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年懷孕被休,我回娘家賺瘋了

第一卷:默認 第121章 不正經的石頭

  石頭支支吾吾地說:“白頭就算了,還騷,還短,還渾身欲念……”

  紀曉北品出滋味來了,啪的一聲打在石頭頭上:臭小子,想啥呢,能不能正經點。

  海峽老師的臉白裡透着紅,紅裡透着紫色,紫裡透着黑,五顔六色,驚訝不已。

  學的時候,夫子不是這麼教的呀!

  石頭他,他學壞了……

  哎!
海峽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海峽給他們解釋一下這兩句詩的意思。

  海峽老師挺直了脊梁:“就是白頭發越撓越短,簪子都簪不住了……”

  曉花睜着亮亮的眼睛問:“就像我的頭發一樣,短的戴不住簪子一樣?

  “是的,不過詩人是愁的,你的是天生發量不足!
”紀曉北摸着她稀疏毛茸的頭發說。

  “你個小崽子,不好好跟着海峽老師上課,在院子裡溜達個啥?

  林氏拎着飯籃子過來,見到石頭就罵。

  石頭委屈地要哭了,屋裡那環境真的待不了呀,要羞死人的。

  “在外面站着,早上不許吃飯!

  林氏說完,氣呼呼地把飯給他們送到小木屋裡。

  手工鋪子開張以後,林氏早上做好了飯送過來。

  吃完後海峽繼續讀書,其他人吃了就在祠堂幹活。

  付季昌拎着半隻袖子去找海峽娘了。

  “馬娘子,麻煩你抽空幫我縫一下袖子呗!
”付季昌說。

  海峽娘從幾張圖紙上擡起臉,眉頭擰的比麻花還緊。

  “今天要是沒空,明天縫也行……”付季昌趕緊說,不能耽誤了馬娘子的正經事。

  “幺兒呀,你給嬸子看看這花樣子,我怎麼看着肩袖這裡不太對呢!

  付季昌煞有介事地湊過去看,用手指着問:“嬸子,是這裡嗎?

  “不是,是這裡!
”海峽娘突然意識到自己問錯人了,一個大男人懂啥花樣子呀。

  “哈哈哈,幺兒呀,縫衣服是吧,我去選合适的線!
哎呦喂,這是打架去了還是怎麼滴,好好的衣服扯成這樣……快脫下來!

  付季昌聽話地把外衣脫了,遞給海峽娘,又歪頭去看炕上的花樣子。

  “嬸子,這些花樣子從哪裡來的?

  “東家拿來的,應該是縣裡的商戶出的花樣子吧!

  海峽娘三下兩下就給縫好了,不仔細看都看不出縫補的痕迹。

  “嬸子,您這針線活兒做得真好呀!
”付季昌由衷地誇獎。

  外面紀曉北在喊:“表舅母,人都來了,該上課了……”

  海峽娘把衣服塞給付季昌,匆匆出去了。

  付季昌也跟着出去了,畢竟這制衣房外人不方便多待。

  黑塔前幾天搭了兩個大石桌子,現在派上了用場。

  學縫衣的圍着一個大桌子,馬娘子在教。

  另一桌是學繡工的,紀曉北發了些簡單的繡活給她們看,不懂的問馬小七。

  馬小七穿着一件細布新衣裳,正襟危坐,有眼有闆地回答着問題。

  “小七,這個真是你繡的?
”一個小媳婦壓低聲問。

  “是,這些樣子都是我繡的!
”小七誠實回答。

  “乖乖呀,你去繡房學過?

  小七搖頭:“我跟着我娘學的!

  一群小媳婦看馬娘子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帶着崇拜欽佩。

  馬娘子給她們講完,又過來給繡娘講繡工技法,馬小七做示範。

  大家聽的認認真真,生怕漏掉一句。

  “小七,你給嫂子看看,這樣對嗎?

  “七呀,剛你娘教的針法,是這樣子嗎?

  ……

  快到中午的時候,天氣熱了起來,繡娘和縫衣工們在太陽底下認真地學,沒有一個人提前回家。

  祠堂外有等不及的老婆婆抱着孩子來了,孩子咿咿呀呀地哭。

  紀曉北端了一大盆麥乳精水出來,讓她們喝。

  “曉北呀,什麼水呀,真好喝!

  紀曉北笑着說:“上次去縣裡買來的,解渴!

  一大盆被喝了個精光,繡娘、縫工們打着飽嗝,一臉滿足地走了。

  東家不收錢教東西,還給甜水喝,東家真好!

  婆娘們看紀曉北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紀曉北剛要回家吃飯,就看到一個半大小子跑了過來。

  “曉北姐,不好了,不好了!

  那孩子一臉的泥土,紀曉北看了好幾眼,才看出來是石頭的好朋友鐵良。

  “怎麼了呀鐵良?

  “紀裡正讓我來找你的,打井,打井那出事了!
人掉下去,上不來了……”鐵良帶着哭音說。

  紀曉北來不及多問,轉身就往小河邊跑。

  這幾天太忙了,都沒時間去看打井的熱鬧。

  還沒到走到,就聽到了男人的哭聲……

  紀曉北:打井人是從外面請來的師傅,應該有豐富的經驗呀,怎麼會出事呢?

  幾個人趴在一米見方的土井處,往裡看,旁邊坐着兩個男人裝模作樣地哭……

  “裡正,怎麼回事?

  “繩子斷了,掉,掉下去了!

  紀裡正蒼白着臉,一臉木然,哆哆嗦嗦地說。

  打井的地方圍了好多人,還有人不斷地從村裡跑過來。

  “裡正,這多晦氣呀,井沒打成呢,他們的人先掉下去了,這水可怎麼吃呀!
”紀二狗湊過去說。

  紀裡正剜了他一眼,看向紀曉北問:“北呀,你主意多,快幫爺爺,想想辦法!

  紀曉北瞟了一眼井口,心裡暗想:我怎麼救呀,目測這個井口,我這身材都下不去。

  紀曉北俯身朝井口看了一眼,黑森森的一股涼風撲面而來。

  “已經出水了,這孩子下去提泥漿,沒想到這繩子斷了……”

  旁邊放着一根斷了的粗麻繩,還有幾個泥沙筐,破破爛爛,慘不忍睹。

  這麼深的井,裡面缺氧嚴重,時間長了會死人的……

  不管口井的人怎麼喊,裡面沒有一絲聲音,兩個男人又開始幹嚎!

  村裡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着。

  紀曉北把裡正拉到一邊問;“那兩個男人怎麼不下去救人?

  裡正搖頭說:“下不去呀,身量太大,都下到了半截,又被拉上來了!

  “還得找個瘦溜點的下去!
”紀曉北說。

  紀裡正搖搖頭說:“不行,太危險了,誰能讓自家孩子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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