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貧家小可憐,我將全村帶旺了

第442章 不傷性命

  

  「不是,我的意思是玉哥有功夫,若是賊人近身肯定能知曉。」見她意味深長的盯著自己,明哥兒連忙自證清白。

  宋南絮搖了搖頭。

  「不行,他會功夫這事,外頭人不知道,你別小瞧我,我防身的手段還是有些,隻不過不如你玉哥那般。」說罷心虛的撥了撥鬢髮。

  普通的小賊,防身術應該還能使上幾招,但要來個趙玉那般厲害的角色自己可是吃不消。

  宋明聞言沉默,走到她身邊幫著一塊往杯子裡塞銀子,良久又道:「阿姐,我有件事不明白,既然咱都猜到有人要來偷盜了,為何不直接抓了他報官?」

  「要是能這麼簡單粗暴就好了。」

  宋南絮扭頭看了眼宋明略帶稚氣的臉龐,幽幽吐了口氣,「許多事你還不知情,指使他們來的就是當官的,將他們送去報官等於白送,反倒是更遭對方生疑,要是被逼急了,殺雞取卵也不無可能!與其這般,倒不如請君入甕,他們找不到想要的東西,咱們也就能避嫌了。」

  宋明遲疑了下,從袖裡摸出兩個藥瓶擱在桌上,一紅一白。

  「這是什麼?」

  「別動!」

  宋南絮下意識要去拿,被他擡手隔開,瞧著他面色繃緊,不由開玩笑道:「幹嘛?難不成是毒藥?」

  「嗯!」

  宋南絮縮回蠢蠢欲動的指頭,盯著自家兄弟一臉不可置信,「你,什麼時候學會制毒了?」

  宋明心裡一窒,岐黃之術本應該是行醫救人,可如今人沒救兩個,便想著害人。

  可今日要不是他會醫術,那麼小黃小黑可能小命都沒了。

  如今是狗,那下回呢?

  難不成是自己家人。

  當初想跟著師傅學醫,不過是想能保護好家人,這何嘗不算是另一種守護?

  想到此處,宋明緊了緊手心,「他們隻是貪官的爪牙,又傷了小黑小黃,總不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總要付出點代價······」

  話說一半,才發現方才立在眼前的人不見了,隻見對方猛地蹲在桌沿前,虎視眈眈的盯著倆藥瓶,嘴裡嘀咕,「六六六·····」

  宋明被她這模樣嚇到了,以為是被自己氣出什麼毛病來了,「我知道我這不對,我這就把它······」

  宋南絮忽然站起來,大力拍了拍宋明的肩膀,興奮道:「厲害了我的老弟,連毒藥都會制了,這是什麼?一日喪命散、含笑半步癲······」

  明哥兒後撤半步,小心翼翼道:「不是,阿姐你,你不生氣嗎?」

  「生氣,為什麼生氣,這是老天爺追著喂飯啊!學門手藝你都能買一送一,我真是太欣慰了,明兒就給你加雞腿!」宋南絮笑的不見眉眼。

  有了這門手藝,回頭出門遇個什麼土匪強盜,都能增加存活率。

  「我還怕你不高興我去搗鼓這些害人之術。」宋明鬆了口氣,面上的神色都還是緩和,露出一笑來。

  「這怎麼能叫害人之術呢?所謂害人從來不是這些死物,而是人心。」

  宋南絮說著撿起妝匣裡的蝶趕荔枝紋簪子,「你瞧這簪子,若是尋常它隻是婦人髮髻上的飾物,可若是遇賊人來犯,它也能成為防身的利器,所以物品本無好惡,隻與使用者的心思掛鉤。」

  宋明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道:「那,你剛剛說的那些什麼喪命,什麼癲的,又是什麼東西?」

  宋南絮獃滯片刻,這些都是自己以往看影視劇刻在腦子裡的東西,加上他那般緊張,自己一下興奮了起來,便脫口而出了。

  沒想到這會又被他提及,隻得掩唇乾嗽了聲,「那些都是我胡謅的,欸~你這是什麼葯,什麼效果?」

  果然問及此,宋明的注意一下被轉移,指著桌上的白瓷瓶道:「這個是癢粉,若是不小心觸摸上了,等過上三四個時辰,藥效從皮膚滲入,便是蹭到哪癢到哪,至少四五日才能退下去,紅色的是顫粉,碰到後過上幾個時辰手腳發顫,握箸不穩,少說也得有十幾日做不了這翻牆涉院行竊盜取之事。」

  原本還怕宋明惱了會下手會重,沒想到他還是善良,知道拿捏分寸,拿這些藥粉出來,既能懲了他們害了小黑小黃,也不傷人性命。

  等三人將貴重物品全都藏好,又留了些碎銀兩和一些簡單的首飾放進櫃子裡,這樣一來,人家也不會懷疑他們提前藏了東西。

  十來兩銀子剛好也符合農家辛苦攢下的積蓄,最後將鎖頭全部擦上藥粉。

  為了保險起見,趙玉與明哥兒兩兄弟宿在東屋,宋南絮摟著幺妹假寐,這樣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也能及時護著他們。

  「哎~總算是都睡下了。」

  樹上的人瞧著正房的燭火滅了,沒好氣的朝著樹下的同伴嘀咕:「這家人也太能折騰了些,兩條狗看的比眼珠子還重,早曉得就不給那狗下藥了,趁黑進去殺了更乾淨。」

  「少說廢話。」

  樹下傳來冷冰冰的呵斥,瞬間讓那人閉了嘴,一時間隻有夜風摩挲過樹葉的簌簌聲。

  這秋天真是乾燥涼爽,比夏日裡好眠許多,就在宋南絮快要魂歸夢裡之時,聽到門外細微的撬門聲,隻聽「咔噠」一聲,門栓被拉開。

  若不是自己一早有戒備,打著精神豎著耳朵,幾乎很難察覺到。

  開合門都能做到一絲不響,一聽就是老手了。

  宋南絮單手摟著南姐兒,面對帳內輕闔雙目。

  不出片刻便覺後隻頸拂過一陣風來,帳子被人撥開,對方果然先來查看自己是否熟睡,她隻顧將呼吸拉的綿長均勻,那人等了片刻,見她睡的香甜,扭頭便去別處翻找起來。

  隻是她房中沒有什麼擺件,除了梳妝台上一些簡單的首飾,就隻有一張桌兒,上頭隻擱了簡單的紙筆和算盤,是素日她記賬用的。

  那人見翻不到什麼東西,便將目光落在牆角上鎖的櫃門上,上前扯了扯鎖頭,不見床上的人有動靜,這才從袖裡摸出一根細鐵絲,捏著鎖頭,將其探入鎖芯扭動幾次,鎖頭應聲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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