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娣,你夠了!
”譚文青忍無可忍,拍了桌子。
這會兒大家也反應過來。
對啊,苟歲歲隻是偶爾會來博遠補習班。
聽說這個院子,隔壁的小樓都是她的。
她來看看确實無關緊要,可是她剛才在指手畫腳,譚文青也沒有否認什麼。
難不成還真跟陳友娣說的那樣?
那王巧茹也能忍?
陳友娣發現衆人眼神的變化,很是得意。
譚文青越憤怒,她越得意。
“怎麼?
被我說中了就惱羞成怒了?
真是可笑,敢做還不讓說?
”
說罷還轉眼譏諷王巧茹,“還有你,王巧茹,你也是真的蠢!
你看看,人家苟歲歲都當面跟譚文青親親熱熱說話,把你丢在一邊。
明明你才是博遠的老闆娘,譚文青都沒讓你說話,她苟歲歲偏能在這裡指點江山,你還沒意識到問題嗎?
”
像是接受自己一定會被趕走,陳友娣直接發瘋了。
“說是室友,跟你做室友我真感到羞恥!
苟歲歲,你剛才那番話什麼意思?
是在說我為了往上爬不折手斷?
真可笑啊!
那你呢?
你這個當着王巧茹的面摘桃子的人,就尊貴了?
你都可以,我為什麼不行?
你還有男人呢,我可是單身!
”
譚文青都不敢去看歲歲的臉色。
他就想不通了,怎麼就能把他跟歲歲扯到一起!
他又不是沒對象!
是他平時在大家面前秀的恩愛不夠嗎?
陳友娣是歲歲室友,應該是見過賀南生的。
為什麼這姑娘在見過賀南生跟歲歲一起的畫面,還能想到歲歲會看上他?
真不是譚文青妄自菲薄,實在是他有自知之明。
不說别的,就憑賀南生那張臉,那身闆,他就比不了。
更别提他就沒往那方面想過。
“你可閉嘴吧!
自己思想肮髒,就覺得所有人都肮髒?
”譚文青頭都大了。
苟歲歲不想讓人知道她才是博遠的老闆,所以譚文青沒說。
但現在要是不說,這流言蜚語可就要一直存在了!
歲歲當然也知道,她掃了那幾個吃瓜群衆一眼,笑了下。
陳友娣看到這個表情,心頭一跳。
“你們大概都知道,這裡和隔壁都是我的。
”
衆人都點頭,這個又不是秘密,譚文青從來沒有隐瞞過。
陳友娣心裡不好的預感更重了。
歲歲欣賞着她坐立不安的樣子,緩緩道:“地方免費給博遠用,以及當初譚文青提出要開辦補習班,但他手上沒有資金。
錢,我投的。
”
話都說到這份上,傻子都知道。
人家憑啥指手畫腳?
憑博遠壓根從頭到尾,就是人家的!
譚文青是管理人。
陳友娣直接身體一軟,從闆凳上後翻在地。
她蒼白着臉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
但想到當初她給王巧茹說,苟歲歲每次來博遠,都跟譚文青接觸比較多,跟他太親密的事。
一開始王巧茹就說,兩人在談博遠的發展。
她就沒當回事過,後來王巧茹被她洗腦了,就不提這個事了。
但也沒說過,苟歲歲是博遠老闆啊!
她猛地轉頭看向王巧茹。
王巧茹這會兒心裡暢快得很,好心沖她笑了下,“歲歲投資的事情,整個博遠隻有我們三個知道。
她向來低調,不讓我們說,我們當然不會往外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