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六年後,我攜四個幼崽炸翻前夫家

  朱标和朱橚相互看了一眼,神色裡面都有着一絲恐慌。

  "你有什麼想法"朱标看了韓度一眼,沉聲問道。

  韓度歎息一聲,說道:"咱們有什麼想法,皇上恐怕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要救宋國公,那就要兵貴神速。
必須要搶在皇上下旨之前,将宋國公救下。
"

  說心裡話,韓度是真的不想摻和這麼一手。
但是沒有辦法,朱标和朱橚兩人一前一後都來了,韓度便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置身事外。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坦然接受,然後再想辦法搭救馮勝。

  想了一下,韓度突然問道:"我想問,宋國公還有幾日到京城"

  朱橚雖然是馮勝的女婿,但是他整日埋頭在太醫院裡,對于父皇的旨意他還真的并不是非常的清楚。
對于老泰山什麼時候回京,他還真的不知道,隻好将目光看向太子殿下。

  朱标立刻說道:"按照父皇的旨意和宋國公的腳程來看,應該是在三日後。
"

  "三日後~"韓度琢磨着這個時間,"還是有點緊了。
"

  說罷,韓度擡頭看向兩人,說道:"這樣,事不宜遲,我即刻進宮求見皇上。
"

  "你有辦法了"朱标頓時大喜,又連忙說道:"要不要孤幫你隻要有用得着孤的地方,你隻管開口。
"

  韓度卻擡手拒絕道:"不。
這件事殿下和王爺都不宜摻和進來,就讓我獨自去求見皇上吧。
而且咱們隻有一次機會,不成功便成仁。
"

  朱标情不自禁的點頭,贊同韓度的看法。
他太了解父皇了,自從母後故去之後,父皇就再也沒有露出過一次笑容,哪怕是對他也是如此。
朱标知道,父皇這是還沒有從母後的離去裡面走出來,這個時候的父皇必然是最為喜怒無常的。
他若是直接去求父皇饒了宋國公,說不定不僅沒有能夠将宋國公救下,還會起到相反的作用。

  這也為何朱标不先去求見父皇,而是要先來找韓度的緣故。

  韓度看向朱橚,說道:"我不能保證能不能勸住皇上,若是失敗了,你可不要怪我。
"

  朱橚重重的緩緩點頭,"盡人事聽天命,本王明白的。
"

  "那就好。
"有了朱橚這句話,韓度才真正放下心來。

  朝兩人展顔一笑,說道:"事不宜遲,我這就進宮求見皇上。
"

  ......

  韓度猜測的沒錯,就在他和朱标兩人在府裡商議的時候,老朱的眼睛卻一直都盯着他們。

  老朱神色陰郁的坐在乾清宮裡,好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太子在做什麼"

  老太監立刻上前,輕聲回道:"太子殿下今日沒有批閱奏折,去鎮海侯府找韓度了。
"

  老朱聞言頓時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标兒還是太過仁厚,為帝王者沒有雷霆手段,如何能夠讓天下臣服"

  老太監站在一旁不吭聲,就好似一個聾啞人一樣。

  老朱也沒有再問老太監,重新低下頭去看手裡的奏折了。
忽然,老朱厲聲喝道:"陝西布政使竟然連修個水泥道路都修不好,着即刻羁押回京,聽候發落。
"

  聽到皇爺殺氣騰騰的話,老太監不用看都能夠想到這位布政使頭上的腦袋恐怕要不保。

  自從皇後娘娘故去之後,皇爺的脾氣就暴躁了許多,經常因為一點小問題便問罪官員。
如此殺氣淩厲的皇爺讓跟了十幾年的老太監都感到害怕,根本不敢多吭一聲。

  不過片刻的功夫,一個宦官來到殿外探出腦袋。

  老太監正要前去詢問,老朱卻忽然擡起頭,啪的一聲将禦筆拍在禦案上。

  怒道:"探頭探腦的做什麼,有什麼事進來禀報。
"

  宦官被吓的不輕,平日裡他雖然傳話的時候也偷瞄過皇爺,但是卻沒有見識過皇爺發怒的時候。
現在皇爺的怒火突然降臨到他的身上,吓的他快要魂飛天外,戰戰兢兢的朝着殿内走去。
還沒有來到禦前,便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宦官想要擡頭去朝老太監求救,卻隻看到老太監将臉側向一邊,完全沒有要幫他說話的意思。

  事到臨頭,宦官哪怕是額頭密密麻麻的冒出冷汗,但仍然是強撐着開口道:"回,回禀皇爺話,鎮海侯韓度求見。
"

  聽到韓度來了,老朱臉色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
直接揮手道:"讓他滾回去,不見。
"

  "是。
"宦官如蒙大赦,連忙屁滾尿流的轉身出去。

  韓度在宮門口等了半天,卻隻等到老朱不見自己的消息。

  見宦官就要轉身離去,韓度連忙叫住他,"這位公公,等等。
"

  宦官不得已停下腳步,轉身朝着韓度微微躬身,"侯爺,皇上既然不想見你,那還請侯爺回去吧。
"

  左右看了一眼,見守衛都沒有看向他這裡,他又湊近韓度一點,繼續說道:"實不相瞞,皇爺這段時間心情欠佳,侯爺還是不要自找不快的好。
"

  韓度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再試一試。
于是便說道:"本侯有道奏疏想要呈給皇上,不知道公公可否代為呈給皇上"

  普通官員的奏折自然是必須要經過通政司,然後一步一步才能夠呈到老朱禦前的。
但是韓度不同,他有直接上奏之權,可以直接遞進宮裡。
而且韓度的奏折無論是哪個宦官接到,都必須要親自呈給皇上。

  宦官頓時一陣為難,對于韓度的要求他不能拒絕。
但是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跑到皇爺面前去觸黴頭。
一個不好,他吃飯的家夥今天就得搬家。

  正在他所有為難的時候,韓度悄無聲息的從懷裡拿出一疊寶鈔,大概有三百貫的樣子,塞進宦官懷裡。

  "侯爺,這......"宦官想要拒絕,可是韓度的速度更快,根本就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便将寶鈔塞進他的懷中。

  宦官見此,也知道韓度的奏折他推脫不了,于是飛快的将寶鈔收起。
然後無奈的說道:"還請侯爺将奏折拿出來吧,奴婢這就去呈給皇上。
"

  韓度卻微笑起來,說道:"奏折本侯還沒寫,勞煩公公準備一些筆墨紙硯。
"

  宦官頓時目瞪口呆的指着韓度,他在這宮門口待了幾年,就從來沒有遇到過像這樣奏折還需要現寫的。
可是沒有辦法,韓度的錢他都收了,他難道還能退回去不成

  韓度也知道此事有點荒唐,便笑着安慰道:"公公放心,本侯的奏折不超過二十個字,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

  二十個字的奏折,宦官也是第一次遇到。
不過既然鎮海侯都如此說了,那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于是便去給韓度找來一些筆墨紙硯。

  韓度攤開紙,沒有問候老朱的話,隻在紙上提下一阙詩句。
折疊好後交給宦官,說道:"還請公公呈于陛下。
"

  宦官頓時愣然,疑惑的問道:"就這真的這麼簡單"

  韓度微笑着點點頭。

  宦官頓時接下紙張,說道:"好吧,奴婢這就去呈給皇爺......不過侯爺還是先回去等着吧。
"

  宦官根本就不認為韓度此舉會有什麼用,想要先将韓度給打發走。

  韓度卻自信的一笑,說道:"本侯留在這裡等候片刻,若是皇上還不願意召見,那我立刻就回去。
"

  宦官見韓度如此有信心,爺不再勸說,拿着紙張便朝乾清宮走去。

  老朱繼續低頭批閱着奏折,自從妹子走了之後,他的心裡總是充斥着一股煩躁之感。
這股感覺讓他非常的難受,但是他卻找不到渠道發洩出來。
而越是憋在心裡,便越是讓這股煩躁感高漲起來。

  這也是老朱最近會變得喜怒無常的原因。

  餘光有瞥見宦官在殿門外探出腦袋,老朱頓時怒火攻心,咆哮道:"滾進來,若是你不能給朕一個解釋,朕要你人頭落地。
"

  宦官頓時兩股戰戰,萬分的後悔貪戀鎮海侯的寶鈔,以至于讓他有了性命之憂。

  不過宦官還算清醒,知道這各時候隻能夠聽天由命。
于是他便将韓度的紙張拿出來,說道:"回皇爺,鎮海侯有要事呈上。
"

  老朱看到韓度沒有再次沒完沒了的求見,而是以上書的方式,他的心裡要好受些。
若是他明明下旨讓韓度滾回去,而韓度卻沒完沒了的繼續求見的話。
那老朱就會覺得,韓度已經飄了,有逼宮之嫌。

  現在韓度換成了上書的方式,至少态度是端正的。

  老朱朝着老太監看了一眼,說道:"呈上來。
"

  老太監連忙丹陛,雙手将紙張接下。
同時朝着宦官遞了一個眼色,讓他趕緊趁此機會離開。

  宮裡所有的宦官都歸老太監管轄,既然是他的人,他自然要照顧一二。

  宦官感激的看了老太監一眼,趁此機會連忙轉身離開。

  而老太監則是拿着紙張,走到老朱身旁,兩手恭恭敬敬的放在禦案上。

  老朱看着折疊起來的紙張,頓了幾息時間,才伸手拿起來打開。

  僅僅看了一眼,就讓老朱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心神震動萬分。

  "曆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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