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白唇角一個抽搐,葉非墨覺得自己說得十分有道理,頗有點自我感覺良好地點頭,真誠地建議墨小白,墨小白恨不得一拳打扁了他,“我是不會逃婚的,這麼低級的遊戲,誰會玩。
”
葉非墨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笑眯眯地說,“弟弟,凡事不要說得太絕對,你明天要是能結成婚,表哥送你什麼都成,要是結不成婚你就喝下一罐chunyao,小表哥送誰你都認了,成嗎?
”
墨小白毛骨悚然,瞪圓了眼睛,忍不住跺腳,“小表嫂為什麼還沒休了你啊。
你也太惡趣味了,怎麼能整你這麼可愛的弟弟呢?
”
墨小白極品地順着葉非墨的稱呼喊。
葉非墨一笑,“你太沒膽子了,你不是打包票不會做這種事嗎?
這種賭都不敢賭,你真弱,真心的弱。
”墨小白一臉郁卒,葉非墨鄙視他,深刻地表達弟弟和哥哥不是一個級别的,一點都不好玩,于是他甩身就上樓去了。
墨小白經過墨遙書房的時候,書房的燈還亮着,墨小白推門一看,突然被嗆住了,一股難受湧上來,書房裡如着了火似的,到處都是煙霧,一片白茫茫的,墨遙一人坐在椅子上,失神地抽煙,窗戶也關得緊緊的。
不通氣,所以屋裡全是煙味,不知道的還以為失火了呢。
那天在花園的時候,墨遙抽煙,小白并沒有覺得什麼,煙味散在花園中不濃,他後來自己也抽了一包,于是就上了瘾,那幾天就犯了瘾,差點被白夜扇了。
這東西他是不能碰的,如今他心瘾重,抽煙的快感不如吸毒,很容易就會複吸。
如今聞着這煙味,他便覺得難受。
墨遙見小白進來,慌忙喝了一聲,“出去!
”
小白似乎沒聽到,靠在門上喘息,墨遙慌忙開窗通氣,揪着墨小白的領子把他扔出去,墨小白難受得滴汗,犯毒瘾的感覺又湧上來,墨遙人關在門口,他也出來。
扶着墨小白的肩膀,“忍着,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
墨小白大口大口地吸氣,墨遙退開幾步,他身上很重的煙味,這會讓小白覺得不舒服。
小白看着他,問,“最近你總是抽煙,沒必要這麼虐待自己的肺部。
”
墨遙沒有說話,墨小白的毒瘾過後,人似乎舒服了一些,墨遙說,“先回去休息吧,别管我。
”
墨小白想起葉非墨他愛墨遙的話,心中如哽着什麼,隻是深深地看着他,墨遙說,“走啊,你還留下來做什麼,明天你結婚,回去睡個舒服覺吧。
”
“那你呢?
”墨小白覺得墨遙心情不佳,卻不知道為什麼,他也希望墨遙能早點回去休息,别累着自己,可這話聽在墨遙耳朵裡就變了味道。
他淡淡說,“你放心,明天我不會遲到。
”
墨小白啞口無言,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墨遙已進了書房,墨小白又停下來,折身回來跟着他進書房,墨遙回頭,不解地看着小白。
書房裡的煙味已很淡,小白并沒有覺得難受,他問墨遙,“老大,我最近很煩躁,你是不是在避開我?
”
“沒有。
”墨遙說,他怎麼會避開墨小白。
“怎麼沒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墨小白委屈,他覺得墨遙對他太冷淡,不像以前那麼關心,疼愛,事事順着他,墨遙聽了這句話微微一笑,反問墨小白,“你還記得我以前對你怎麼樣嗎?
”
墨小白惱怒地瞪墨遙,他怎麼會不記得,哪些細節他忘記了,可墨遙對他很好,他一直都知道的,這陣子眼光都很少和他對視,他分明很冷漠,他做錯了什麼?
墨遙說,“算了吧,我當你有婚前恐懼症,回去睡覺。
”
墨小白不甘心地站着,目光冷冷地看向墨遙,“我沒有婚前恐懼症,我隻是覺得你對我的态度很奇怪,好像我是瘟疫,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你讨厭的事情?
”
“你結婚讓我很讨厭。
”墨遙說,平靜地看向墨小白,“你會不結婚嗎?
”
墨小白一時怔住,沒想到墨遙會這麼說,墨遙似乎猜到他會是這樣的表情,抿唇一笑,“既然我不喜歡你依然要做,我開不開心和你有什麼關系。
”
“為什麼?
”墨小白問。
答案幾乎是呼之欲出,他卻選擇了漠視,他想聽墨遙說,可誠如墨遙所說,哪怕他聽到一些意外的話,他明天就不結婚嗎?
墨小白很迷茫,他仿佛在十字路口迷了路。
墨遙說,“沒為什麼,就是不喜歡,今晚我很忙,費斯的合同那邊出了點問題,我還要處理到很晚,抽煙不過是想提神,你想得太多了,回去休息,别再打擾我,不然明天你讓墨晨當你伴郎。
”
墨小白一窒,很多話想問,可看墨遙的表情,他又問不出口。
翻來覆去一個晚上,小白沒睡着,第二天醒來,十一告訴他,墨遙有事情出去了,在他婚禮前會趕回來的,小白點頭,葉非墨、卡卡和墨晨和他一起去影樓化妝,換禮服。
季冰是一個人,風雲照顧着,也帶着季冰一起到影樓去化妝,儀式并不算很正式,墨小白和季冰打扮好便直接去禮堂。
葉薇、墨玦和十一,葉三少、墨晔,程安雅等人一早便先去了教堂等着。
神父早就等着了。
墨小白在影樓裡忐忑不安地等着,今天總有一種不祥之感,仿佛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無雙說他是婚前恐懼症,墨小白沒聽進去,隔一會兒看一下手表,隔一會兒看一下手表。
眼皮一直跳,冷汗出了一身。
墨晨說,“昨晚老大和費斯談事情,今天約在碼頭,他有一批軍火要過羅馬希望老大行個方便,今天一早他就去碼頭了。
”
墨小白一蹙眉,拿出手機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