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早與他認識3
“我說過。
不用了。
”
保镖明白,以他的身份地位,此刻若是進醫院,在鵬城當街遇刺的事兒難免不會流出來,倒是肯定會引起一些輿論上的轟動和喧嚣,他是不想鬧大,也隻能垂頭應下,送傅澤熙和秦錦年先上了車。
*
回了酒店,進房間後,保镖正要幫傅澤熙處理傷口,秦錦年卻道:“你出去吧,去買點消炎藥回來。
我來。
”
買消炎藥是防止萬一傅澤熙傷口發炎之類的。
傅先生若不是為了救她,也不至于傷成這樣,保镖有點兒不大信任地望去:“秦小姐您會嗎?
”
“放心,弄不死你們傅先生。
”
保镖看一眼傅澤熙,便也就先離開了。
秦錦年先幫傅澤熙用清水将傷口邊緣沖洗幹淨,然後小心翼翼地用保镖路上買來的藥棉蘸上碘酒,盡可能輕柔地擦拭着的,最後才一層層給他将手掌包好:“疼嗎?
”
傅澤熙表情仍是沒什麼太大變化:“還好。
”又瞥了手法熟練的秦錦年:“你像是做過護士。
”
“我參加了加國的紅十字會急救中心,訓練過。
”說着,秦錦年站起身,看向他:“接下來的幾天你受傷的地方别碰水,應該不會有大礙。
萬一嚴重發炎了,吃點消炎藥。
要不,這幾天你就住在我這裡吧,方便我照顧你。
”
傅澤熙眸一挑,凝住她:“住在這裡?
”
這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邀請一個不算很熟的男人同住?
還是她經常邀請異性一塊住,已經成了習慣?
秦錦年卻似乎并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反而覺得他的反問很多餘:“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你是因為我才受傷,我照顧你是應該的,況且你也不方便去醫院。
而且我這兒是個套房,大,有幾個房間。
”
傅澤熙聽她這麼說,終于沒再說什麼。
她既然都這麼落落大方,他又何必像是做見不到光的事?
再說了,暫時住在這裡也好,方便親自監督着她。
免得這女人再溜出去,又遇到今天這種事。
正這時,他手機響起。
他接起來,聽了幾句,臉色逐漸沉下來,嗯了兩聲,才吩咐下去:“直接交給調查組那邊去處理。
”
秦錦年聽出眉目,趕緊轉入正題:“你今天怎麼會剛好趕去那裡?
……”頓了頓,有些心虛:“是我從醫院離開後,你們就開始在找我?
”
“不然呢。
”他不輕不重回了句,并無太多責怪,卻讓她有些不大自在。
保镖打電話來說她吃海鮮食物中毒進了醫院,他覺得不對勁,立刻驅車趕來醫院,果然,路上就又接到保镖的電話,說她是裝的,人從醫院跑了。
找鵬城交管部門調出從醫院出來的主幹道上的天眼,查了半天,終于查到這女人跑到了一家購物中心嗨皮去了。
再等找過來,才撞到了她被人當街差點擄走的一幕。
秦錦年屏吸。
他對于做錯事的人,都是不吼不罵嗎?
雖然不罵,可這氣勢卻比大罵一頓更令人喘不過氣。
渾身的不怒自威,和爸差不多,但又比爸似乎更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沉穩,腹黑。
她沉默了會,又問:“那抓我的人是什麼人,是不是已經查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