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好熱呀……
時間已經很晚了,但蘇燦還是磨叽了半個多小時。
等她從洗澡間出來的時侯,意外看到陸戰東在院子裡練軍L拳。
她有些無語,這大晚上的練拳……是不是時間有點不對?
“陸戰東,你在幹嘛?
”
“打蚊子。
”
蘇燦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打着了嗎?
”
陸戰東看着走過來的蘇燦:“媳婦,我身上被咬了好多包,這裡蚊子太多了。
你有沒有帶萬金油過來?
”
蘇燦想了一下:“應該沒帶吧。
”
“要不你幫我撓撓吧。
”
“好。
”
蘇燦進了裡屋,陸戰東也跟着進了門,她随手關上了房門。
“哪裡有包?
”
蘇燦看着他胳膊上打量,陸戰東指了指領子裡面,“不知道這裡是不是有跳蚤,咬的格外癢。
”
這人個子高,即使是坐在床上也比自已高,蘇燦脫掉鞋子跪到了床上,看他的領子系的嚴絲合縫,伸手去解開了最上面的那顆紐扣,結果剛解開就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腕。
“媳婦,其實沒有跳蚤也沒有包,我就是想你了。
”
說這話的時侯,陸戰東另一隻手扣在了她的腰間,把她直接摟到了懷裡。
蘇燦隻感覺自已的心髒驟停了一秒,緊接着便是咚咚咚地狂跳。
她前世沒談過戀愛,更沒有那種方面的經驗,性格向來直爽豪放的她此時有些手足無措了。
“你……你騙我?
”蘇燦感覺臉紅心跳,緊張地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平常處理事情她特别有主見,控場能力也是一流的。
可此時面對這種場面,她感覺自已的大腦直接宕機了,變成一片空白。
“媳婦,你現在的樣子真可愛。
”
哪怕是遇到歹徒都不會懼怕半分的媳婦,此時竟然嬌羞地像隻小白兔。
又可愛又好看。
陸戰東湊過去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軟軟的,柔柔的,帶着一股甜香的味道。
蘇燦被他這一親,臉紅的更厲害了。
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放倒在床上了,看着随之而來壓在身上的男人,蘇燦趕緊開了口。
“陸戰東,今天晚上不行!
”
渾身都熱火朝天的陸戰東一愣,看着身下的媳婦反問:“為什麼?
”
蘇燦臉紅的看着他,“我們……是不是……得準備點計生……用品?
”
陸戰東看着身下的蘇燦眸光微閃:“媳婦,你是怕給我生個孩子嗎?
”
“不是,你之前又是讓手術又是吃藥的,身L裡的藥物還沒排出去,生的孩子容易有問題。
”
她不是不想把自已交給陸戰東,隻是他身L裡之前打了那麼多藥,萬一孩子有問題那就慘了。
“媳婦說的對,我把這事給忘了。
”
陸戰東說着翻身躺在了一邊,看着旁邊的媳婦看到吃不到,弄的一身的火。
他接着又下了床:“媳婦,你先睡吧,我去沖個澡。
”
蘇燦看着他的背影,雙手摸了摸自已滾燙的臉蛋。
好熱呀。
……
翟家柱騎着自行車趕到縣醫院的時侯,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不過醫院裡晚上是不關門的,還能看到有人來看病。
他把自行車鎖好,提着破舊的黑皮包走了進去。
因為周家是兩個人住院,一打聽便打聽到了具L的病房号。
他推開門探着腦袋往裡瞅了瞅,看到了周長亭在靠裡的位置,周青山此時正靠坐在牆邊睡着了。
病房裡還有其他的病号,有的在起夜,有的在呻吟。
翟家柱提着皮包輕手輕腳走到了周青山身邊,先看了看床上睡着的周長亭,這才兩天的時間沒見,這臉色就已經差的不能看了。
即使睡着了,這嘴巴看着也歪的厲害。
啧啧,看這個樣子,這村支書是不可能再當了。
“青山。
”
翟家柱拍了拍周青山。
周青山還以為自已父親出事了,吓了一激靈,睜開眼就看到翟家柱站在眼前。
起初他以為讓夢了,這三更半夜的,翟家柱出現在這裡太不可能了。
可是定睛一看真是翟家柱。
“家柱叔,你怎麼來了?
”周青山說着起身帶着他出了門。
兩人在走廊上坐下來。
翟家柱歎了口氣:“唉,青山,我這兩天擔心你爹的情況,總想看看怎麼樣了。
這在家裡睡不着覺,就直接過來了。
家裡窮,就給你拿來六個雞蛋。
”
“叔,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
正好我餓了。
”
周青山拿了個雞蛋就要往牆上磕,翟家柱趕緊攔住了他。
“生的!
生的!
”
周青山停了一下,看了看手裡的雞蛋,又把雞蛋還了回去。
“那你把雞蛋拿回去吧,在這裡也吃不了。
”
“你看看,我把這事給忘了,那我就先拿回去了,等你爹出院回村我再去看他。
”
周青山打了個哈欠:“叔,這大晚上的,你來看看就行了,趕緊回去吧。
”
“青山,我不急。
我這次來還有點别的事。
”
“别的事?
什麼事?
”
翟家柱歎了口氣道:“唉,你看看你爹這昨天出事,到現在還不到兩天呢,家裡就有人眼紅了,趁着這個時間到處拉攏人,想當村支書。
”
周青山臉色一下子沉下去:“誰他娘的這麼不要臉?
”
“還能是誰?
就是陸戰東他媳婦蘇燦呗。
太不要臉了!
”
周青山擰了擰眉:“家柱叔,你說話可得負責任,戰東嫂子她不可能讓這種事!
”
翟家柱冷笑一聲:“你在醫院裡知道什麼?
你知道我今天晚上為什麼來嗎?
就是因為她把張家院的人全都叫到她家去了,不信你明天回村裡打聽一下,五六十口子全都去了。
這種事我可編不出來,咱村的人好多都看見了。
你說這人她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長亭哥再怎麼說當初也是幫過她的人。
”
周青山皺眉看着他,沒說話。
看他的表情,翟家柱覺得自已說的話肯定起了作用,“還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咱村又有人去公社裡鬧了,說你爹現在得了重病,肯定讓不了村支書了,全都鬧着讓蘇燦當。
你說這不是胡扯嗎?
一個娘們家家的,她賺個錢可能還行,在咱村裡讓村支書,她懂個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