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傅立業把床睡榻了
晚上的時候,牛紅章和傅家人一塊吃了飯。
牛紅章對傅立業很滿意,對自家看著長大的紀曉月,他更是讚不絕口。
傅老首長與牛紅章是認識的,當年一起打過仗的,牛紅章做過司令的。
「曉月是你和老嚴看著長大的孩子,我家立業眼光真好。」他笑著與牛紅章說。
傅老太太打量著紀曉月,對兒媳婦說:「明天帶她去百貨商量挑幾身衣服,這審美實在不好。」
紀曉月剛要說話,老太太就嫌棄地說道:「我告訴你,就算你能上大學,不代表我就認同你。」
老太太傲嬌得很。
紀曉月輕笑著問老太太:「那我和陳百合的打賭算數嗎?」
老太太挑眉,輕哼了一聲:「那是你倆的打賭,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和你的打賭還沒結束呢。」
說著,一旁的馬曉梅掏出一個紅包:「這是我和你爸給的改口費。」
說著,她喊了一聲:「媽,你的呢,趕緊給曉月,明天一早我們就走了,你別忘了。」
說著,她與紀曉月說:「衣服你自個去買吧,我把錢都包在裡頭了。我的眼光也不好,你生得好看穿什麼都好。」
隨即,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紀曉月的肚子:「生孩子的事兒也不著急的。等你上完大學。」
一旁的老太太皺眉:「現在你兒子二十有八了,你不著急,是不是等你兒子八十再生。」
馬曉梅撇嘴:「媽,我現在也還沒退休,沒人帶孩子。曉月年輕,總不能一邊帶孩子一邊上學。孩子不著急的。我和剛正就是太早生了,不然我的研究早就有成果了。」
沒等馬曉梅的話說完,老太太直接炸了:「啊喲,你這是暗示我當時沒給你帶孩子唄,你是不是早就對我不滿,你怪我當初催你生了立業,在這點我呢。」
馬曉梅本也是研究院的直女,聽到老太太這話,她涼涼地回了一句:「您也知道沒給我帶孩子啊。莫經他人苦,就別勸人生孩子的。生出來得自己帶,到時候吃苦的還是女人。」
老太太這下著急了:「你原來一直記著呢,你果然是早就記恨上我了。」
「……」
原本隻是給個紅包,這婆媳就吵起來了。
沒等紀曉月勸,這位老太太已經炸了,找兒子和自家老頭子告狀了。
紀曉月看著漲紅了一張臉的婆婆,壓低了聲音說:「媽,老太太這人嘴硬心軟,你順毛捋,順著她說,她保管乖得和小貓一樣。」
馬曉梅看著紀曉月,與她說:「曉月,咱們不著急生,女人也有自己的事業,別被孩子拖累了。」
紀曉月心中是感激馬曉梅的。
別人家的婆婆都是催生,自家神仙婆婆是勸自己先得有自己的事業。
等傅立業過來的時候,馬曉梅已經沉著一張臉了:「行了,回招待所吧!沒你奶奶,我和你爸二十年沒吵過架,她回家這幾天,我和你爸都要離婚了,你別勸我了!以後我在研究院就不回來了。」
自己這個婆婆矯情又事兒多,就是一攪屎棍,她也是忍得夠夠的。
這些年,她一直不勸和,就是不想搭理她這個婆婆。
於是,在老太太的罵聲中,傅家四個長輩走了。
傅立業等人走後,有些無奈道:「我媽和我奶一直這樣。我奶心不壞,就是以前家裡條件太好了,被慣的。」
紀曉月輕笑著說:「那我是聽你媽還是聽你奶的?」
傅立業牽著她的手,輕笑:「誰也不用聽,連我都得聽媳婦的。」
說著,他低頭湊近紀曉月:「媳婦,今晚可以洞房了嗎?」
紀曉月輕笑:「可以了!」
傅立業低頭看著紀曉月瑩瑩的眸子,全身的血都往某一處竄。
他打了二十八年的光棍,終於能睡媳婦兒了。
他伸手把人騰空抱起。
就在他剛把人抱起時,有人敲窗戶:「立業,你出來!」
是傅剛正的聲音!
傅立業的臉黑了黑,他放下紀曉月去開門。
門口,傅剛正指了指桌上:「爸的公文包忘了拿。還有這個紅包,是你奶和你爺給曉月的改口費。」
傅立業轉身看到桌上果然有個公文包,他嘟囔了一句:「爸,你出門帶什麼公文包,又不是上班。」
傅剛正皺眉:「包裡有東西,我這次過來還有別的事。」
傅立業把公文包塞給親爸,催促道:「你們趕緊回招待所吧。」
傅剛正點頭,然後指了指門窗:「關嚴實!我在門口能聽到裡頭的聲音。」
傅立業的臉蹭地漲紅了。
傅剛正說完轉身走了。
紀曉月自然也是聽到傅立業和他爸的話,嘟囔了一句:「我得多賺點錢,趕緊搬走,這家屬院的隔音太差了。」
傅立業湊近她:「我們進房間說。」
紀曉月指了指門口:「爸媽和爺爺奶奶東西都拿了嗎?不會回來了吧?」
傅立業輕笑:「不回來了。」
紀曉月墊腳,在傅立業唇上啄了一口。
紀曉月是現代人,雖然單身,到底是看過小視頻的,對於這種事並不排斥,甚至還隱隱期待。
睡到傅立業這樣的男人,那可是原文女主的大靠山。
艾瑪,她越想越激動。
傅立業把人攔腰抱起,火急火燎地抱著紀曉月朝房間走去。
他把人放在床上,伸手去解紀曉月的衣服。
他伸出來的手微微顫抖著,眸中晦暗一片。
紀曉月伸手去拉扯傅立業的軍裝。
襯衫脫下,八塊腹肌展露在紀曉月的面前,她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傅立業:「我能摸摸嗎?」
熱血沸騰的傅立業因為她這話,整個人更是燥熱得難受。
他啞聲應了句:「嗯!」
那下一秒,紀曉月柔軟無骨的手就伸向了傅立業的八塊腹肌。
那雙柔軟的手毫無節制地在傅立業胸口撫摸著,絲毫沒有意識到她這是在玩火。
傳說中八塊腹肌的兵哥哥被她摸到了。
紀曉月激動得不能自已。
因為紀曉月不安分地手,傅立業悶哼了一聲,身子朝她壓過去。
「曉月……」
沒等兩人有任何的動作,就聽到咯吱的巨響。
床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