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 蕭靖越,你為什麼哭?
蕭靖越一聽,停下腳步,高大的身影擋在她前面,他垂眸看着她,“歌兒,那個夢不要繼續了,他讓你那麼痛苦,不要再繼續了好不好?
”
每次,看着她做夢痛苦的模樣,他都不想在讓她做夢。
龍都最近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他讓楚逍給蕭寒翊找一些事情做,但效果不太大。
蕭寒翊這邊,安排了有能力的人,他在國内,搶走了他好幾個合作。
而且還攻擊他公司内部系統。
這個臭小子,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他現在的财富,足夠他剛剛穩穩過一輩子。
他未來的兒子,依舊能享受榮華富貴。
可他并不安分,在世家裡,從來不缺他這樣有野心的人,可他做的太過火了。
黎歌不知道,蕭靖越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各種思緒湧上心頭。
她笑着說:“老公,開弓沒有回頭箭,我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情,我總感覺來這裡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
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随着夢境的出現,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強烈倒讓她恨不得一晚上就做完所有的夢,讓她知道夢裡究竟會發生什麼?
盛白意那個女人,為什麼會讓她有那種強烈的恨意?
蕭靖越無奈地笑了,捏了捏她白皙的臉頰:“老婆,真拿你沒辦法,但你要記住,你愛的是現實裡的,我不是夢境裡的蕭靖越。
”
黎歌也氣笑了,微微瞪了他一眼,含笑說:“你怎麼連自己的醋都吃?
我跟你說過了,夢境裡的你,和生活裡很相似,更相似的是你們一樣的愛我。
”
黎歌知道,夢裡的黎歌,結局并不好。
以及她查到的一些資料,讓她知道,夢裡出現的黎歌,沒有活過三世。
甚至四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是那個時候的願望。
黎歌覺得很玄幻,可又真實的發生在她的世界裡。
和北國有關系,她也不覺得玄幻了。
北國,本就是神秘的存在。
蕭靖越溫柔一笑,低聲說:“好!
隻要他對你好就好,我們再坐一會兒,你今天晚上吃的是面食,再繞一圈我們就回去休息。
”
他一直很注意她的生活起居,吃面食,她容易積食,但她吃的不多,多運動,她身體會輕松很多。
黎歌笑着點了點:“嗯!
”
夫妻二人又繞了一圈,已經是四十分鐘後,晚上十一點,兩人回去,沐浴休息。
蕭靖越這次沒有讓她很快睡着。
而是享受自己的福利,兩次後,他終于放過了她。
黎歌滿足的靠在他懷裡睡覺。
蕭靖越原本不想睡覺,想守着她。
可是還是和前幾次一樣,不知不覺睡着了。
他睡眠不算太好,可是這幾次,他總是能很快入睡。
黎歌陷入沉睡後,很快進入了熟悉的夢境。
她又夢回了生日那天。
那潔白如雪的大廳之中,充滿浪漫氛圍的生日宴會正在舉行。
而蕭靖越的眼底,依舊閃爍着點點淚光。
黎歌問出心中的疑問:“蕭靖越,你為什麼要哭?
”
看到他哭,她也心疼的要死,眼淚也不知不覺落下。
蕭靖越笑着拉着她的手,他語氣溫柔:“歌兒,輸了你,赢了全世界,卻不是我想要的。
”
黎歌凝眉,“輸了我,是什麼意思?
”
蕭靖越溫柔一笑,指了指蛋糕,“歌兒,你剛才已經許願了,我們吃蛋糕吧,這是你最喜歡吃的奶油蛋糕。
”
黎歌笑了笑,看着潔白的奶油蛋糕,突然又想到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看着他的俊顔,他一臉深沉,卻難掩她眼中的激動和興奮。
他很開心,那眼中的笑意,很迷人。
黎歌轉身,看着桌上的蛋糕。
她笑着問:“蕭靖越,我沒有朋友嗎?
我的生日,怎麼就隻有我們兩個人。
”
蕭靖越走過去,擁着她,垂眸溫柔地看着她:“老婆,你不需要朋友,你有我就夠了。
你忘了,每年都是我一個人陪着你過生日,你不喜歡有太多的朋友。
”
“之前我帶你去五星級酒店舉辦生日宴會,你覺得太奢侈了,但是四星三星又太簡約,不符合我豪門的身份。
”
“最後我選擇在家裡給你過生日,你總是嫌棄我揮金如土,所以你的生日就變得很簡單。
”
黎歌看着周圍的裝飾,其實已經不簡單了。
比五星酒店還奢華。
“蕭靖越,讓你費心了。
”她空靈的聲音很悅耳。
蕭靖越笑着拿起一盤切蛋糕的刀,是白色的,然後放在她手中,握着她白皙的手,輕輕切下去。
然後,他切了一塊蛋糕,拿起勺子,舀了一塊蛋糕喂給黎歌吃。
黎歌張嘴吃,微甜,不膩。
她笑的很甜蜜,“很好吃,蕭靖越,你也吃。
”
蕭靖越笑的粲然,“好呀,老婆,你喂我。
”
黎歌低頭去找勺子,可是蕭靖越卻把剛才的勺子遞給她,“傻丫頭,我們夫妻二人共同喝一個杯子,你忘了?
”
“你用過的東西我都喜歡用。
”
黎歌含笑的切了一小塊蛋糕喂給他吃。
蕭靖越吃完,就低頭吻了她的唇。
黎歌一愣,“砰……”
門被大力推開,場景再次改變。
沒有了浪漫的生日宴會。
依舊在别墅裡,這次,卻在二樓的房間裡。
可是這一次,她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坐在房間裡面。
她穿着很樸素,長發披肩,比她溫婉可人,不像現在的她,清冷而目空一切。
裡邊的黎歌看向門口,進來的人是盛白意,她猛的站起來,滿臉防備的看着盛白意。
盛白意穿着鑽石長裙,陽光下,閃閃發光,襯得她整個人珠光寶氣,美麗動人。
“黎歌,你怎麼還坐在這裡,四哥出事了。
”盛白意憤怒地大吼。
黎歌一愣,“你說什麼?
靖越出事了。
”
盛白意很生氣,走過去,“啪……”
黎歌的臉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站在一旁的黎歌伸手去抓盛白意,卻怎麼也抓不到。
她很奇怪,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這夢中還有夢嗎?
之前她能感受到盛白意,現在,能看到她們卻,摸不到她們,這是怎麼回事?
她看着對面的黎歌很着急,甚至顧不上她被打了一巴掌,着急地問:“靖越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