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你接。
”齊小酥不自覺地繼續怨念。
韓餘心慌慌,小心翼翼地接過手機,然後看着齊小酥走到後座打開車門上車。
“隊長。
”
“嗯,辛苦了你,我現在對你隻有一個要求,”衛常傾語氣嚴肅地道:“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盡可能快點。
”
啊?
啊?
啊?
韓餘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完全是一臉懵。
等到他反應過來之後瞬間就想爆笑,但是又不敢在這兩人面前太過放肆,生生地給憋住了,結果憋得一直咳嗽,臉通紅,眼淚都要憋出來了。
“咳咳咳,是是!
隊長!
保證完成任務!
”
“嗯,把手機還小酥。
”
韓餘把手機遞了過去,然後不敢有半分拖延,趕緊地發動了車子。
隊長都等不及了啊哈哈哈!
齊小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是說什麼事這麼好笑?
手機接了過來,她立即問道:“你跟韓餘說什麼啊?
”
那邊衛常傾輕咳了一聲道:“沒什麼,就是讓他小心駕駛,不要分神打瞌睡。
”
齊小酥擺明了不相信,怎麼可能呢?
就交代了這麼一句話?
但是,衛常傾不會讓她繼續深究下去,立即就轉移了話題,“你去參加什麼種子競賽了?
當一個乖學生?
”
“嗯,這個競賽很重要啊,我拿到了保送京大的名額了。
”齊小酥本來隻是有些放松的,沒有多特别的感覺,但是現在突然有一種跟家長分享自己好成績的感覺,有些小得意,等着對方的誇獎似的。
衛常傾聽得出來,果然不吝啬地誇她:“嗯,我就知道你聰明,隻要好好學習,肯定是尖子生的。
”齊小酥正咧嘴要笑,他突然一轉:“就是以前太傻而已。
”
什麼傻......
“我要是不傻,哪裡會這麼輕易就被你騙了。
”她哼了一聲。
衛常傾聽着她的聲音,心裡癢極,“騙什麼?
被我騙了身子?
讓我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了?
”
齊小酥臉一紅,生怕他再說出什麼大尺度的出來讓她一時失态,萬一讓韓餘聽到,她還要不要臉面了?
“衛常傾!
”她有些警告地叫了他一聲,趕緊轉移了話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沒有受傷?
任務完成了嗎?
還用不用去哪裡?
”
“這麼多問題?
嗯,也好,現在人也見不到,先把話聊完,估計你回來就沒有時間聊了。
”
齊小酥的臉再度暴紅。
回去之後就沒有時間聊,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是嗎?
這家夥!
韓餘把車子開得賊快。
齊小酥一個電話則是聊了全程,分開這兩個月雙方各自做過什麼事基本上都聊了,算是補了一下分别的時光。
隻是在提到夜孔雀那塊艙體碎片的時候,因為有韓餘在,她不太好說,隻是提了一下。
“我順道去了夜孔雀夜總會,你記得夜孔雀吧?
”
衛常傾當然記得,聽到這裡心中就是一動,“嗯,然後呢?
碎片找到了?
”
“是的。
”齊小酥應道。
“該不會是,拿到了吧?
”衛常傾有些不敢相信,難道去這麼一次就拿到了?
齊小酥有些得意地道:“當然,我厲害吧?
”
還真的拿到了......
“很厲害!
你是我的寶。
”衛常傾深深地歎了一聲,好像把這麼大的任務交給她,她真的能夠完成。
齊小酥傲嬌了,“有什麼獎勵嗎?
”說完,在他要說話之前,她立即又補充了一句,“你不要說那些啊。
”
韓餘在呢。
“有獎勵。
”衛常傾突然想起了什麼,從床上起身,去衣櫃翻了套衣服換上,然後就邊講着電話邊下了樓,對在園子裡曬着太陽的梁厲招了下手。
梁厲趕緊走過來,他低聲說道:“開車送我去一趟商場。
”
“好的隊長!
”
“你是要去哪裡嗎?
”齊小酥剛才聽到他下樓梯的聲音。
“出去買點東西,放心,一定趕在你到家之間回來。
”
于是,聽着他們講電話的人多了梁厲一個。
齊小酥回到山莊,遠遠地就看到了那個站在山莊大門外的男人,依然筆挺的身姿,站在那裡就如同一杆槍,氣場強大強勢,令人無法忽略。
他的目光穿過微涼的風和午後的陽光照射了過來,直達她的心底,讓她的心一下子就暖了起來。
回家,有人等着,還是那個自己最愛的人,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韓餘停了車,衛常傾大步走過來,打開車門,齊小酥剛剛下車就被他一下子用力摟進懷裡。
“阿傾......”齊小酥本來想要歡快點打個招呼的,卻被他猛地揉進了胸膛,力氣大得她的話都沒能說出來。
她能夠感受得到他的那種強烈的情感和情緒,這讓她的心有些發澀又被塞得很滿,那種感覺無以言述。
或許這就是愛情。
或許這就是相思。
以前她從來不懂,而一愛上就是刻骨。
韓餘摸了摸鼻子,把車開進去停好,就看到童燦也正站在主宅附近一棵樹下,望着一對緊緊擁抱着的璧人。
他走了過去,伸手勾住了童燦的肩膀,帶着他轉身:“哎呀,童燦,分别一周,你有沒有想哥哥我?
”
那邊,他們的聲音遠去,衛常傾松開齊小酥,伸手捧着她的臉,深深地看着她,雙眸裡的情感快要溢了出來。
這樣的眼神幾乎讓齊小酥有些無法承受,她覺得自己仿佛要被他那樣的眸光吞噬了一樣。
“想不想我?
”衛常傾聲音微沙,帶着一種撓動人心的性感。
齊小酥醉得迷迷糊糊地點頭。
他卻不滿意,“别光點頭,說話。
”
“想,想了。
”她說道。
她覺得他的眸光深得像海,卻不知道在衛常傾眼裡,這個時候美眸裡盛滿了情意的她更迷人得很,像一塊粉色的棉花糖,讓他想一口咬下去。
“一定沒有我想你那麼想我。
”他說完,一把将她打橫抱了起來,就跟完全不需要費半點力氣一樣,大步地抱着她走向山莊,走向主宅,走上樓,進了他們的房間。
剛一進門,他便用腳把門倒勾關上,将她送到床上,欺身壓了上來,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日夜苦想,渴望了兩個月的滋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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