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左邊一米,陳冬陳光出現,陳光會突然撲過來,請小酥注意躲避。
”
系統小一的話令齊小酥的眸子深沉了下來。
系統不是什麼突發狀況都會提示的,它會有一個對她的傷害等級的預警标準,除非是真的會有很大傷害才會預警,不到标準線的都不會有動靜。
否則系統會整天叮個沒完,她會受不了,能量也會很容易耗光。
所以這一次既然它開始預警了,說明陳冬陳冬兩姐弟來者不善。
“要傷我?
”她的聲音都冷了下來。
以前她要離開,陳冬可是二話沒說急着掃她出門的,現在她主動走,人家卻這樣糾纏不清,就是因為長甯小區那套房子嗎?
這麼說來,前世那套房子給他們帶來的利益絕對比她想象中還要更大一些,讓他們死咬着不松口。
可是他們憑什麼?
系統小一說道:“不是身體上的傷害,是名譽損害。
陳冬會突然跳出來死抱着你,扯喉嚨大叫你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勾引他上-床了,人都是他的了,結果現在巴上有錢人,一腳把他踹了。
以陳冬陳光兩個人的撒潑勁,你出去了肯定脫不開身,還有,學校外面馬路停着馬志成的車,鬧到一半的時候,馬志成會加入,直接拉你走。
”
這麼一鬧,她之前對流言的還擊估計也就全白做了,絕對能坐實了她真的被包-養了的流言。
馬志成!
“這麼說來,陳家姐弟這是受了馬志成的指使。
”齊小酥咬着牙。
馬志成是真的對她這麼勢在必得?
還是因為還沒有人能夠這麼拒絕他,所以他面子上過不去?
慢着,馬志成的海志地産是d市最大的房地産公司,如果說長甯那一塊要規劃,他會不知道嗎?
他對那塊地沒有興趣?
還是說,他正如背後的眼睛一樣打算先盯着别人的動作,然後再出其不意地出手?
如果他對那塊地也有興趣,那麼,他能給齊宗平,給陳冬他們畫的餅就更大了,比如說,如果在那裡有一套房子,到時候他可以怎麼做手腳,讓他們分到更多的拆遷款。
要不然,趁現在房價還沒有漲起來,借點錢給他們在長甯小區買兩套?
諸如此類的。
以齊宗平和陳冬兩人視财如命的,賣了她也算正常了。
齊小酥覺得自己越來越能陰謀論了。
可若是不陰謀論,她怎麼跟這些人玩?
“小酥,你打算怎麼辦?
”
系統小一覺得這事不好處理,其實不管她出不出去,陳冬和陳光要鬧都能鬧起來。
再說,一次堵不着,他們總會堵第二次,第三次。
齊小酥總不能天天翻牆跑吧?
“小酥,怎麼站在這裡?
”
齊小酥正冷着臉想着辦法,白予西手裡晃着車鑰匙走了過來。
他今天被一個同事拉着多說了幾句話,不然早就想跑了。
本來打算上車再給齊小酥打電話,走到這裡就見她一個人傻站着。
白予西繞到她前面,這才發現她臉色沉沉,不由心頭一跳。
“怎麼了?
”
“白老師!
”齊小酥看見白予西卻是眼睛一亮,計上心頭。
她笑得賊兮兮地,湊近了他。
看着她這眼睛亮晶晶,有點兒壞壞的表情,白予西隻覺得心髒有點兒麻麻的,有那麼一點沖動,恨不得立即擁住她,在她粉色的唇上狠狠地吮上一口。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陷進去了,明明才認識她沒多久。
這幾天他其實有意無意地想着不要找她,驗證一下自己對她是不是一時好玩,但是壓抑了幾天,現在一看到她反正突然間像壓制不住心裡的感情。
“你這小模樣,是不是要拉着我做壞事?
”他努力地保持着平靜。
齊小酥眨巴下眼睛,“我像是會做壞事的人嗎?
”
像,像極了,怎麼不像?
看這樣子真的非常像啊。
齊小酥壓低了聲音說道:“白老師,出了校門往前走十米,有個小飯館,那小飯館裡有一個洗碗阿姨,聽說恨不得每天能多賺幾個錢,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
白予西眉一挑:“所以呢?
”
“你去幫我找她做件事好不好?
”齊小酥想了想不對,“我坐你的車出去,我去跟她說吧。
”
坐他的車,白予西自然沒有意見。
但是齊小酥上了後座,還整個人趴了下去,跟做賊似的,這就讓他覺得有些納悶了。
不過看齊小酥剛才那樣子,他倒是有幾分好奇她是想做什麼。
車子開了出去,齊小酥悄悄探頭望了一眼,果然看到陳冬和陳光還貓在那裡呢,陳冬正推搡着陳光,好像是在教他撲出去動作。
白予西從車内鏡正好看到齊小酥嘴角一抹冷笑。
他從觀後鏡看去,也看到了陳光。
之前在醫院裡也見過一次的,他對陳光的印象還挺深刻。
一個肖想齊小酥的混球。
在那間小飯館,齊小酥找到了那個叫婉姐的洗碗工。
她大概四十歲左右,身材其實還不錯,但是穿衣品味有點兒可怕,薄薄的緊身的花襯衫,胸前第二個扣子快要爆開來了一樣,下面卻是穿了一條黑色的運動五分褲,極為寬松,然後穿着一雙黑色繡紅花的老布鞋,頭發松松地綁着斜馬尾,末梢還系了朵五彩的綢花。
眉毛畫得很長很細,眼睛很眯,嘴唇特别豐潤,唇上有一顆很大的黑痣。
這些都不是事,主要是婉姐有一口大豁牙。
要不是她是老闆娘的遠房親戚,這份工作估計都找不到。
婉姐離異了,一直想找第二春,他們之所以知道她,是因為她曾經給學校的門衛大伯送過飯,還說想向他求婚,當時這事在學校也鬧得滿城風雨。
齊小酥找到她,跟她說明了來意,婉姐的眼睛頓時一亮,又聽說還有五百元報酬,立即就答應了。
白予西見婉姐飛也似地跑向了學校大門,挑了下眉,看着齊小酥上了車搖開車窗向後望,便不說話跟着看戲。
陳光和陳冬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學生都走得差不多了,齊小酥為什麼還不出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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