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受歲歲這句準話,老黃等人自然撸袖子加油幹啦。
給劉天一個人醫治手不需要所有人都在場盯着。
等歲歲離開後,除去老黃與另一個教授之外。
其餘教授都拿着草藥種子,歡歡喜喜前往藥田。
不過秦老跟陳教授,以及劉天的三名隊員,卻是故意看不懂老黃驅逐的眼神。
安安穩穩地坐在椅子或凳子上,等着看稀奇。
劉天見老黃眼色使得眼睛都快抽抽了,心裡也是好笑。
另一邊,歲歲回到和風居時。
發現賀南生竟然也早早回來了。
看到人的時候,她擡頭看了看天色,又瞄了眼手表。
瞥見歲歲動作的賀南生有些哭笑不得。
“不用看時間了,這會兒才不到中午,是我回來早了。
”
歲歲頓時挑眉,“你也知道你回來早了,之前不是這個點都在科研所泡着嗎?
”
她就不信,科研所那麼多項目需要研發,理論知識都放那裡了。
要圖紙有圖紙,要解說有解說。
隻差個實踐了,研發出來那就是咱們自己的東西。
不說趕超o美了,就算是領先世界也不是什麼難事。
說不定到時候花國會比她前世更早一步前往宇宙,探索星河呢。
這麼重要的事情,别說小賀同志自己不願意多休息。
巴不得一天能有二十五個小時都杵在科研所裡頭。
就是小賀同志的領導,也舍不得放人回來啊。
賀南生聽出來歲歲的意思,心裡有些好笑。
歲歲倒是把他和領導看得很準。
并且他确實是舍不得浪費太多時間。
但,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嘛。
賀南生坐在沙發上,朝歲歲伸手,“科研會耗費太多精力,我這不是想着,許久都沒有陪你了嘛。
”
歲歲嗔了他一眼,還是将手放他掌心。
對比賀南生的手掌,歲歲的手更纖細,也更白皙。
尤其這兩年,賀南生一直搞研究。
手上經常去摸各種金屬物件。
畢竟搞機械的嘛,哪能不上手呢?
紙上談兵是要不得的,那是空談,得實踐才能搞出來真東西呀。
于是賀南生這一雙手,指腹常常被金屬腐蝕得蛻皮。
不過歲歲有時常叮囑他勤洗手,睡前塗抹護手霜。
這才不至于跟車間的老師傅似的,手指發黃發黑。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在上班時間回家?
”
歲歲不是對暧昧過敏,她甯可相信小賀同志加班加點工作,也不信他工作時間,想着要陪她,而回來休息。
這要是裡頭沒點事,誰信呢?
賀南生笑容沒變,隻是“啧”了聲,緩緩搖頭。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
“知道你還不說實話?
”
歲歲哼了聲,臉上一派理所當然。
賀南生什麼樣的人,她還能不清楚?
“也沒什麼大事,就别打小報告了。
”
賀南生故作憂傷地歎了口氣,然後委屈巴巴地看着歲歲,一副求安慰的模樣。
哪能看不出來他裝相?
不過歲歲還是安撫地拍拍他的手背,“真是可憐我們小賀同志了。
”
“你們領導不至于這麼是非不分吧?
就因為别人打小報告,停下工作讓你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