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夫人馬甲帥醒》第461章 重罪
第461章 重罪
酒吧裡,慕湛塵進門之後,也不找服務員,直接帶著關心上了二樓。
而服務員,也沒有過來招呼他們。
隻是多往這邊看了兩眼。
“這酒吧是哥哥開的?
”
關心透過樓梯扶手俯瞰樓下。
和之前見過的大部分酒吧不同,沒有烏煙瘴氣,沒有紙醉金迷。
場面不大,卻有些說不出的雅緻。
漆成木紋色的扶手,帶著些許古韻。
隻是昏暗的燈光環境,還是給人一種沉醉其間的感覺。
有埋頭買醉的,有舉杯撩妹的。
舞池不大,上面有幾個駐唱歌手正在唱一首慢節奏的老歌。
歌聲滄桑,由沙啞的煙嗓唱出來,別有味道。
“不是,一個朋友開來玩的。
”
慕湛塵否認,卻沒有給她介紹的意思。
本來,酒吧這種地方,他是不太想讓小姑娘多來的。
就算要介紹朋友,也不是這種地方。
再雅緻的酒吧,本質上也是個酒吧。
酒精滋生出來的人性,是最不可靠的,小姑娘還是離得遠一點比較好。
見慕湛塵不打算多談的樣子,關心也不再問。
收回打量的視線,跟著上了二樓。
相比一樓的熱鬧,二樓要顯的清靜一些。
駐唱歌手的歌聲傳到上面,分貝沒怎麽降低,卻少了嘈雜的說話聲。
越過一間間緊閉的包間門,兩人來到最後面一個暗色木門前。
慕湛塵擡手敲了一下門,很快有人把門從裡面打開。
黑色的短袖緊身上衣,清晰的顯露出男人肌肉虯結的上身。
下身是同色西裝褲。
“湛爺。
”
男人視線甚至未曾落在關心身上一下。
看到是慕湛塵,微微向旁邊走了一步,恭敬的喊。
“出去守著。
”
見關心一雙清眸在男人肩臂上的肌肉上停頓了幾秒,慕湛塵狹長的眸子眯了眯,神色寡淡。
莫名被眼神刺的一凜,男人恭敬答了聲是。
健碩的身體,在離開時,甚至有些僵硬。
雖然湛爺表情看起來沒什麽變化,但是剛才那一刻,真的好嚇人。
等男人離開,順便帶上房門。
慕湛塵漫不經心的整理了一下袖口,看了關心一眼。
被他淺淡的眸光掃了一眼,關心清眸閃了閃,默默低頭看著自己腳尖。
“我告訴你,你趕緊把老子放了。
不然等老子出去,砸了你這家破酒店!
”
沒給慕湛塵開口的機會,一道有些嘶啞的聲音響起。
猶如困獸之鬥。
關心擡眼看向室內。
眼睛已經適應了室內有些陰暗的環境。
這才注意到,房間裡隻有一張長沙發。
在長沙發的對面,一張椅子上,有個殺馬特髮型的男人,被捆在一張太師椅上。
而太師椅的四隻腳,似乎是釘在地上的。
無論男人怎麽掙紮,都紋絲不動。
說真的,三四十歲,胡子拉碴的男人還燙著這樣的殺馬特髮型。
比小年輕看起來,還要辣眼睛的多。
明明照片上,男人的頭髮不是這樣的。
隻是稍微長一點,邋遢一點。
但起碼,看起來還是正常的。
慕湛塵擡手。
一隻手遮住關心眼睛,另一隻手擡起來打開門口的開關。
有些過於明亮的光線,一下照亮了整個房間。
毫無防備的男人猛地低頭閉了一下眼睛,雙眼被刺的一陣刺痛。
低罵了一聲,“草!
”
等適應了光線,慕湛塵遮在關心眼上的手才緩緩放下。
牽著她在房間裡唯一的沙發上坐下。
身形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墨色的眸子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
低淡的嗓音聽不出情緒,卻莫名讓人心底一寒。
“你是誰老子?
”
男人脖子一梗,想要口出不遜。
對上慕湛塵浸著涼意的眸子,身子顫了顫,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再開口時,已經弱了氣勢,“你這是非法拘禁。
你現在把我放了,我考慮不告你。
”
“你還知道非法拘禁?
”
慕湛塵深諳的眸底劃過一抹嘲諷,“那你應該也知道,教唆殺人,也是重罪。
”
他要是怕被告,也不會把人帶到這裡了。
“你胡說八道什麽?
老子什麽時候教唆殺人了?
”
男人震驚的瞪大雙眼。
慕湛塵的話,讓他忘了之前的眼神震懾,再次爆了粗口。
屢教不改!
坐在旁邊的關心眯了眯眼睛,緊盯著男人雙眼。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蓋在她手上。
有些熨燙的溫度,和粗糲的指腹,讓關心微微怔了怔。
下意識看向慕湛塵。
慕湛塵卻沒看她,隻是看著男人淡淡道,“我能找到你,自然也能找到你兒子。
給你十秒鍾時間,再不說的話,你兒子大概,就不用再治病了。
”
“老子都沒結婚,哪來的兒子?
”
男人青筋暴跳,目眥欲裂的看著慕湛塵。
因為劇烈的掙紮,繩子在太師椅的扶手上摩擦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這次,慕湛塵卻沒計較他自稱老子。
困獸之鬥罷了。
越生氣,說明他越在意。
“青稞醫院剛好有我認識的人。
聽說前段時間有人送了個腎源過去。
我覺得,另外一個小朋友更需要,和腎源匹配度也更高,就提議給那個小朋友用了。
不過,暫時還沒通知對方家屬。
”
慕湛塵修長的手指輕敲手下扶著的沙發扶手。
漫不經心的語氣,在這有些空曠的房間裡,顯出幾分涼薄。
“你憑什麽?
”
男人暴怒。
他承認自己是個混蛋,但他也願意為了兒子去拚一拚的。
眼看兒子有了活下去的機會,就這麽被人剝奪了,他怎麽能不怒?
慕湛塵雖然沒有明確點出他兒子是哪個,但話裡話外分明已經知道了。
青稞醫院是在帝都郊區,沒什麽名氣的一家私人醫院。
送兒子去那裡住院,是他父母的主意。
他確實沒結婚。
當年糟蹋了不少女人。
其中就有一個大學生。
隻是那個女大學生懷了孕,家人受不住指點,把她趕了出去。
女大學生生完孩子後,情緒失控從樓上跳了下來。
父母知道後,把孩子抱了回來,又傾家蕩產賠給女大學生家人一大筆錢。
事情是就這麽結束了。
兒子卻也留在了他家。
最開始的時候,他對這個隻會哇哇哭的小東西煩得很。
可兒子三歲那年,被查出了嚴重的先天性的腎病,需要更換腎髒。
他才意識到,這個小東西,已經佔據了他人生太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