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殺人滅口
費老很快反應過來,他渾濁的雙目危險的看着他:“梁勳,我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
梁勳很激動:“不錯,你們兩個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四爺很相信你,費老,這幾年十幾億的研究經費,原來都進了你們兩個人的口袋,所以我們研發部這兩年沒有任何成果。
”
“費老,作為醫生生而為人,你怎麼連人都不做了?
”
梁勳很激動,眼尾都是紅的,當年,蕭靖越高薪聘請了費老,一開始,他研發的藥物很成功,也成功上市了,為公司帶來了不少效益。
可是比起他貪污的錢,他那點效益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論。
研究室的所有藥材都是他一手操作的,堅持中醫,就是因為副作用小。
西醫那邊研發出來的藥,也很成功,都是副作用最小的,蕭靖越是個很良心的企業家,一切為了患者着想。
“哼!
梁勳,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好壞,更沒有什麼對錯,隻是大家站在不同的位置,做着不同的事情,我隻是在我這個位置上做了我想做的事情。
不過今天你很倒黴,聽到了不該聽的話,要麼你和我們兩個人同流合污?
還有第二種方法,隻有死人的嘴才能守住秘密。
”
梁勳很激動:“呵呵……”他氣笑了,挑眉看着兩人:“所以,如果我不和你們同流合污,你們就要殺了我滅口,費老,你是這個意思嗎?
”
費老不勝其煩的回答:“和你們年輕人說話真費勁,一遍聽不懂,偏偏要讓人說兩遍。
”
“哼!
我現在就把你們兩個人做的事情告訴我四爺。
”梁勳說完就氣匆匆的往外走。
費老快速從抽屜裡拿出一直藥劑遞給宋總,快速交代他:“小宋,追上他,給他一針,什麼事都解決了。
”
宋總為了錢,也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眼神裡劃過一抹狠勁,他接過藥劑,快速追着梁勳而去。
“梁勳,你站住,我跟你去自首。
”
梁勳聽到自首兩個字,突然就停下腳步,轉頭看着他:“宋憑,你真的願意跟我一起去自首?
”
貪污了上千萬的錢,可是要背叛很多年的。
他這麼快就想通了?
“不錯,我跟着你去自首,去自首可以量刑。
”
宋憑走到他面前,笑吟吟的看着他,在梁勳不設防的瞬間,他針管直接刺入了梁勳的脖子裡。
“啊……”梁勳慘叫一聲,用盡最後一口力氣揮開宋憑的手。
針管裡面的液體隻推進去了一半。
但梁勳還是重重的倒在地上,雙目死死的瞪着他。
宋憑雙眸猩紅,疾言厲色:“梁勳,隻有你會充當好人嗎?
你平時什麼事都要和我對着幹,你知道我平素最讨厭什麼嗎?
就讨厭你這種假正經的人,我這人沒什麼大志向,就喜歡錢,你斷我财路,就像殺了我孫子一樣讓我難過,你就安安靜靜的去死吧。
”
“你……你……”梁勳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宋憑看着梁勳不動了,很害怕,剛才一股子氣勁壓在心頭,什麼都不怕,就怕他們做的事情曝光。
一怒之下毫不猶豫的把針管刺入了梁勳的脖子上,可是看到他一動不動,他瞬間就害怕了。
“怎麼辦?
”他轉身看着費老,此時急得滿頭大汗。
他殺人了。
殺人了可是要坐牢的。
費老不緊不慢的走出來,他聲線低沉:“慌什麼,這裡的監控早就壞了,沒有人知道你做了什麼,現在把人丢到後院去,黎歌她們不也在隔壁嗎?
到時候看看能不能陷害黎歌?
”
“人在她那邊死的,我們也能擺脫嫌疑,你去把拉藥材的小推車推過來,我陪着你一起把他拉過去,丢在後院的花壇裡。
”
費老做過這樣的事情,現在是臨危不亂。
宋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汗水進了眼睛裡,辣得他眼睛有些模糊。
他仿佛看到了梁勳動了一下。
他一愣,在仔細看,梁勳又一動不動的躺着。
“快去呀!
站着幹什麼,現在大家都下班了,沒有人能知道我們在這裡做什麼?
你把車拉過來,我把電都斷了,所有的監控都會被關閉,你怕什麼?
動作快一點。
”
宋憑緊張又恐懼的去找小推車。
此時,他發現自己雙手抖動得厲害。
他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他不停的吞/咽,不停的深呼吸,還是沒辦法讓自己穩定下來。
這是他第一次殺人,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說不害怕是假的,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了。
“快點。
”費老一聲震怒的聲音傳來,吓得宋憑腳一軟,坐到了地上。
費老:“……”
這是個廢物!
就這點膽子還敢幹壞事?
他真是選錯了搭檔,這種人一被威脅就會把他供出來。
宋憑用力爬起來,兩人快速把梁勳帶走,送到了黎歌現在住的那個院子裡花園裡。
兩人都是醫生,把現場處理之好後,兩人就回家了。
黎歌已經累了十天,她在這裡待了十天,很累。
晚上她有空了,都會到花園裡走走,這裡的花園燈光很暗,靠近郊區,空氣卻很好。
俪柒月也很累,她跟着黎歌出來散步。
她用力伸懶腰,好累呀。
她看着臉色蒼白的黎歌,不管這麼累,她依舊很美:“師姐,你今天晚上還不回去嗎?
我聽姐夫剛才給你打電話,讓你今晚回去,這裡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我們在這裡看着就行,你可以回去陪姐夫了。
”
蕭靖越就是個醋桶子,見不到老婆的日子,聽說非常暴躁。
黎歌搖看着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心疼她了,做醫生很累。
照顧病人更累,這也是她不喜歡待在醫院的原因,根本沒有時間陪孩子,她都有十天沒見老公和女兒了。
“柒柒,我今天晚上不回去,姚夫人的病情剛剛穩定,我還要再觀察幾天,确保她出去之後能正常自理,也可以減輕她孩子們的負擔。
”
俪柒月就沒說什麼,對患者負責,是醫生的責任,她學醫的時候,師父每天都對她耳提面命。
突然,俪柒月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啊……”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摔倒在什麼東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