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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芝潼聽到趙建國這麼問,就對他說道:“我來問問有沒有給許蓉同志安排新的住處?
”
趙建國捏了捏鼻梁,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你這孩子,能不能讓我消停一會兒?
我這兒還沒來得及走開呢!
”
說着,指了指房間裡面。
裴芝潼故作疑惑的問道:“這裡面是怎麼了?
”
趙建國無奈的搖了搖頭:“工團的一個女同志,身上爬了個臭蠰子,嬌氣的不得了,在裡面哭呢!
”
趙建國畢竟是大隊長,話也不能說的不好聽,隻能委婉的說了一句。
裴芝潼放開了聲音,明着是對着趙建國,但其實是對着裡面說了一句:“這人家畢竟都是城裡嬌滴滴的姑娘!
受不了苦是應該的!
咱們都要體諒她們!
”
裴芝潼的話音剛落,裡面正在哭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趙建國覺得裴芝潼的話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畢竟裴芝潼說的是事實。
還沒等他說話,休息室的門一下子從裡面被打開,李曾琪頂着紅腫的眼睛出現在了裴芝潼的面前。
李曾琪還是在意自己形象的,就剛剛在裡面哭成那樣,這會兒出來也就隻有通過紅腫的雙眼能看出來她哭過。
李曾琪微微眯着雙眼,走近了裴芝潼,然後死死的盯着裴芝潼,咬牙問道:“剛剛是不是你跟我說話的時候把蟲子扔我身上的?
”
裴芝潼在她靠近的時候,鼻子嗅了一下,然後就瞬間往後退了兩步,順便還用捂住了鼻子,用周圍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哎喲,這是什麼味道啊?
怎麼這麼臭?
”
南莫村特有的這種臭蠰子,活着的時候咬到人,人會奇癢無比。
要是你一不小心把它拍死了,它就會散發出一種惡臭味,附在人的身上許久不散。
李曾琪聽到裴芝潼這麼說,臉色瞬間就變的鐵青。
她剛剛就聞到自己身上有一股不正常的味道了。
在房間裡,其他人礙于面子沒有點明,但是也是時不時的捂住口鼻。
這一會兒裴芝潼當着衆人的面把這個毫不留情的說了出來,簡直比當衆打了她一個巴掌還讓她難受。
“你還好意思說?
剛剛你靠近我之後,我的身上就出現了這個蟲子,你敢跟大家說不是你扔在我身上的嗎?
!
”李曾琪緊緊的捏着拳頭,呼吸也變的急促了起來,好似在隐忍着什麼。
裴芝潼一直捏着鼻子,聲音都好像變的委屈了起來:“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這種蟲子在我們這邊随處可見,誰知道你去了哪裡碰到了它!
”
李曾琪看着裴芝潼的樣子,真的很想上去撕掉裴芝潼僞裝的面具。
她冷冷說道:“我剛剛吃完了午飯就從老鄉家過來,根本不肯呢個碰到這些蟲子!
而發現這個蟲子剛好就是在我碰到你之後!
”
李曾琪說的言之鑿鑿的,就像是親眼看到了似的。
“那你說,我跟你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這麼惡作劇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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