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最後過來回稟皇上的還是那麼一句話。
「陛下,奴才並沒有查出來有什麼情況,這裡面空無一人。」
氣氛安靜了許久。
皇貴妃的臉色正在極力的壓抑著,臉上震驚的情緒,怎麼都不肯相信。
怎麼會變成現在的這樣的一個結果呢?!
皇後此刻揚眉吐氣了一番,冷冷的看著皇貴妃笑著:「皇貴妃,你不是說,有一個宮女看到太子和溫姑娘進出這裡嗎?人呢?」
「皇貴妃,你在後宮裡面這麼多年了,應該也是知道欺上瞞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罪名吧?」
皇貴妃心理焦慮著,這個時候也分不出來什麼心思,跟皇後在這裡爭吵:「也許是那個宮女看錯了。」
還是說,秦瑾沐不在這裡,而是在旁邊的地方?
皇貴妃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勉強的笑了笑:「陛下,有可能是臣妾記錯了也說不準。可能,可能是旁邊的……」
皇後閑閑的開口:「皇貴妃,要是隔壁還沒有呢?是不是可以說您在這裡謊報軍情呢?」
皇貴妃撐起來最後的一點兒的力氣,看著皇後:「皇後娘娘,這最終的結果還沒有定下來呢,你就在這裡胡說八道的誣陷臣妾,是不是不太好?」
「誣陷?」
皇後冷笑一聲:「要說誣陷,那也是你最開始的時候,在皇上跟本宮的面前胡說八道。誣陷太子在先,現在沒有看到人又在這裡說在隔壁。」
「誰知道是不是皇貴妃你自己在這裡自導自演呢?」
眼看著皇後和皇貴妃馬上就要吵起來了,皇上頭疼的打斷。
「皇後,皇貴妃,都跟朕安靜下來!」
現在知道頭上的綠帽子可能不在頭上的時候,皇上的心裡也變得輕鬆了不少。
但是也實在是不想面對,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在她的面前吵架。
「皇貴妃你說是隔壁嗎?那麼就去隔壁看看,」皇上深深地看了一眼皇貴妃,「要是還沒有任何的情況,那麼這件事情就這麼的過去了。」
「誰也不要再提了!」
皇貴妃被皇上的這一眼看的,心裡稍微的有一些的心虛。
不動聲色的低下頭,緩解著心裡的情緒。
難道,被皇上給看出來了?
不太可能的話,她剛剛應該沒有暴露出來什麼事情,怎麼可能會被皇上給看出來的呢?
肯定是,皇上是在詐一詐她!
當眾人從這邊走了出來,準備去隔壁看一眼的時候。
卻驚訝的發現,秦瑾沐和容靜姝正相攜著從遠處慢慢地走了過去。
同樣的,那兩個人的臉上,也掛著震驚的表情,看著他們。
看到這兩個人,皇貴妃猶如天旋地轉一般,差點沒有一頭栽倒在地面上。
幸好,旁邊有嬤嬤攙扶著。
「父皇、母後?」
容靜姝看到人,快步的走了過來請安,臉上的震驚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笑容滿面。
「剛剛兒媳和太子殿下還在說,這邊是不是父皇和母後呢。」
「哦,」看著秦瑾沐和容靜姝都在,並沒有像皇貴妃說的那樣,在隔壁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皇後的心裡就非常的輕鬆,「那你們都是怎麼說的?」
「兒媳啊當然是認為父皇和母後怎麼可能會這麼早的起床呢?而殿下認為,這邊是父皇和母後,在這裡散步呢。」
容靜姝說著,還看了一眼皇貴妃,笑著開口:「沒想到皇貴妃娘娘也還在啊,的確在早晨散步的話,確實對身體很有好處的。」
「是啊,」皇後也挑釁的看了一眼皇貴妃,「趁著清晨的比較的涼爽,就出來散散步。」
皇上也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皇貴妃,開口問道:「昨天晚上,太子你都做什麼去了?」
「回父皇的話,昨天晚上兒臣一直都在跟姝姝在一起,宴會過後就回去了。」
皇上看了看秦瑾沐,將目光轉移到容靜姝的身上:「是這樣的嗎?」
「是啊,」容靜姝點了點頭,「兒媳跟殿下怎麼可能會欺騙父皇呢?」
這下那就跟現在的情況有些的對不上了。
皇後更是開啟了更加強烈的攻擊語速,朝著皇貴妃冷冷的笑著,開口說道:「皇貴妃,這話你要怎麼說?你不是說太子跟人在這邊的嗎?」
皇貴妃死死地按著嬤嬤的手腕,讓自己不要這麼的暈過去,在皇後的面前丟人。
咬著牙齒,死死的盯著秦瑾沐,想要從秦瑾沐的身上看出來一點兒的蛛絲馬跡。
可惜,一點兒的用處都沒有,皇貴妃並沒有從秦瑾沐的身上看出來什麼。
「可能是,可能是那個小宮女,看花了眼睛了。」
皇貴妃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口說著:「臣妾當時也害怕真的會出現什麼問題我,所以才會那麼著急的去找陛下,也是怕出了什麼事情。」
「臣妾也是一時著急,沒有去確認事情的真實性。讓陛下和皇後娘娘擔心了,是臣妾的錯……」
怎麼就沒有成功呢?
嬤嬤不是說了,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嗎?
香料也已經點燃了嗎?
怎麼會讓秦瑾沐給逃出去了呢?
還是說,這裡面的哪一個環節,弄錯了呢?
皇貴妃想不明白,現在也輪不到她想明白了。
「是嗎?」佔據在最有利的地方的皇後,此刻帶著勝利者的語氣,開口說道,「究竟是哪個小宮女,皇貴妃你不如讓她站出來,本宮也好問問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呢?」
皇貴妃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而容靜姝感覺到好奇的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什麼小宮女不小宮女的呀?母後,是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嗎?」
「是啊,可不就是奇怪的事情嗎?」
皇後瞥了一眼皇貴妃:「皇貴妃說,有一個小宮女看到太子跟人在昨天晚上來到了這裡,這才領著陛下和本宮過來一探究竟的。」
「咦?還有這種事情的嗎?」
容靜姝納悶的皺了皺眉頭:「是不是看錯了呀,昨天晚上宴會一結束,殿下就跟兒媳一起回去了呀,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