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章 我疼,你喂我
特助:“好的,先生,不過王董要求見你一面,聽說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先生。
”
“走吧。
”喬司禦走了幾步,看着牧晨熙離開的方向,心情煩躁到了極點,想到她淡漠疏離的目光,他更是氣的想殺人。
“派人暗中保護夫人,不要讓她發現,不能再讓她出事,知道嗎?
”
特助點頭,派人保護夫人這件事情很容易。
不容易的夫人要離婚。
“先生,夫人似乎真的已經放棄了,先生要是錯過了夫人,您再也遇到不一個這樣的夫人了。
”
他平時不管先生的事情,但他真的覺得先生錯了。
“放心,她不敢放棄。
”喬司禦冷冷打斷他的話。
“我連任之前,不能再出任何事情,等我連任之後,事情會變得少一些,到時候我把她追回來,她還會再像以前那樣愛我。
”
特助沒說話,作為局外人,他也知道,夫人不可能回頭。
以前的夫人永遠眼裡都是先生。
可是現在的夫人,對先生沒有沒有愛,隻有疏離淡漠。
特助不在說話,先送他回去工作。
……
黎歌家裡,牧晨熙進門就恢複了平靜。
看到秦墨琰和宋明月,她笑着上前打招呼。
“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牧晨曦。
”
宋明月拉着她的手:“晨曦,歡迎你,我們一起去吃早餐吧。
”
她也很開心,女兒又交了一個朋友。
幾人過去吃早餐,牧晨熙就幫着宋明月帶夢夢,陪着黎歌父母聊天。
黎歌的父母都很慈愛,不像她的父母,為了利益,連女兒都可以随意的出賣。
黎歌則是去地下室陪着蕭靖越。
黎歌一向預料得很準,兩個小後,蕭靖越就醒了。
他是趴着睡的,可是頭很暈。
微微偏頭,就看到了黎歌,他目光越發溫柔:“歌兒。
”
“醒了。
”黎歌看到他醒了,懸着的心落了,眉眼微微顫動。
看着他受傷躺着不動,她心一直很難受,悶悶的,連呼吸都很困難。
看到他醒了,瞬間被一股喜悅淹沒。
“嗯!
”蕭靖越動了動,感覺腿不舒服,他目光幽深,當時也撞到腿了。
黎歌看出他的心思,低聲說:“别動,你的腿沒事,隻是之前你受過重傷,被撞之後,韌帶拉傷,養養就好了。
”
蕭靖越目光幽深,凝眉看着她:“我腿動不了,怎麼和你約會?
”
“啊……”黎歌紅着臉看着他。
他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要想着約會的事情。
“蕭靖越,你現在要坐輪椅,約會的事情就别想了。
”
黎歌不了解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蕭靖越是心急,老婆在身邊不能摟摟抱抱,他忍不住了,他是正常的男人。
但這種事情又不能在她面前說得太直白。
他盼着她努力想起來,甚至很自私的希望她隻想起他們相愛的日子,不要想起過去那些痛苦。
“要想,歌兒,我很想你快點愛上我,時間帶走了你的記憶,可是時間帶不走我的愛。
”
蕭靖越拉着她的手,看到她手腕上的紗布,目光倏然一沉,緊張的問:“疼不疼?
”
黎歌搖頭:“不……疼。
”
她突然的緊張,讓他有些不适應。
“紗布裡都沁出血來了,還說不疼,是不是傷的很嚴重?
我看看。
”
他不顧後背的傷,快速坐起來,檢查她身上。
後背緊繃的疼,讓他微微皺眉。
她當時被他推倒在地,力道很大,她傷的也很很重。
黎歌看着他緊張她的俊顔,心又砰砰直跳。
“那個……我的藥很好,我不疼。
”
蕭靖越才不相信,他“嘶”了一聲,突然皺眉,“我疼。
”
“哪裡疼?
”黎歌也緊張的看着他。
他看着她緊張的模樣,心疼極了,他手指輕輕摩挲着她白皙的臉頰,這一個冬天,還是沒事把她養胖一些。
“老婆,我背疼。
”他聲音溫柔得不像話。
深眸凝着的溫柔能把人溺死。
黎歌呼吸一窒,沉浸在他的溫柔的無法自拔。
靜靜相望良久,她反應過來,站起來看他後背的傷口。
還好沒有流血,但後腦勺上還是有血絲沁出來。
“快趴下。
”
蕭靖越聽話的趴下。
目光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他手也緊緊的牽着她的手。
黎歌無奈一笑:“你拉着我的手,我怎麼給你處理傷口?
”
蕭靖越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的手。
黎歌給他處理傷口,又重新擦了一遍藥。
她才說:“有粥,你先喝點。
”
蕭靖越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粥,他這吃相,吃相太難看了。
“老婆,你喂我。
”
黎歌瞪着他:“你是傷到了背,又不是傷到了手,可以自己吃飯的。
”
“可是我疼。
”蕭靖越故作一臉很疼的表情,聲線裡帶着幾分撒嬌的意味。
黎歌一看,心軟了,這男人撒嬌起來真要命。
“好好好,我喂你。
”
黎歌去端粥。
蕭靖越唇角去一抑制不住的上揚。
喂他喝完粥,黎歌又給他吃了藥。
“吃藥後,你會想睡覺,可以側着身睡,兩個小時之後我再下來看你。
”
蕭靖越想了想,問道:“好!
對了,歌兒,喬司禦來處理事情了嗎?
”
“嗯!
”黎歌很生氣,“那是喬司禦的另一個女人,簡直可惡,你們男人惹的風流債,為什麼要讓女人來承擔痛苦。
”
黎歌站起來,拿着空碗上去。
蕭靖越:“……”與他無關,但火為什麼還要燒到他身上來。
蕭靖越氣憤拿起一旁的手機,給喬司禦打電話。
“靖越,還能給我打電話,看來你傷的并不重。
”喬司禦玩笑着說。
蕭靖越眸色陰沉:“你還好意思說,都是因為你,我現在才躺在床上動不了的,接下來一段時間還要坐輪椅,喬司禦,你能不能做個人,男人絕情,誰也勸不了,女人絕情,跪下來求也沒用。
”
“你對于那些女人絕情的時候,和牧晨曦對你絕情是一樣的心态,你絕情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也能體會到牧晨熙對你絕情的心情,你覺得你做了那麼多蠢事還能挽回牧晨熙的心嗎?
”
他後背的痛都是因為他。
這筆賬等他好了之後慢慢和他算。
喬司禦那邊沉默了好一會,他才說:“蕭靖越,我能和你說件事情嗎?
當你是兄弟才想和你說的。
”
蕭靖越:“那你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