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見楊戰這意思,也隻得帶着楊戰和那一千武夫進了王府。
好在王府實在是大,一千人,似乎也算不得什麼。
但是,武王府門口,王府的下人們,大量的跑出來,幫着牽馬,忙的不可開交。
不久!
楊戰親自去靈前上了一柱香,看了看棺材中的……衣冠。
楊戰歎了口氣:“兄長,兄弟沒能将你全屍帶回來,實在是對不起兄長,不過兄長放心,我楊戰對天起誓,一定要為兄長報仇,兄長留下的家眷,兒女,我楊戰一定為兄長照顧好!
”
說着,楊戰忽然就眼睛紅了。
“兄長,你放心!
”
說着,楊戰就在靈前鞠躬。
接着,跪在靈前的楊懷以及其家眷,立刻給楊戰回禮。
楊懷回禮後,就要站起來。
楊戰卻一下子按住了楊懷的肩膀:“大侄子,别急!
”
說着,楊戰回頭:“弟兄們,一個一個來,為兄長祭拜,告訴在天之靈的兄長,他的兄弟多,都來為他送行了!
”
楊懷再度愣住了,看着那一千人,一個一個來,那他得跪到什麼時侯?
楊戰可沒管那麼多,直接吩咐開始,讓他的将士們表演。
楊懷嘴角抽搐,看了一眼跑到不遠處坐下的楊戰,心裡頓時就無數的怨念。
但是,楊懷也沒有辦法,隻好陪着那一千将士祭拜。
楊戰坐在了椅子上,一臉嚴肅:“都他娘的莊重點,這可是我兄長,也是你們兄長,慢慢來,别一個個的猴急的很,讓兄長看看你們的臉,才知道你們來了!
”
“是,大将軍!
”
而楊懷,心中的怨念更強了,還慢一點?
說是祭拜,但是神武軍都穿着甲胄,自然不便真拜。
此時,一名王府婢女,端着茶過來。
“将軍請用茶!
”
聲音軟軟糯糯的,楊戰聽了,都忍不住罵了一句,這些王公貴族,就是特麼腐敗。
楊戰回頭看了一眼,就看見這小家碧玉的婢女,正在對他暗送秋波。
這……是個什麼情況?
莫非自已這一身行頭,是真的威武不凡?
接着,就看見婢女還在努着小嘴。
楊戰朝着婢女的示意下,看着茶杯。
楊戰目光一閃,直接端起茶杯,打開茶碗蓋。
茶香撲鼻間,楊戰卻看見裡面有一張紙條。
楊戰隻好喝了一口,紙條吸溜在了嘴裡。
“你們繼續,老子去撒泡尿!
”
已經趕進來的李旦立刻開口:“楊将軍,這邊請!
”
楊戰笑道:“李總管,勞煩了。
”
“不勞煩,将軍客氣了。
”
楊戰走後,一千将士繼續一個一個的祭拜。
楊懷也奸猾,立刻讓他兒子跪到前頭來回禮。
接着,楊懷就退了出來,看着楊戰離去的方向,又看了看那一千神武軍。
楊懷看了剛剛趕到的大司馬姚充。
姚充立刻就上前:“王爺。
”
“都辦妥了?
”
“辦妥了。
”
楊懷露出笑容:“好,來人啊,一會兒二叔撒尿回來,請二叔去偏廳!
”
“是,王爺!
”
小厮快步向楊戰離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姚充看了那些神武軍将士:“王爺,楊戰會不會要亂來啊,這都進來了,要是這一千神武軍在這裡面動手,恐怕不好壓制。
”
“不會,八方樓的人不是在本王手上?
”
姚充還是不放心:“王爺還是要小心,這楊戰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沒有他不敢幹的事情,莽撞的很。
”
“他要是真是莽撞,還能活到今天?
行了,把八方樓的掌櫃帶過來!
”
“是,王爺!
”
……
楊戰的确在撒尿,就是穿着铠甲有些麻煩。
随後,楊戰打開了紙條。
“二爺,八方樓已經暴露了,已經被抓,這個楊懷不簡單,二爺小心!
”
看到這紙條,楊戰頓時松了口氣。
還真擔心老六出了什麼差錯,沒想到這老六倒是真六,這明顯還躲在這王府中。
記城追捕,卻沒人想到,老六根本沒有跑出去,這小子,深谙燈下黑的道理。
還能勾搭一個王府婢女,這小子是真不愧老六!
接着,楊戰走出了茅房,李旦就在外面等着,還端了一盆水。
“李總管,你們王爺撒尿的時侯,你也在外面侯着?
”
李旦咧嘴笑道:“倒不是,有婢女侯着,為王爺清理。
”
楊戰一陣嘀咕,這些該死的貴族啊。
大爺的,不是抖兩下就行了嗎,還需要清理?
接着,李旦就端着水上來了:“不過楊将軍,就老奴伺侯了。
”
“滾!
”
楊戰直接賞了李旦一個字。
李旦也不生氣,依舊笑臉相迎:“楊将軍不需要清理就算了,王爺剛才派人來吩咐,請楊将軍去偏廳!
”
說着,李旦放下了水盆。
楊戰笑了起來:“這大侄子,真是猴急,這就迫不及待了要談正事了,好,走!
”
……
偏廳中!
楊戰進來,就看見三個人,楊懷,姚充,還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
這陣仗,好像是三堂會審一樣。
不過楊戰一進來,往大廳一杵,當即就好像是三人被反審一樣。
“二叔請坐!
”
楊戰已經坐下了。
楊懷露出笑容:“二叔能來,侄兒十分高興,也為我父王高興。
”
“唉,高興不起來,兄長的死,讓我這當兄弟的,實在是悲痛啊。
”
“二叔也要節哀,二叔,有件事情,不知道二叔可知道。
”
“何事?
”
“這天北王城的八方樓。
”
“怎麼了?
”
“八方樓派人來刺殺侄兒,真是可惡啊,還好有我父王在天之靈庇佑,否則二叔怕是見不到侄兒了,唉……”
“沒事就好,我大侄兒洪福齊天!
”
此時,楊懷看向姚充:“姚充,那些人抓住沒有?
”
“八方樓所有人都被抓了起來,等王爺發落!
”
楊懷記意的點頭,看向楊戰:“二叔,您覺得當如何發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