「姚湘湘，你說誰不要臉呢。」

　　朱玉瓊怒了。

　　「朱玉瓊，你不會以為我們都不知道你和陳賴鑽小樹林的事吧？」

　　姚湘湘冷笑著開口。

　　朱玉瓊的臉一會青，一會綠。

　　怎麼可能，她怎麼會知道。

　　明明她是晚上才去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還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你幹嘛壞我名聲。」

　　朱玉瓊說的理直氣壯。

　　陳賴身體不行，每次見面都隻是摸她。

　　這也是當初朱玉瓊為什麼有恃無恐的原因。

　　被人摸一下就能白賺幾塊錢，可比她上工輕鬆多了。

　　有了這些錢，她就能像林晚晚一樣打扮自己，到時候再神不知鬼不覺找個好男人嫁了。

　　鄉下生活實在太苦了，她也是沒辦法，她不這樣做，連飯都吃不飽，更別提寄錢回家了。

　　「是是，你是黃花大閨女，你離我遠點，別把什麼亂七八糟的病傳染給我。」

　　像是嫌棄朱玉瓊太臟，姚湘湘扭頭往包廂盡頭走去。

　　其他知青們，特別是男知青們，齊刷刷後退幾步，遠離朱玉瓊，像是生怕被她傳染什麼病一樣。

　　朱玉瓊氣的臉都綠了。

　　她才沒病！

　　難怪最近村裡的男知青對她都不鹹不淡的了，原來是姚湘湘在背地裡嚼舌根。

　　好氣。

　　朱玉瓊氣的恨不能衝上去掐死姚湘湘。

　　「宇哥哥，我最近手頭緊，你看你能不能借點錢給我？」

　　顧不上生氣，朱玉瓊想起了正事，她還要借錢回家呢。

　　曾宇長得文文靜靜的，平時在知青院裡存在感不高，但是家境聽說很不錯。

　　曾宇和陸景禮一樣，都是大院子弟。

　　曾宇的家境雖然沒有陸景禮好，但是聽說也挺有錢的，爹媽都在省城有固定工作，工資還特別高。

　　平時他們都是自己做飯，要嗎去村裡集體食堂吃飯，曾宇和陸景禮則經常下館子，手頭特別闊。

　　這段時間，隻要她開口，曾宇都願意幫她挑水，朱玉瓊本能覺得他對自己有意思。

　　「不好意思，我身上真沒錢了，還有，麻煩你下次還是直接叫我全名吧，要不叫我曾知青也行。」

　　這朱玉瓊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天一口一個宇哥哥叫他，曾宇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對朱玉瓊是真沒意思。

　　隻是單純欣賞她愛看書的態度。

　　在知道她隻是掉書袋後，曾宇對她更多的是厭惡。

　　特別是在聽到朱玉瓊三番兩次詆毀林晚晚，曾宇對她更是喜歡不起來。

　　「這朱玉瓊可真不要臉，以前勾搭陸知青，現在又去勾搭曾知青。」

　　李香蓉酸溜溜開口。

　　「你不也對人家有興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勾搭過曾宇。」

　　知青院就屁點大，王志勇對裡頭的事一清二楚。

　　李香蓉以前一心想嫁到城裡，沒事就去知青院晃悠。

　　曾宇比陸景禮先下鄉，人長得不錯，經常下館子，看起來就有錢。

　　那段時間，李香蓉有事沒事就去給曾宇送水，送綠豆湯，可殷勤了。

　　曾宇是書獃子，眼裡隻有書，喜歡有書卷氣的女孩，對李香蓉壓根沒興趣。

　　李香蓉送的水啊、綠豆湯啊，曾宇接過去後全給劉大柱喝了。

　　為此，李香蓉那段時間恨死了劉大柱。

　　再後來，陸景禮下鄉了。

　　陸景禮家世樣貌樣樣比曾宇好，李香蓉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陸景禮身上。

　　為了嫁給陸景禮，李香蓉不惜趁著陸景禮喝多了，深夜跑到知青院男生宿舍。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李香蓉最後睡錯了人，睡了王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