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她想我姐姐死
就在喬歡心突突跳的瞬間,蕭靖越不疾不徐的出聲:“喬歡,我老婆不喜歡見到你,你們喬家的生意,我們這邊不合作,麻煩你回去跟你爸爸說一下,明天不用過來走程序了。
”
“蕭靖越,你瘋了,為了這個女人,你居然要放棄上億的合作?
”喬歡不可置信的看着蕭靖越。
更是嫉妒蕭靖越對黎歌的寵愛。
為了這個男人,這些年她有多努力,隻有她自己知道。
更不知道她在努力為了一個男人的路上,迷失了自己。
蕭靖越又看向黎歌,見她依然笑盈盈的看着他,他也笑了:“我蕭靖越從不會讓自己的老婆受委屈。
”
他很明白,在這場婚姻中,黎歌受了很多委屈。
他們不是因為愛才結婚的。
但也是因為有了這場婚姻,他們才把彼此綁在一起,相知相愛。
認識黎歌,他學會了愛,人生最幸福的時候,莫過于你愛着她的時候,她也愛着你!
蕭靖越突然指着秦苒,“老婆,你不在的時候,這女人勾引我,在宴會上還想對我的酒杯動手腳,以後你可要牢牢的看着我,這些女人太壞了。
”
秦苒:“……”
喬歡:“……”
這夫妻二人怎麼一個比一個還要茶?
氣氛瞬間尴尬的要死。
秦苒尴尬的腳趾頭摳鞋底。
黎歌也沖着蕭靖越眨眼睛,蕭靖越,你高冷人設崩了。
蕭靖越對她撒嬌耶!
黎歌冷冽的眼眸看向秦苒:“啧啧啧,堂堂秦家大小姐也做得出這種事情來?
”
秦苒委屈的咬着唇,委屈的沖着蕭靖越大吼:“蕭靖越,你這樣優秀的男人,天下很多女人都喜歡你,我喜歡你有什麼錯,想和你在一起有什麼錯?
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
”
蕭靖越淡漠的說:“别說你喜歡我,我嫌惡心,一邊打着喜歡我的幌子,然後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清,你的愛我無福消受。
”
蕭靖越的話,擊垮了秦苒的最後一絲尊嚴。
她含淚看着蕭靖越問:“蕭靖越,你不喜歡我可以,可為什麼要诋毀我?
”
蕭靖越覺得上次放過她,是自己的失誤。
因為沒有找到歌兒,他心情不好,在宴會上喝酒了,但他發現了酒中有問題。
讓雲青霄查了之後,才知道被秦苒動了手腳。
蕭靖越不想接下來的午餐時間被打擾,他給店裡的經理撥打了電話。
喬歡和秦苒很快被請出去。
黎歌這才說:“蕭靖越,你看,沐憶,喬歡和秦苒都認識,你說她們的老爹,會不會也互相認識?
”
蕭靖越俊顔上依舊維持着溫柔的笑意:“歌兒,他們三家經營的種類差不多,長輩之間互相有合作,小輩之間互相認識不足為奇。
”
“哦!
”黎歌若有所思,沐陽有蕭靖越和秦聿風調查,她現在要着手調查秦家家主秦墨恒。
秦苒和喬歡被經理帶人丢出來,顯得無比丢臉。
喬歡後悔剛才太沖動,維持着表面上的和平,也比現在好。
而且還被蕭靖越停了合作。
爸爸知道了,一定很生氣。
“哼!
該死的蕭靖越,太可惡了。
”秦苒氣的死死的咬着下唇。
眼中的恨不得把蕭靖越和黎歌淩遲。
喬歡憤怒的看着秦苒問:“你什麼時候算計了蕭靖越?
”
這件事情她真不知道?
沐憶和她,秦苒,為了奪得蕭靖越,各憑實力。
秦苒陰沉沉的眼神睨着她:“這你不用管,反正我物盡其用,也沒有把蕭靖越搞到手,便宜了黎歌。
”
說到這裡,喬歡想到了一件事情,“你三叔和三嬸還活着,你們秦家,就什麼都不做嗎?
”
秦苒冷笑,眼含惡毒,“我爸爸說了,一群叛徒,他們也好意思回秦家?
而且我爺爺奶奶也隻認我爸爸一個兒子,而且秦家隻能有我一個大小姐,我可容不下黎歌,她隻能死!
蕭靖越是我的。
”
這一切都是她們大房這邊的,隻有她才是蕭家的千金小姐。
黎歌那個滿身绯聞的廢物算個什麼東西?
每次見到黎歌,她都把她當做空氣。
和這樣的人是姐妹,她感覺到了恥辱。
這黎歌最好死了,否則她也不會放過黎歌。
爸爸說了,秦家,隻能有他一個大小姐。
喬歡見她心魔作祟,也沒有說什麼,秦苒要是出手對付黎歌,她反而輕松了很多。
她知道蕭靖越那邊短時間内不能接觸,蕭靖越還在氣頭上。
“走吧,去吃午餐。
”
兩人去其他餐廳吃飯。
卻沒有注意到後邊的秦聿風和秦書朗。
秦書朗冷笑:“那個人,想要我姐死?
”
秦聿風也歪着頭看着秦苒的背影:“他說我們都是叛徒,是什麼意思?
”
秦書朗哂笑了一下,語氣不疾不徐:“這麼說不就是為了不想讓我們回去和他們搶家産嗎?
說實話,秦家家主那點家産我真看不上眼。
”
秦聿風上下看着他:“書朗,你這樣想可就不對了,我爸爸和你爸爸都有一份,為什麼要便宜他們,我們拿我們該拿的,反正我們都是秦家的子孫,我才不會便宜的敵人呢?
”
秦書朗笑了,眼眸彎彎的模樣,越發陽光帥氣:“哥,原來你把秦家當敵人呀?
”
秦聿風目光閃了閃,語氣輕嗤,“哼,有可能真會成為敵人。
”
秦墨恒現在的所作所為,很快就會驗證。
秦聿風肚子咕咕叫,“走走走,我們去吃東西,以後我也跟你學着做投資吧,等着我生意做了穩定之後,我就把現在的工作辭掉,現在爸爸已經找到了,隻要找到他當年為什麼會被人拿去做實驗品,查清楚這件事情,我的職責就完成了,以後我也想結婚生子,有一個安定的生活。
”
秦書朗很驚訝,前段時間是誰說不結婚的。
“咦!
哥,我記得前段時間你都還說自己不想結婚,這才過了多久呀,怎麼就打臉自己了?
”
秦聿風咬牙切齒的說:“說說而已,總是要結婚。
”
柳似月,你有本事就永遠别回來。
那麼涼薄的女人,她心裡為什麼時時刻刻的惦記着她,怎麼也甩不掉,這一天一夜他過得很煩躁。
難道,他就這樣放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