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的暖婚新妻(約定期間愛上你)》第3949章 婚後不會出軌
他覺得自己也是夠傻,竟然和一個已經七分醉的人正經聊天。
「那是秘密。
」他故作神秘。
「砰」的一聲,祁雪純將酒杯往他面前一擺,「你一杯我一杯,喝不過我,就必須說出秘密。
」
白唐點頭:「好啊,你先來。
」
祁雪純毫不含糊,仰頭喝下一杯,接著又一杯,再一杯……然後「砰「的趴倒在了桌上。
而白唐手裡那杯酒還沒動呢。
白唐嘆氣,能喝不是壞事,但壞事往往是因為能喝啊。
第二天上午,祁雪純頂著發疼的腦袋坐起來,瞧見床頭有白唐留的字條。
喝酒傷身。
她嘆一口氣,這幾天她的確喝酒太多,而且總被白隊碰上。
她想將司俊風從她生活中推開,卻不由自主受他影響。
她得找到更好的,躲開司俊風的辦法才行。
梳洗一番,她來到局裡。
「祁雪純!
」阿斯正從證物科出來,迎頭碰上她,「你不是放假三天嗎!
」
「在家閑著也是閑著。
」她瞟一眼阿斯手裡的資料,是一件首飾照片。
阿斯捕捉到她的眼神,「這是新案子,本來不歸我們管,但破案時間緊,上面把案子劃歸白隊了。
」
「你來得正好,」他接著說,「隊裡正要開會。
」
辦公室的燈關掉,幻燈片開啟。
這是一件有三百年歷史的首飾,金步搖,鎏金錯銀,鑲嵌了紅寶石和綠松石,一看就是皇家飾品。
警員小路給隊員們講述案情:「根據已有的口供和監控錄像顯示,展會當天一共開館八個小時,共計三百零七名參觀過這件飾品。
直到閉館後,工作人員核對展品時,飾品仍然在展櫃裡。
」
「但是,一名細心的工作人員發現了異常,他將飾品拿出來查看,發現已經變成了贗品。
」
屏幕上出現真假飾品的對比照,仔細查看,贗品的確粗糙許多。
「也就是說,從頭到尾,隻有這名工作人員將這件首飾拿了出來。
」祁雪純問。
「從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是這樣。
」小路點頭。
白唐接著說:「我已通知海關路政,重點核查攜帶首飾過關的人群,但從案情來看,嫌犯能在高級別安保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以假換真,必定對地形十分熟悉,就算不是內部人員,也一定對展覽廳十分了解。
」
祁雪純點頭:「展覽廳和相關工作人員的個人資料都齊了嗎?
」
白唐看向袁子欣,這件事是交她負責的。
「齊了。
」袁子欣回答。
「你將資料複印十份,發給大家,」白唐說道:「另外其他資料我也會發到各位的工作郵箱,給你們三個小時的時間,等會兒開會我希望聽到各位拿出切實的偵查思路。
」
散會後,祁雪純一邊查看郵件,一邊等袁子欣送來資料。
但一個小時過去,資料還沒送來。
她隻能找到資料室。
隻見袁子欣低頭查看著什麼,桌上隻剩一份複印好的資料。
祁雪純將資料拿起來問道:「這是給我的資料嗎?
」
「你自己不會看。
」袁子欣頭也不擡。
祁雪純剛翻開第一頁,其他資料立即嘩啦啦散了一地……她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是自己沒想到,袁子欣隻管複印,沒把資料裝訂好。
想想袁子欣也不是文職人員,裝訂資料不是分內事,她也不計較,趕緊蹲下來自己撿。
「沒人讓你提前上班啊,你對資料撒什麼氣,」袁子欣不滿的輕哼,「好像缺了你就不行了似的。
」
祁雪純將資料理整齊,站直身子,目光定定的望住袁子欣。
「你……你想幹什麼?
」袁子欣悄悄抓緊了桌子。
「啪!
」祁雪純將手中重重往桌上一放,一邊捲起衣袖,一邊走近袁子欣。
袁子欣腳步微動特別想往後退,隻是死撐著面子。
驀地,祁雪純擡手……
「啊!
」袁子欣立即抱頭一躲,然而預想中的拳頭或者巴掌並沒有落下。
祁雪純正在理順自己的頭髮。
「你……!
」被嚇到的袁子欣羞惱交加。
祁雪純冷笑:「惹不起就別惹,我不發脾氣不代表我沒有脾氣。
」
「你……」
「把你該做的事情做好!
」祁雪純看一眼資料。
袁子欣氣惱的咬唇。
「需要我告訴其他同事,上次你跟我打賭輸了的事嗎?
」祁雪純冷眸以對。
袁子欣丟不起這個人,老老實實將資料訂好了。
祁雪純拿著資料離去。
時間到,白唐再次召集隊員開會。
大家都到齊了,唯獨少了祁雪純。
「她沒說去哪兒了?
」白唐問。
眾人紛紛疑惑的搖頭。
阿斯說道:「祁警官總有奇思妙想,行動力也特彆強,我估計她是找到新線索調查去了。
」
袁子欣輕哼:「明明是無組織無紀律,偏偏你能說得這麼清麗脫俗。
」
白唐微微皺眉,「不管她了,有什麼偵破思路,大家說一說。
」
袁子欣暗中咬唇,心頭嫉妒更甚,不但白隊偏袒祁雪純,隊員們也都偏袒。
她偏偏不信這個邪。
此時,祁雪純已經來到案發酒店,找到了保安經理了解情況。
「當天的情況我跟其他警察交代的已經差不多了,」保安經理說道,「我每天盼著你們快點破案,弄清楚是什麼情況,不然我也隻能引咎辭職了。
」
「經理,會展展品是什麼時候放到展廳的?
」祁雪純問。
「星期三開展,星期二晚上十二點之前,展品必須擺放整齊。
然後留下兩個保安值夜班。
」經理回答,「另外還有保全公司的人,他們從星期二晚上九點,就開始負責安保工作。
」
接著又說:「那天晚上司總也來過,親自做了檢查。
」
「司總?
司俊風?
」祁雪純疑惑。
經理點頭,「祁警官認識司總?
」
祁雪純立即看了一眼資料,上面的確寫著保全公司的名字「禦風」。
隻是她沒記住司俊風和禦風公司的關係。
也沒想到,他的公司不隻是負責追.債,還負責安保。
祁雪純接著問:「你清楚星期二晚上,有哪些人在展廳過夜嗎?
」
「公司兩個保安,還有負責安保的兩個人。
」
「那晚在公司過夜的呢?
」祁雪純接著問。
經理微愣,「這個……我沒統計過,酒店很大,晚班的,加班的。
但如果很重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讓人把數據統計上來。
」
「麻煩你了,經理。
」
數據統計需要一點時間,祁雪純來到展廳這一層查看,將自己代入嫌犯,模擬著偷竊首飾的路線。
她從展廳門口往外走,到了分叉口轉彎……忽地,眼前冷不丁出現一個身影。
是一個清潔員,推著一輛清潔車走過來。
他年齡很大了,六十左右,整張臉像發皺的橘子皮,褶子裡布滿風霜和滄桑。
見祁雪純是個小姑娘,他詫異的神色立即轉為和藹,「姑娘,你走錯路了嗎,這一層沒有客房。
」
祁雪純點頭,隨口問道:「你是負責打掃這一層的?
」
他點頭,又搖頭:「本來是阿良打掃,他生病了,我代替他打掃。
」
祁雪純眸光一閃:「病了?
什麼時候病的?
請假多久了?
」
對方疑惑,這姑娘打聽那麼多幹什麼?
祁雪純亮出工作證:「警察查案,請你配合。
」
祁雪純和他在旁邊供人休息的長椅上坐下來。
「我叫歐遠,今年六十一,在這裡乾七年了,」歐遠自我介紹,「阿良是我的老鄉,從上個月開始吧,他就總說不舒服要休息,經常跟我調班,或者讓我頂班。
」
「這次他是前天請假的,」歐遠說道,「我也不知道他要請假多久。
」
「他現在在哪裡?
」祁雪純問。
「應該在宿舍裡休息吧。
」歐遠往樓外看了一眼。
不遠處一棟夾在眾多高樓中的五層矮樓,就是酒店的員工宿舍。
祁雪純往員工宿舍趕去。
「祁小姐,祁小姐!
」剛走出酒店門,莉莉從旁快步跑了過來,「總算找著你了。
」
「什麼事?
」祁雪純疑惑。
雖然昨晚上可可很生氣,但該付的錢,她都付過了啊。
莉莉將她拉到一邊,小聲說道:「祁小姐,昨晚上你和司總……沒發生什麼事吧?
」
「應該發生什麼事?
」祁雪純反問,目光灼灼。
莉莉隻能說出實話:「其實昨天我……我為了事成,在一杯酒裡下了點東西……」
祁雪純詫異一愣,馬上想到昨晚上她和司俊風輪著喝酒……
但她沒什麼異常感覺,她看司俊風也不像有什麼異常。
「可可跟我說,昨晚上司總是中招了的,中招了還把她往外趕,讓她感覺特別生氣!
」莉莉抹了一把汗,「中招了總有個發洩處,既然他趕走了可可,我猜他是不是對你……」
「我跟他什麼也沒發生。
」祁雪純冷聲說完,轉身快步折回酒店。
她來到昨晚上司俊風待過的房間,四下查看。
「你找什麼啊?
」莉莉跟著走進來。
祁雪純沒說話,片刻,她在靠牆的兩張羅圈椅前停下,彎腰查看。
莉莉也湊過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太師椅裡面是做了海綿,但外面是木製的,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許多被指甲摳出來的痕跡,深深淺淺,有的還帶了血跡……
這些痕跡都還很新,顯然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