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

第404章 原來池早就是他夢裡的女人

  

  「大伯,這是?」祁鈺生擠到祁正身邊,疑惑的問。

  要是沒記錯,之前大伯母很是眼饞電視機,拐彎抹角了好幾次想買,結果都被大伯給教訓了。

  說是他這個位置,吃好點穿好點兒沒關係,其他方面該低調就儘可能低調。

  怎麼現在停職了,反而突然買了電視機呢。

  祁正聞言笑了笑。

  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電視上,沒人關注他們伯侄倆,他冷哼一聲,壓低聲音道:「之前就是我想岔了,以為儘可能的低調才好。」

  「可結果怎麼樣,還不是有人看我不順眼,想查我拉我下馬。」

  「既然這樣,那我該花就花,幾百塊錢的電視機而已,按我的工資也不是買不起,誰能說什麼?」

  「而且,」他頓了下,聲音更低,「你大伯母,都跟她說了沒事,讓她放寬心。結果她還是整天提心弔膽,時不時的抹眼淚,飯都不好好做。」

  「這樣被人看見了,還不得以為她是心虛,以為我幹了什麼,要完蛋了?」

  「所以乾脆買個電視機,你大伯母不哭了,也顯得我心態好,一點都沒怕不是麼?」

  祁鈺生聽明白了,贊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是那麼回事,大伯一個月工資三百多,黑白電視機也就五六百塊錢,真不是買不起,何必委屈自己呢。

  這麼想著,看著熱熱鬧鬧的眾人,以及被圍在中間,滿臉笑容的大伯母,祁鈺生煩躁的心情都緩解了不少。

  他舒口氣,乾脆也陪著祁正一起,站在後面看眼前的熱鬧。

  「大伯,今天那女同志,我沒看上。」祁鈺生還沒忘記跟祁正說相親的事。

  祁正很無所謂的笑了下,「沒看上就沒看上,再換一個相看就行了。」

  「你是大伯的侄子,別的先不說,就結婚這事兒,你隻管挑自己喜歡的,大伯絕對不會讓你娶不合心意的女人。」

  有句話祁正沒說,就祁鈺生對女色的態度,這要再娶個不喜歡的,鬼知道祁鈺生會在外面玩成什麼樣子。

  所以,祁正很久之前就想好了,祁鈺生的結婚對象,不論家世、不論利弊,必須得讓他找個自己喜歡的。

  多少也好綁著點兒他的心。

  聽到祁正沒有因為相親的事有意見,祁鈺生心裡最後的一點鬱氣也散了。

  他笑起來,倒是真的有心情看看所謂的外賓晚會了。

  不過看了一會兒,見演的節目他以前都看過,並沒有什麼新意,祁鈺生又沒了興緻。

  「大伯,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您和大……」

  伯母兩個字沒出口,聽見電視機裡聲音的祁鈺生忽然頓住。

  他愣了一瞬,下一秒猛地轉回頭,視線急切又震驚的,重又落回了電視機上。

  隻見不大的電視屏幕上,剛才的歌舞表演已經結束,現在正在播放一段提前拍好的影片。

  影片上是被一群小孩子圍著的年輕姑娘。

  那姑娘二十左右的年紀,齊肩麻花辮,貓眼翹鼻,手指翻飛間,蘿蔔土豆轉眼就變了模樣。

  她把雕刻好的東西遞出去,立馬引得一群小孩子大呼小叫著感謝。

  她笑彎了眼睛,嘴裡說著不謝,還囑咐小孩子玩完了也不能丟,洗乾淨可以吃。

  圍在祁正家的人也同時響起驚呼。

  廣播大家聽了,報紙很多人也看了。

  但他們又不像紡織廠或者其他認識池早的人,什麼鬼工球小木球的,掃一眼也就過去了。

  但這會兒在電視上親眼看見了,那給人的衝擊可和簡單的白紙黑字不一樣。

  報紙祁正自然也看了,這會兒也忍不住感嘆,「怪不得能上晚會,還被點名表揚了,這手藝……可以的。」

  「對了,這女同志叫啥來著,是不是池早?」祁正問。

  旁邊,祁鈺生死死盯著電視機,好一會後,才點著頭回答,「對,就是叫池早。」

  原來叫池早。

  原來他一直在找的,那個在夢裡僅僅隻是聲音就讓他激動不已的女人,竟然就是池早嗎?

  也對,是他想岔了,他怎麼能隻從以前玩過的女人裡尋摸呢。

  既然他連預警的夢都做了,那夢裡的女人自然也可以是未來會遇上的啊。

  隻是,他苦苦尋找的女人,竟然就是當初程珍珍讓他拐賣給人販子的池早,這一點確實讓祁鈺生意外無比。

  想到那天他還曾經隨意掃過一眼被王大頭和麻稈兩個人販子綁起來的池早,這一刻祁鈺生突然有點慶幸了。

  慶幸人販子被抓,池早沒有被糟蹋後賣給老光棍兒,不然他就是再喜歡,也還是會覺得臟,會嫌棄她的。

  又盯著電視,一直到池早的表演結束,祁鈺生才收回了視線。

  「大伯,我有點兒事就先走了,改天再來看您和大伯母。」他把剛才沒說完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然後在祁正點頭的下一瞬,就立刻擡腳往外走去。

  那背影,怎麼看都有點兒急切的味道。

  引得祁正都多看了兩眼。

  祁鈺生急嗎?當然急。

  要知道他找夢裡的女人已經很久了,因為一直找不到人,他隻覺跟別的女人幹那事兒都總差點兒意思。

  這也是他越來越煩躁的原因。

  從革委會家屬院出來,祁鈺生一秒都沒遲疑,去供銷社買了點東西,提著就上了去紡織廠的車。

  程珍珍說池早是和她出生的時候抱錯了,那池早就是池家的人了。

  那就讓沈芳或者蔣銘偉帶他去池家坐坐好了,正好之前也見過面,並不突兀。

  祁鈺生計劃得挺好,下了公交車,在紡織廠大門口就遇上同樣剛從醫院回來的蔣家三口人時,他更覺自己運氣好得不行。

  「蔣廠長,沈部長,銘偉,這是出去了?」他笑著先打了招呼。

  蔣家三人聞言回頭,見到是祁鈺生,蔣守國扯出笑容,「是祁秘書啊,好久不見。你這是來紡織廠有事兒?」

  祁鈺生看著蔣守國難看的臉色,還有沈芳紅腫的眼睛,臉上笑容微僵。

  「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他問。

  視線同時在眼神發直,看著就明顯不對勁兒的蔣銘偉身上多停了幾秒。

  蔣守國嘆口氣,沒遇上也就罷了,這遇上了,人都問了,總不能啥也不說吧。

  「也沒啥大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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