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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想要指責侯增蘭的,但是想想侯增蘭是長輩,又轉過頭去罵孫忠偉。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
被戴了這麼大的綠帽子,還放那男人進房?
這種女人,在二十年前是要被沉塘的!
”大隊長罵道,“把她給我綁起來!
送到祖廟,給我跪着去!
”
大隊長也六十多歲了,從舊社會過來的,有些時候說話,還帶着舊社會的那一套。
大隊長的話一說完,很多人都皺起了眉頭。
裴芝潼就直接忍不住了,對着大隊長說道:“建國都已經快十年了,現在不是封建社會了。
再說了,這件事,明明人都有錯,為什麼隻罰一人?
”
裴芝潼就是看不慣這種特别大男子主義的人。
明明這件事個人都不無辜,為什麼就隻罰女人?
大隊長轉身看向了裴芝潼,闆着臉一臉不虞的問道:“我在這裡說話,有你什麼事兒?
你是什麼人?
哪個生産大隊的?
你回去問問你們隊長,他有沒有處罰人的權利!
”
“我現在問的是,為什麼隻處罰一個人?
”裴芝潼毫不畏懼的看着大隊長。
大隊長看着裴芝潼,說道:“她一個婦道人家,不守婦道,做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情,不罰她我罰誰?
”
裴芝潼微微笑了一下,執着的說道:“請您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我問的是,為什麼隻罰她一個人?
”
裴芝潼特意強調了“隻”字。
“你一個女娃娃,管這種事情做什麼?
也不嫌害臊!
”大隊長瞪了一眼裴芝潼,說道,“我跟你說不通!
你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
大隊長認為裴芝潼就是一個小孩子,跟她沒有什麼好講的,一臉不耐煩的對她揮了揮,示意她走開,“我沒時間跟你瞎白活!
”
聽到這裡,見大隊長對裴芝潼說話的樣子,讓侯增蘭很不舒服。
她走到了大隊長的面前站定,聲音響亮的說道:“隊長,我覺得我的外孫女說的沒什麼不對的!
當時忠偉對春菊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你不聞不問,現在就沒有理由來處罰春菊!
要是處罰春菊的話,就連帶忠偉一起罰!
還要狠狠的罰!
畢竟強0奸,罪名不小!
”
大隊長聽到了侯增蘭的話,這才知道原來裴芝潼是侯增蘭的外孫女,怪不得自己沒見過。
“這件事就是春菊不守婦道的錯!
你們不要胡攪蠻纏了!
再這樣下去,就讓她不止跪一天了!
”大隊長一臉不耐煩的說道,“這件事,我說了算!
”
“沒想到,這麼大的一件事,竟然就是這樣一個處理方式!
正是讓我開眼了!
”裴芝潼輕笑了一下,對着大隊長說道,“難道貴生産隊,您可以一遮天?
”
“怎麼樣?
我就是可以一遮天!
你不服,可以去告我啊!
”大隊長從鼻子哼出了一聲氣,對裴芝潼翻了一個白眼。
裴芝潼再次輕笑了一下,然後伸把人群的裴保國拉了出來。
。
見此,裴保國趕緊把上拿着的小簿子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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