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想王甯說話真準,這不好消息就回來了?
我急忙沖到客廳,外面似乎有點冷,他正在脫下風衣交給張媽,看見我從房間裡出來有些意外:“今天怎麼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知道出來迎接我?
”
我在心裡放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誰來接你,想得太多。
嘴上卻說:“出門喝水,正好碰見你回來了。
”
他沒有接我的話,吩咐張媽去準備飯。
後來,霍司宴踱步走到沙發邊,神情疲憊的靠在沙發上。
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難道顧月月沒有把消息告訴他?
還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不開心?
後者基本沒可能,霍司宴與白月光生下的孩子怎麼可能不開心?
換句話說這是他們愛情的結晶啊。
那麼,隻能是前者了。
我想離開的心太迫切了,緩緩坐到沙發邊緣。
他并沒有看我。
那麼,我隻有自己開口:“我今天去醫院看見顧月月了。
”
霍司宴聽見這句話立馬從沙發上坐好,眼神擔憂。
你看,寶貝心上人的魅力總是無窮的,現在顯示出擔心的樣子。
“你怎麼了要去醫院?
這裡沒有給你配私人醫生嗎?
”
這是問題的重點嗎?
我滿臉黑線:“第一我要說的不是這個,第二這裡确實沒有私人醫生。
”
霍司宴像是陷入的回憶裡,最後拿定了主意:“是有這回事,明天我就讓人在這裡配幾個私人醫生,你有事也不用去醫院。
”
跑題了!
“這不是我要說的。
”我再次強調:“我是想說我碰見了顧月月。
”
他看着我,示意我繼續往下說。
“她好像懷孕了,在産科。
”
霍司宴繼續靠在沙發上,吐出幾個字:“我知道。
”
“你怎麼不高興?
”
既然知道,怎麼會看起來很失望?
這才是整件事情最詭異的地方。
“要怎麼高興?
敲鑼打鼓扭秧歌嗎?
”
那倒是也大可不必。
我嘴角抽抽:“也不是,我就是問問你怎麼想的?
”
霍司宴神情古怪的看着我:“我怎麼想的?
孩子還小,可能現在都稱為不上孩子,但是也是生命。
”
這個意思就要留下來了。
我再一次萌生其希望:“這可是你們霍家的希望,你也知道我的身體,恐怕指望我是很難。
”
再說我們倆根本不住在一起,難度上又是難上加難。
“你想說什麼?
”霍司宴很不耐煩:“直接點。
不要再說那些彎彎繞繞,你我之間的關系,還用不着做到那種地步。
”
“孩子是孩子,不能是私生子,傳出去也不好聽。
”我堅持自己的想法,何況霍司宴現在看起來很不高興,我可不想觸黴頭。
“我可以讓位,這樣什麼都名正言順了,這個孩子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活在世界上。
”
“想得倒挺美,你怎麼不說去母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