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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兄弟我夠不夠義氣!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7106 2025-05-21 16:46

  還欲言又止的。

  很是不對勁。

  魏昭也不知。

  但……

  他看向魏封遠,好心提醒:“小叔不如想想私下做了什麼,也好過來問我?”

  魏封遠:……

  他眯了眯眼,視線落在前面的兄嫂身上。

  最後,他緩緩出聲。

  “你……有個好爹。”

  等一行人上了順國公府的馬車。

  應懿死了的消息已經在上京炸開。

  街道百姓紛紛議論不止。

  “那位真的沒了?”

  “那……小世子可憐見的,沒了母親,如今連唯一能庇護他的爹爹也沒了。”

  “噓,小聲些?什麼世子?那分明是罪人之子。”

  甯素婵放下布簾,冷淡道:“的确世态炎涼,燕王他們死……都沒能死個體面,身上被按死了罪名,洗脫不得。誰還記得他曾為大晉做下的功績?”

  “也不知扶硯那孩子,又能活幾年。”

  可又能怎麼樣。

  他們這些人,也就看着表面光鮮,便是想救濟,可頭上頂着皇權,本就自身難保。

  魏封遠玩着手裡的匕首,歎了口氣。

  “歸之啊。”

  魏昭看過去。

  魏封遠身子靠着車壁:“過些日子我死了,你可一定要哭的凄慘些。”

  燕王‘死’的,真沒排面。

  “我那麼疼你。”

  甯素婵沉臉:“小叔為何咒自個兒?”

  魏封遠要是有個好歹,後面會發生什麼,甯素婵想都不敢想。

  魏昭:???

  放到往前,這不像是穩重小叔能口不擇言說的話。

  魏封行斥:“别吓他們。”

  他溫聲同妻與子道,讓他們有個準備。

  素婵身為當家主母,心裡得有數。歸之雖年少,可身為魏家子,就該磨練。

  他知道。

  “就和……燕王一樣。”

  魏昭聞言,微微擡眸。

  ————

  待年關一過。

  魏家軍又被帝王催着去了邊境。

  上京看着很正常,好似燕王的死,沒有留下太多波瀾。

  可朝臣心裡有杆稱,如何不清楚這件事怕是随了帝王的願。

  興許……還是帝王之令。

  他們如何不背後冒冷汗,言帝王冷心冷情?不容人?

  日子一日日過去。

  一早,魏昭去主院給爹娘請安後,便出了門去國子監。

  馬車早在外等候,他俯身入内。

  可卻在行了一半時停下,有人攔路。

  然後鑽了上來。

  蕭懷言吊兒郎當坐下:“我聽說國子監這次有新學子過來。是迂腐老臣賢國公老家那邊的小輩,”

  “具體的尚未來得及的問,不過聽說那人姓賈,比你我大上五歲。”

  魏昭不語。

  蕭懷言:“往年過年順國公府都要回夷陵祭祖,這次怎麼沒動身前往?”

  魏昭隻掃了他一眼,吩咐車夫繼續趕路,低頭去看書。

  蕭懷言又挨近了些。

  “你這幾日怎麼沒出門?”

  “我找你,都避而不見?”

  魏昭淡淡:“嫌你煩。”

  蕭懷言:???

  不是,我惹你了!

  不過,他懶得和魏昭計較。

  “近些時日你可有發覺異常?”

  魏昭翻頁的動作微頓。

  難道,忠勇侯也和蕭懷言說了!

  正思量間。

  蕭懷言:“嘉善公主你知道吧,清遠伯府的嫡女,太後的侄女。”

  魏昭:……

  果然,他多慮了。

  “知道。”

  “其夫所寫的文章格外不錯,字字可見胸懷溝壑。”

  偏偏那顧傅居懷才不遇,官途不順。

  不過,魏昭認為這樣的人,遲早有一日能在官場裡頭冒尖。

  “說她,你說她丈夫作甚?”

  蕭懷言瞥魏昭一眼。

  “那嘉善公主往日傲氣的很,誰也瞧不上,也很少給人臉面。年後,變得格外的平易近人。”

  “就前兒京府通判夫人去金鋪買首飾,不慎沖撞了她,她竟難得沒怪罪。”

  “她甚至大手一揮,給京府通判夫人結了錢。又将鋪子逛了個三遍,對裡頭的首飾看了又看,最後空手出去的。”

  “說什麼,通通配不上她女兒。上京數一數二的首飾鋪讓她很失望。”

  魏昭對這事并不在意。

  對他而言,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魏昭不鹹不淡:“平素忠勇侯府和其沒交情,你怎麼還留意起她了?”

  “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蕭懷言:“我還留意應峙那狗東西呢。”

  說到這裡,蕭懷言很激動。

  “他這些時日一直在姚家嫡女跟前獻殷勤。”

  “姚家那個……之前和燕王世子定過親。”

  “姚家嫡女都不稀搭理他,可應峙偏要上趕着。昨兒還把人攔下來,說什麼想娶她,會讓聖上定親的屁話,你是沒瞧見姚家嫡女當場就黑了臉,讓他自重。”

  魏昭對這些也不感興趣。

  偏偏蕭懷言滔滔不絕。

  “我聽說,曆代應家皇子皇孫裡頭,多半上了二十幾,身邊女人又多還不節制,那處就不行了。”

  “聖上反正早早就嗑藥了。助興的。”

  “應峙才多大?沒記錯的話和你同齡吧。内務府還沒給他安排曉事宮女,可見他還沒發育完全。他那混賬東西還不行,卻對這種事頗為好奇,私下把屋内伺候的婢女摸了個精光。”

  這讓蕭懷言很為難啊。

  畢竟他才是纨绔啊。

  他做不出來啊。

  魏昭嫌他聒噪。

  “說夠了?”

  蕭懷言納悶了。

  “怎麼回回我提到這些,你就不願聽?”

  魏昭擰眉嫌惡:“污言晦語。”

  蕭懷言:“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何對應家人以後要嗑藥的事,那麼清楚?”

  “不想知道。”

  蕭懷言從袖子裡掏啊掏,掏出一個不及巴掌大玉屏。

  “你得知道!”

  “猜猜裡頭藏的什麼?”

  魏昭耐心告罄:“再廢話就滾。”

  蕭懷言:???

  無情死你了。

  他大聲告訴魏昭!

  “我從皇宮偷出來的藥!”

  魏昭:???

  他眼裡閃過荒謬。

  終于來了點興緻。

  “你拿它作甚?”

  魏昭:“給你爹吃?”

  魏昭難得擡了擡眼皮,幽幽誇他:“孝子。”

  蕭懷言:???

  “不是給我爹的!”

  “魏昭!”

  “這是給你的啊!”

  魏昭:???

  他要氣笑了。

  蕭懷言:“我挺擔心你的。”

  “不管怎麼樣,應峙到底對女的感興趣。”

  “咱們差不多年紀的同窗裡頭,談起家裡要給他們早早定下婚約,也一個個帶着笑的。”

  “你看看你,上京的姑娘裡頭,你可曾在她們身上留意半分?”

  “你知道誰最好看嗎?”

  你沒留意!甚至避之不及!

  正常嗎!!!

  “你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嗎?”

  蕭懷言把藥往魏昭懷裡塞:“留着以後吃。”

  “總有用到的一日!”

  “你說,兄弟我夠不夠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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