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驚豔大周 第2章 狠辣果決!
威脅敵軍主将
璃城城樓上,大周将士們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十字架上少女看着那樣纖細柔弱,可她聲音有種氣吞山河的氣勢,讓人震撼。
敵軍鐵殺營中,一個面容冷峻的男子埋伏已久,将這番蕩氣回腸的話,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
男人狹長鳳眸微眯,眉梢輕挑,薄唇冷淡至極。
這丫頭不是整日裡追在三皇子身後,墨哥哥長,墨哥哥短的?
還追到了這邊關,掉入了敵人虎狼群中,沒想到竟能說出這樣一番義正言辭的話來?
辱妻之仇?
她倒的确是他未婚妻,雖然是父母從小定下的娃娃親,可她的心不在他身上。
“都準備好了嗎?
”蕭王神色冷峻,看向身旁親衛,打了個手勢問。
這丫頭突然醒來,已經激怒了魏冥,他們必須盡快動手。
“回王爺,準備好了。
”侍衛龍刹回以蕭王一個手勢。
“找準機會靠近魏冥,救人。
”蕭王神情冷肅道。
“是,王爺。
”
他們現在在鐵殺營外圍,數萬人馬之中想要靠近魏冥,還得費些時間。
若是被敵軍發現,就前功盡棄了。
魏冥面色鐵青,這臭丫頭怎麼敢說出這樣狂妄的話?
他眸光森冷盯着白璇,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本将軍今天就剝光了你,看看你家蕭王哥哥顔面何存?
”
話落,魏冥便抓住白璇衣服,用力往外一扯。
就在這時,白璇擡起一條長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一腳踹向魏冥小腹。
魏冥身體沒動,白璇卻被震得往後倒退數步,連同背上的十字架一起,搖搖晃晃幾下,才堪堪站穩。
原主這具身體雖是将門之女,身體素質還算不錯,但和常年訓練的魏冥相比,還是差得很遠。
魏冥滿臉不敢置信,這女人竟然敢踹他?
“找死!
”
魏冥張開五指,就朝着白璇脖子抓去。
白璇立住身子不動,等到魏冥沖過來之時,才猛地一個旋身,背上十字架的羽翼就随着她的動作,猛地朝魏冥臉上抽去。
魏冥眼疾手快,身子迅速往後一退,才險險躲過木架的抽打。
他兩眼死死地盯着白璇,渾身戾氣暴漲。
就在這時,白璇已然掙脫束縛自己的十字架,袖手一揚,将十字架高高抛起。
下一瞬,她素手輕擡,又穩穩接住了十字架,慢條斯理地将上面繩索解了下來。
就這破東西,也想捆住她?
敵人看得驚呆了。
這什麼情況?
這女人掙脫了繩索?
魏冥神情陰鸷,再次出手,朝着白璇身上抓去。
白璇用力拉扯着手中繩索,等到魏冥靠近,握住繩索淩空一甩,繩索“唰”的一下掃過魏冥的臉。
隻聽“啪”的一聲,魏冥左臉上赫然現出一道紅痕。
白璇下手極重,魏冥臉頰迅速腫脹,流出血來。
這血痕從嘴角一直蔓延到耳後,打得魏冥腦子一蒙。
周圍人也蒙了。
城樓上,白銘眼皮猛地一跳。
魏冥為人殘酷,如今長姐激怒了他,他定會要長姐性命。
不行!
他一定要去救長姐,大不了和長姐死在一起。
“舅舅!
你怎麼樣?
”
就在這時,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撥開人群走上前來,目光關切地看着魏冥。
“沒事兒。
”魏冥咧着嘴,擡手抹了抹嘴角,一抹豔紅的血染紅了手指頭,讓他渾身殺氣翻湧。
剛才他一時大意,竟被這臭丫頭傷了臉。
魏冥邪惡地勾起唇角,冷冷下令:“殺了她!
”
頃刻間,魏軍鐵殺營将士朝着白璇沖了過來。
白璇則盯上了魏冥身旁的男子,他的外甥?
白璇擡眸看去,隻見男子面龐嫩白,身體有些發胖,臉上沒有風霜雕琢的痕迹,倒像是從小在富貴窩裡長大的嬌寵之人。
白璇卯足氣勢,直沖魏冥面門,卻在靠近魏冥之時,身子一轉,将手中繩索迅速套在了魏冥身旁男子的脖子上。
白璇用力一拉,狠命一拽,就将魏冥的外甥李權拖倒在地,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
李權大驚一跳,還來不及反應,喉嚨已經被繩索勒緊。
白璇一把拔出李權身上佩劍,寒光逼人的劍刃抵在了李權脖子上,毫不客氣地割破了他頸間外層肌膚。
“退下!
”白璇厲聲喝道,“否則我立刻割破他喉嚨。
”
魏冥整張臉都黑了,這女人竟然抓了他外甥。
“你威脅我?
”魏冥冷冷道。
他魏冥這一生,隻有威脅别人的份兒,還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
白璇冷笑一聲:“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魏大将軍用我威脅蕭王的時候,不是挺爽快?
”
魏冥:!
!
他是真沒想到,他堂堂魏國護國大将軍,當今陛下的親皇叔,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威脅了。
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哈哈哈!
”魏冥仰天大笑一聲,目光殘忍地看向自己外甥,“權兒,為國犧牲,是你的榮光。
”
“舅舅?
”李權滿目震驚,不敢置信地看着魏冥,“您不打算救我?
”
這可是他的親舅舅,他母親浔陽長公主的親弟弟。
臨行前,母親千叮咛萬囑咐,要舅舅一定好生照看他的……
魏冥再未看李權一眼,豎起手指,朝着鐵殺營士兵下令。
“李權将軍為國犧牲,給我拿下殺害李将軍之人。
”
一聲令下,李權便被判了死刑。
鐵殺營将士們再無猶疑,舉起刀劍朝着白璇砍去。
“舅舅!
”
李權凄厲地大喊一聲,嘶啞的聲音被将士們喊殺聲所掩蓋。
白璇知道魏冥是個硬茬,但沒想到他這般肆無忌憚。
可她也不是吃素的。
白璇唇角輕勾,手上用力一擰,就擰斷了李權脖子,朝着沖來的敵軍将士扔去。
“轟”的一聲,最前方的幾個将士被砸倒在地。
李權屍首滾落下來,歪着脖子軟綿綿躺在地上,已沒有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