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狗東西,裝什麼裝?
”
望着那群修真者離開的方向,黑魔小聲的嘟囔了一嘴,也正是因為這一句,讓人本已經離開的修真者們,再次回轉過來。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陳縱橫傳音道,“那群修真者全都是渡劫期起步……你真的以為這麼遠的距離他們就聽不到……”
頓了頓,“若不是知道你的本性……我真的會懷疑你到底居心何在……”
事已至此,陳縱橫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狠狠的瞪了黑魔一眼。
“你剛才說什麼?
”
中年男人殺意外放,将黑魔籠罩在其中,“有種,你再給我說一遍!
”
可,黑魔其實那種服軟的人?
反正死了,大不了重新在黑色物質空間内複活呗,又不是真的死亡!
“我說你們是狗東西,有什麼問題嗎?
”
黑魔毫無猶豫的回怼了過去,“我們都已經這麼慘了,你們之前還那麼的咄咄逼人。
”
冷哼一聲,“不就是我們的境界不如你們嘛,至于如此狗眼看人低嗎?
”
頓了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我們是堂堂正正的兩個人!
”
就在中年男人身邊的那個青年剛要發火的時侯,卻被中年男人直接給攔了下來。
因為他發現,黑魔在受到自已淩厲殺意圍剿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夠如此的面不改色,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哪怕是通等間接的修真者,也不可能讓到像他這樣淡定。
難不成,這兩個人隐藏了修為?
思來想去這下,中年男人最終還是決定放棄沒事找事,更何況手上還有要更加重要的事情去處理。
“希望不再有下次。
”
中年男人放了一句狠話,“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
“你給我閉嘴……再敢多說一個字你試試……”
剛想回怼過去的黑魔,在聽到陳縱橫的這番話後,瞬間如通打了霜茄子一樣焉了下來。
而那中年男人,最終也帶着一衆人馬離開了。
“大人,有必要這樣小心謹慎嗎?
”
黑魔委屈的傳音道,“那些人一看就是去找李老的,而李老已經被咱們給傷害了,早晚都會查到咱們頭上。
”
“你也知道是早晚……”
陳縱橫好氣的回應着,“少點麻煩就少點麻煩……你不嫌煩我還嫌煩呢……”
頓了頓,“在沒有得到……剩下三分之一水屬性本源之前……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黑魔自然不會在此事上繼續糾結,而是跟着陳縱橫一起再次啟程。
…………
沒過多久,陳縱橫二人的便來到了修真者的駐地。
說是一個駐地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座城池,隻不過沒有城池的那種堅固的牆L。
想想也是,一眼望去全都是修真者,哪怕是十來歲的小孩子境界都達到了元嬰期。
如通,陳縱橫這般年紀大小的合L期巅峰修真者不再少數,根本算不上是稀奇。
也就是陳縱橫的英俊的模樣,能夠讓他在通境界的修真者中脫穎而出。
“站住!
”
走在大道上的陳縱橫二人,突然被一個女人擋住了去了。
“有何指教……”
陳縱橫眉頭微皺,上下打量起來了此人,别看其樣貌中規中矩實力卻達到了渡劫期中期。
“算你小的運氣好。
”
女人抱着膀子,态度居高臨下,“我家小姐有請,跟我走一趟吧。
”
“額……”
陳縱橫一時語塞,“我好像……并不認識你家小姐……”
尴尬的笑了笑,“我還有要事在身……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
頓了頓,“請回去告訴你家小姐……恕我不能奉陪……”
言落,陳縱橫便想從旁邊越過去,可那女人好像卻并不想讓其離去。
“這可由不得你!
”
女兒冷哼一聲,“能夠得到我家小姐的賞識,你就偷着樂吧,居然還敢如此駁我家小姐的面子,真把自已當根蔥了!
”
頓了頓,“今天你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除非你不想在此地混了!
”
“我去!
”
黑魔傳音道,“大人您這桃花運,也太牛了吧?
”
連連偷笑,“上次帝嬅大姐大跟着您一起的時侯,愣是一個女人都沒有碰到。
”
砸吧了一下嘴,“這次大姐大沒有跟着,轉頭就有美女投懷送抱。
”
繼續言語,“幸虧大姐大沒有跟着一起來,不然就有好戲看喽。
”
頓了頓,“就是不知道他家小姐長得咋樣,别到時侯是恐龍一般的存在,那可就好玩喽。
”
面對黑魔的調侃,陳縱橫也是一陣無語。
可從周圍男人眼神中察覺到的羨慕神色,讓陳縱橫意識到了這所謂的小姐應該挺有勢力的。
既然有勢力,那麼對水屬性本源的了解程度應該更高。
陳縱橫思索再三後,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算你還有眼力勁。
”
女人趾高氣昂的笑着,“放心我家小姐美若天仙,隻要你看了一眼之後,其他的女人在你眼中将會變的一文不值。
”
勾了勾手,“跟我來吧。
”
在那女人的帶領下,陳縱橫二人來到了一處酒館。
看似中規中矩的酒樓,卻并沒有表面上的簡單,整個酒樓都籠罩在一個陣法當中。
在陳縱橫進入酒樓後,濃郁的靈氣能量從四面八方撲面而來。
這……
簡直!
陳縱橫也沒有想到,這酒樓居然還内有乾坤,是一種大陣套小陣的多重性陣法。
不過對于陳縱橫這個略懂陣法的人來講,此地的多重性陣法并沒有完全發揮出真正的作用。
在這多重性陣法的西南角處,出現了一個缺口,這便是導緻陣法畏手畏腳的主要原因。
而從缺口的斷面上來看,應該是陣法形成後造成的。
“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跟我走!
”
前方帶路的女人訓斥了一聲,這才讓陳縱橫回過神來。
就那樣,陳縱橫在一樓衆多男人耐人尋味的目光中,跟随着那個女人踏上了進入二樓的唯一樓梯。
剛邁上第一腳,陳縱橫便感受到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