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 出現的女人讓她産生了恨意
黎歌看着他的笑,他明明笑的很開心,可是她隻覺得心底酸酸脹脹的難受,他仿佛來自百年前,總感覺有些上世紀的影子。
“蕭靖越,你真的是蕭靖越嗎?
我又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了,我見到你為什麼總想哭?
”
黎歌眼淚無聲的流下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悲傷,這該死的悲傷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蕭靖越目光幽深,伸手擦掉他臉上的淚水,聲音溫柔似水,“傻丫頭,我就是你的丈夫蕭靖越,神秘世家的四公子,你說,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
他又習慣性捏了捏她的鼻子,語氣帶着幾分責怪,“又不相信我。
歌兒,我說過了,無論在任何時候你都要相信。
”
黎歌擦掉眼淚,她歪着頭看着他,點頭如搗碎:“相信,我一直都相信你,蕭靖越,我一直都相信你的。
”
蕭靖越溫柔一笑,把她擁在懷裡:“好啦!
别多想,我們去看演唱會。
”
黎歌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到了演唱會現場,人很多,大家大聲叫着白意的名字。
黎歌凝眉,白意,她沒聽說過這個明星的名字?
蕭靖越定的是最前邊的位置,而且第一排就隻有他們兩人,黎歌知道,他把前排的座位都包了,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黎歌看着宣傳海報上的明星,長得非常帥氣,頭發微微卷翹,目光輪廓分明,高鼻梁,薄唇,顯得有點薄情。
她震驚,這明星怎麼有點像北國人?
她并不認識,蕭靖越為什麼會說她喜歡這個明星?
周圍人聲鼎沸,熒光棒閃爍。
白意穿着白色的西裝,儒雅矜貴,站在高台上,他的第一首歌,《守護》。
他的聲音特别好聽,情歌王子,唱的深情又動人。
黎歌雖然不認識這個明星,但是她聽着他的歌詞,又流眼淚了。
蕭靖越偏頭看向她,笑着說:“夫人,你怎麼這麼愛流淚呢?
這麼快就被感動到了。
”
說完,把一塊蘋果放在她嘴裡。
“别哭了,是不是被感動哭了?
後面的歌曲更好聽,耐心地聽,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然後帶你去見白意,你不是一直想要他的簽名照嗎?
一會我帶你去拿。
”
黎歌看着他溫柔的眼神,寵溺的目光,她笑了笑,“好!
”
不管是夢境還是真實,這一刻,她很感動,真的被感動到了。
黎歌一直停了四首歌,都很好聽。
接下來,是其他明星的歌,依舊很好聽。
黎歌很開心,蕭靖越遞給她一隻熒光棒,她跟着大家一起喊,一起瘋。
一旁的蕭靖越俊顔上,一直帶着溫柔的笑意。
演唱會結束,已經是淩晨,蕭靖越看着時間說:“歌兒,我們回家吧。
”
黎歌:“好!
”
“四哥,你太壞了,你說好的,這場演唱會帶我來看,可是你卻在這個孤女來看。
”
突然,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帶着面紗,憤怒的沖到兩人面前。
她纖細的手指直直的指着黎歌。
“黎歌,你這個狐狸精,是你勾引了四哥,你把四個還給我。
”
面對她的指控,黎歌一頭霧水,為什麼這女人的出現,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黎歌看向蕭靖越,問她:“這個女孩是誰?
你從什麼地方招惹的桃花?
”
蕭靖越冷眸看着眼前的女人,臉色陰沉,嗜血:“盛白意,你給我滾。
”
“滾!
”盛白意笑的瘋狂,絕望,“滾?
四哥,我和你青梅竹馬,我們兩家的世家聯姻,足以讓天下人羨慕,可你為什麼甯願娶這個孤女,也不願意娶我?
”
她很痛苦,非常痛苦,她那不甘心的樣子,仿佛全天下的人都辜負了她。
晚風中,她一襲白裙飒飒作響。
面紗下能看到鼻子以下的面孔,她的面色蒼白,嘴角嗫喏,痛苦的說不出話來。
黎歌看到這個女人,心底被巨大的悲傷籠罩,還有一股不知名的仇恨。
“蕭靖越,她是誰?
我不喜歡她,見到她,她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我先走了。
”
她轉身就走。
“歌兒。
”
“歌兒。
”
兩個不同的聲音在黎歌的耳邊響起來。
“呼……”
黎歌猛的睜開眼睛,看到蕭靖越擔憂的眼神。
黎歌一愣,看了看周圍還算熟悉的環境。
她猛的看向蕭靖越:“老公,幾點了?
”
蕭靖越沉默着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着她:“歌兒,你到底怎麼了?
這幾晚,怎麼都在哭?
”
黎歌一愣,想到了剛才的夢。
黎歌拉着他的手,聲線哽咽:“蕭靖越,我……我不知道,我一睡着就做夢,夢裡也是你。
”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看到夢裡的你,我就很難過,忍不住哭。
”
蕭靖越凝眉,看來,這夢不簡單,能讓她一直做同一個夢。
他笑着安慰她:“歌兒,隻是夢,别當真,我們再等幾天就回去,你再睡一會,我陪爸爸去接媽媽和書朗。
”
黎歌低頭說:“好!
路上注意安全。
”
蕭靖越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才站起來離開。
黎歌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那個夢,絕對不同尋常,它到底要提示她什麼呢?
是過段時間蕭靖越出事嗎?
她沒有了睡意,她沒有穿鞋子,地上鋪着柔軟和地毯,很舒服。
她赤着玉足,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依稀能看清楚壯麗輪廓。
夜風徐徐。
黎歌心底,卻湧出一股悲涼。
今晚,出現了新的夢境,多了一個叫盛白意的女人,那個女人是誰呢?
為什麼見到她,她會有一種很憤怒的仇恨?
黎歌輕輕撫摸着心髒的位置,這裡,不對勁。
蕭靖越的好,不管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裡,他一直都是又溫柔又寵她的。
“呼……”黎歌低頭,深深呼出一口氣,難受,這種感覺非常難受。
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就連呼吸都很困難。
盛白意那蒼涼的聲音,絕望的笑意,還有她孤女的身份。
怎麼想都覺得是真真切切發生過的。
……
另一邊,宋明月和秦書朗飛機提早到了十分鐘,母子二人出了機場,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就停在母子二人面前。
車門打開,裡面走出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夫人,秦總,我們是過來接你們的人。
”
秦書朗很警惕的看着他問:“你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