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年懷孕被休,我回娘家賺瘋了

第一卷:默認 第120章 紀曉北習武

  紀德才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活蹦亂跳地小财,放心地又閉了眼睛。

  紀曉北:啥,紀德才死了?
難産死了?

  紀曉北迷迷糊糊地腦子擠進這句話。

  啊……

  她一個骨碌爬起來,扯了件衣服披上就下了床!
~

  出門看到一臉焦急地曉花,和瞪着無辜大眼睛的小财,還有哼哼唧唧、耳鬓厮磨的紀德才兩口子。

  紀曉北:……

  “大姐,快,去習武吧,去晚了付先生要罰的!
”曉花紅着臉從凳子上爬下來。

  “你怎麼能說紀德才死了呢?
”紀曉北心裡又泛起心酸。

  曉花無委屈地眨眨眼:“我叫了半天,你都醒不了,才……”

  “啊,你叫我了?
”紀曉北也很無辜,真沒聽到呀。

  曉花看了一眼地上的工具:鏟子,燒火棍,鐵鍬,竹竿子……

  “我把院子裡能用的東西都用上了,砸你的門,你都沒醒,我又怕把門砸壞了,娘打我……”

  曉花委屈地想哭。

  紀曉北揉揉她的頭說:“行了,大姐睡的太死了,我洗漱一下馬上走!

  胡亂洗漱完,攏了一把頭發,紀曉北就跟着曉花風風火火去了祠堂。

  “關關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馬海峽正坐在院子裡大聲地念書。

  後院傳來陣陣舞棍的聲音:“哈……哼……嘿……”

  “馬海峽,你怎麼不去練武?
”紀曉北問。

  “我,我不是讀書為主嗎?
”馬海峽從書上擡起臉來。

  “讀書為主,也沒說不讓你練武!
”紀曉北拉着馬海峽的脖領子就往後院拖,

  “不好好鍛煉,考上狀元了又能怎麼樣?

  剛當官沒幾天,生病死了,那不白考了呀!

  “啊……表姐,我……不想死呀……”

  付季昌一臉正經地回過去,看到紀曉北,有些詫異,這個女人真來了?

  她每天都說,第二天一定要跟着習武,卻從來沒來過。

  聽得多了,人們就當她是放屁了聽個響罷了,誰都不跟她計較。

  大功臣曉花小朋友,把大姐拉到付季昌跟前,邀功似的是:“付先生,人給你帶到了,今天習武,我可以休息了吧!

  付季昌:這孩子,不是你說的要幫你大姐早起的嘛?

  算了,不管怎麼,這個胖女人總算是起來了。

  “曉花去那邊把教習棍子收一下,紀曉北開始熱身!
”付季昌大聲說。

  “付先生,我很熱了,一路跑來的,不用熱了,直接開練吧!
”紀曉北抹了一把頭上的汗。

  “也行,先站樁,調整姿勢……”

  紀曉北抄起了兩塊大石頭,放到了木樁子上,擡腿就站了上去。

  “石頭,再給姐拿兩塊石頭過來。
”紀曉北把重心調整好後說。

  “姐,你能行嗎?
”石頭緊張地說,他不允許大姐出任何問題,否則他要哭死的。

  曉花貓着腰,搬着一塊大石頭,憋紅着臉,過來了。

  “大姐,給你,我找的最大的,哎呦,搬不動了……”

  付季昌緊急接過大好人曉花小朋友懷裡的石頭。

  “你,真可以?
……”付季昌謹慎地問,畢竟這個女人還是很脆弱的。

  “一塊不可以,兩塊可以,否則掌握不了平衡!
”紀曉北認真地說。

  付季昌又抄起一塊,放到了紀曉北的左右手上。

  紀曉北一手提一塊十幾斤的石頭,穩如泰山。

  這不過是站樁的加強版罷了,鄭果從小就這麼訓練她。

  鄭果還能頭上負重呢,自己就算了,她覺得鄭果平頭頂,就是被壓的,每次做頭發都要蓬松發頂,太費錢。

  哇!
大姐真是太厲害了,曉花激動地直拍手,

  心裡直罵鐵蛋和鐵球:偏偏今天不來,看不到我大姐表演雜技了……

  付季昌:眼前這個堅如磐石的女人,和吓的哇哇大哭的女人,是同一個女人嗎?

  一刻鐘以後,付季昌主動叫停,讓她下來了。

  她的基本功紮實,這麼練下去,沒啥效果。

  紀曉北扔了手裡的石頭,笑呵呵地走過來,付季昌吓得後退兩步,笑的太奸詐,一定沒好事。

  “你想幹什麼?
”付季昌警惕地問。

  “我想讓你教我點内功,就不用哼哼哈嘿,臉不紅脖子不粗,就能輕松把我薅住的那種功夫。

  那次帶着馬德彪去鎮上請工人,馬德彪驚了之後,紀曉北想去追,被付季昌薅住了脖領子,竟然絲毫動彈不得。

  她就要學他那個功夫。

  “想學?
”付季昌挑眉。

  “想!

  “每天早起練習站樁,不負重調息半個時辰,連續練習49天以後,我教你……”付季昌說完,扭頭就要走。

  “哎!
我會站樁的呀,這樣站一天都行!
”紀曉北着急,一把拉住付季昌的袖子。

  隻聽到刺啦一聲,袖子……袖子被扯下來一截。

  “付先生,對不住哈,你這料子不太結實,要不我讓海峽娘給你做一套……”紀曉北不好意思地說。

  付季昌氣呼呼地瞪了她一眼:“我要穿屋裡那套衣服,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是,不是讓你穿龍袍……”

  付季昌扯過她手裡的半截袖子,氣惱惱地走了。

  其他人看他甩着半截袖子,消失在牆角處,笑的都要打滾了。

  “笑什麼笑!
今天加跑五圈,誰跑不完,不許吃飯!
”紀曉北叉腰喊道。

  海峽頓時哭唧唧……

  紀曉北不理他們,老老實實站樁,緩緩調息……

  習武結束之後,他們在海峽老師的小木屋裡上課。

  今天加練了五圈,個個累的半死,無精打采的,海峽軟着兩條腿站在前面,舉着書本,嘴直打瓢……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

  海峽老師念着。

  下面的人搖頭晃腦地跟着念。

  念到最後兩句的時候,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這首詩紀曉北熟悉,初中那會兒,她死活背不過,鄭果讓她站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語文老師讓她在走廊外背了一個上午,她現在還記憶尤深。

  她聽着很滿意,這幾人真比自己強,把詩人的憂思和凄苦體會地如此深刻,聲音都變得低沉了。

  她推門走進去,海峽老師軟着的腿一下子就站直了。

  所有人齊齊看向紀曉北。

  “背的不錯,石頭,你解釋一下最後兩句什麼意思?
”紀曉北問。

  石頭本來就泛紅的臉,噗的一下更紅了。

  石頭求饒地看着紀曉北,又看看海峽老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姐,這兩句,不太,不太好!
”石頭低聲說。

  “怎麼?
哪裡不好?
”紀曉北大為不解。

  曉菊本來沒臉紅,可聽到石頭的話,臉紅的比石頭還厲害。

  “姐,我先出去一趟……”曉菊捂着滾燙的臉,飛奔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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