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二章 我身體軟,我不行
黎歌這才注意到了周圍的環境,遠出高樓上的燈光下,隻能看到裡面雜草叢生,房屋的輪廓,樹陰婆娑,在秋風中搖晃。
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黎歌凝眉,感覺這裡很詭異。
姜暖冷笑:“黎歌,你應該來過這裡吧,隻是你沒有記憶,不記得這裡是什麼地方,那現在我告訴你,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盛白意家的老宅,這裡,曾經死過很多人。
”
黎歌:!
!
“姜暖,你真是個瘋子。
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
是為盛白意鳴不平嗎?
還是要為她報仇?
”
姜暖很疑惑:“黎歌,你就不害怕嗎?
這裡的人都是因為你而死的。
”
黎歌很無語,怎麼是因為她而死,盛白意,因為她的野心而死。
“我為什麼要害怕?
一個死了很多年的人,我并不害怕,我害怕的是活着的人,比如你,比鬼還可怕!
”
“什麼?
”姜暖本來想吓吓黎歌,可是她絲毫不害怕。
“黎歌,你對盛白意,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嗎?
”
姜暖憤怒地看着她。
黎歌無奈的笑了:“姜暖,我知道盛白意,盛家和蕭靖越的繼母合作,害死了蕭靖越外婆家一百八十多口人,盛家自作自受,你有什麼臉讓我的愧疚?
”
黎歌特意強調愧疚兩個字。
姜暖很驚訝:“你沒有記憶,你怎麼會認是她?
”
黎歌覺得她腦袋不清醒,她不是已經把她抓到這裡了嗎?
還問這個問題。
“姜暖,你知道嗎?
盛白意最後後悔了,如果能重來一世,她一定會好好的活出自己想要的模樣,不會把時間浪費在一個得不到回應的男人身上。
”
姜暖詫異的看着黎歌。
黎歌繼續說:“蕭靖越很愛我,上一世他沒有完成的事情,他帶着我在夢裡完成了,因為他有這個能力,所以我看到了盛白意的一生,以我的視角去看的,她當年身不由己,她是聯姻中的犧牲品,她的父母隻想讓她嫁給蕭靖越,而盛白意在得不到的情況下,就使用了最卑鄙的手段。
”
“姜暖,我,是被盛白意下毒,無法活下去的。
”
姜暖微微一愣,看着黎歌,“不信,我不相信你說的,你就是個騙子。
”
黎歌:“我騙你什麼了?
”
“我……”
姜暖很憤怒,“少廢話,你給我等着,陸逸琛來了,我就放了你,我不會傷害你。
”
黎歌凝眉,她很難受,太冷了,“你已經傷害到我了,我的腳在流血,全身冰冷,你最好現在放了我,别再繼續錯下去了。
”
姜暖很難受,她也想好好活,可是她隻有一個願望,得到陸逸琛。
“黎歌,我不怕死?
我怕輸!
”
姜暖失落的開口。
她垂眸,看着她手中的小貓咪雕刻。
這是陸逸琛送給她的,她一直都帶在身邊,一看到它,她就很開心,小貓是咖啡色的,并不是很精緻,但非常很可愛。
黎歌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再浪費唇舌,她都不怕死了,就沒什麼能威脅到她了。
姜暖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小貓雕刻,她深吸了一口氣,“哎!
黎歌,你說,陸逸琛為什麼看不上我呢?
我都給他下藥了,他都不願意碰我一下,我就饞他的身體。
”
黎歌閉着眼睛,不看她,這特麼是愛嗎?
愛的居然是陸逸琛的身體。
愛情本就不能強求。
“姜暖,其實,你已經很幸運了,你能再活一世,你其實有很多選擇,你已經學會了怎麼去愛人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偏執呢?
”
她總覺得重活一世不容易,她為什麼一定要執着于陸逸琛身體呢?
難道陸逸琛的身體,有什麼特别之處?
“歌兒,你何必勸她呢,她不是愛陸逸琛,而是要偷他的神秘力量,所以非他不可。
”
蕭靖越冷冷地聲音從夜色中傳來,在曠野中回蕩。
姜暖猛的轉身,就看到蕭靖越來了。
她猛的拿出準備好的刀,抵在了黎歌的脖子上。
“蕭靖越,你别過來,把陸逸琛叫過來。
”
蕭靖越和陸逸琛同時出現,兩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她。
蕭靖越看着她手中的刀,眼底閃爍着濃濃的殺意,在看到黎歌頭發上結冰了,他周身的殺意化為實質。
又看到黎歌白皙的雙腳上都是血迹,他快步走過去:“歌兒。
”
黎歌沖着他搖頭:“我沒事,别着急。
”
“姜暖,你瘋了?
”陸逸琛震怒,可是身軟音軟,沒有太多威懾力。
姜暖看着陸逸琛,笑着說:“逸琛,隻要你今晚和我在一起,我就放了黎歌。
”
陸逸琛:“抱歉,我身體軟,我不行,明晚可以嗎?
”
他是男人,他都說他不行了。
蕭靖越側目看着他。
陸逸琛笑的很虛弱:“怎麼了?
我說我不行,有問題嗎?
”
蕭靖越默默移開眼,“男人不能說不行.。
”
陸逸琛就笑了,他今晚真不行,現在隻想扶牆,他站不穩了。
姜暖紅着眼看着陸逸琛,“陸逸琛,你就這樣讨厭我?
”
陸逸琛搖頭,聲線不疾不徐:“不讨厭,我和你不熟而已.。
”
言下之意,她連被他讨厭的資格都沒有。
姜暖手中的刀瞬間逼近黎歌的皮膚。
她白皙的皮膚被劃出一條淡淡的血痕。
蕭靖越和陸逸琛都很緊張。
蕭靖越快速制止她:“姜暖,把刀放下。
”
姜暖不放,而是看着陸逸琛:“陸逸琛,今天晚上不行,明天晚上可以嗎?
”
陸逸琛凝眉,很為難:“我不會,我沒和女人睡過。
”
蕭靖越瞥了一眼他,他不像是一個潔身自愛的人。
陸逸琛深吸了一口氣:“放了歌兒,我明晚去找你。
”
陸逸琛心疼的看着黎歌。
黎歌猛的擡眸看着陸逸琛,“陸逸琛,别為難自己。
”
陸逸琛笑道:“歌兒,我沒有為難自己,反正我又不吃虧。
”
黎歌凝眉,她很愧疚,“抱歉,逸琛,又一次連累你了。
”
陸逸琛心疼的看着她:“歌兒,是我的錯,害你受傷了,你現在是不是很痛?
”
看着她流血的雙腳,他眼神冷冽:“姜暖,放開歌兒,我不會食言,明天我會去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