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自己都無語了。
他明明已經避着那些規律了,誰知道命中率還是這麼高。
王嶽霖點點他,“很好,很好,既然你這麼傲氣,你跟我走,我看你出的卷子能有多高明。
”
“我出的高明不高明我不知道,反正我出的卷子能破解你們的高考題,還能讓我們高中數學老師解不出來。
”
有姐姐撐腰了,聰膽肥了,繼續,“再我憑什麼要給你們出卷子?
一毛錢不給我,沒勁透了。
還不如我下一年在京城開個補習班呢,到時候肯定人滿為患,賺的盆滿缽滿。
”
“好好好,你行!
”王嶽霖差點一口老血被他給氣出來,真是個熊孩子,“你給我上車,給你出卷費。
”
聰眼睛一亮,“多少錢一套?
出幾門?
低于兩百不行,我去年光一個補課,就賺了這個數!
”他伸出兩根手指,得意的,“我不補課補的超好的。
”
王嶽霖冷笑,“你要是再廢話,一毛你都拿不到。
”
“行吧我不了,但是今不行,我姐和姐夫回來了,我們要團聚,你明早來接我。
”
王嶽霖這才哼了聲。
又問梅青酒,“你們怎麼去這麼久?
”
“去的地方有點多。
”
“行吧,你們休息兩,回頭去家裡吃個飯。
”
王嶽霖完,就帶着人走了。
聰這時轉過頭,目光炯炯的看着梅青酒,“姐,你可終于回來了,你要是再晚點回來,你就看不到我了。
”
“聰聰你可真誇張,喊的我以為你真的遇上劫匪了。
”梅青酒又問,“你帶個帽子幹什麼?
不熱啊?
”
聰揮揮手,“你别管我帽子了,姐,我想死你了。
”
“姐也想聰了,走,咱們回家。
”
“好好好,姐,你我跟你講,等梅老三回來,你一定要收拾他,他把家裡的錢和糧票全卷走了,我和大哥都快餓成神經病了。
好在這個時候,你郵寄的扒雞到了。
”
梅青酒一聽就不對了,“誠誠呢,又去項目上了?
”
“可不是麼,你才走沒幾他就走了,走的時候可得瑟了,我起初還沒想起來他為什麼那麼得瑟,後來才知道他把錢給帶走了,你氣人不氣人?
我和大哥身上的錢加起來都沒有五十。
”
聰氣呼呼的,“而且吧他這一走,到現在沒回來。
”
“你和星星真是太慘了。
”梅青酒。
“是吧,我也覺得我好慘。
”
“……”
姐弟兩有有笑的在前頭走着,江恒提着東西在後頭跟着。
待到上樓梯的時候,聰才轉過頭來幫他拎東西。
“姐夫,你怎麼變的這麼黑?
”
“在外頭跑能不黑麼?
”江恒。
上樓後,沒看見星星,聰就,“大哥去學校報名去了,順便領錢。
姐,你怎麼瘦了呀?
”
江恒放下箱子,見他拉着梅青酒不停嘴的巴拉拉,又見他帽子下面脖子處光秃秃的,便仗着身高摘了他帽子。
聰頭上一涼。
而梅青酒穆然瞪大眼睛,驚呼,“弟你頭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