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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鄭珍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慌亂,裴芝潼才繼續說道,“處分是什麼?
處分就是懲罰!
專門用來處置不聽話的學生的!
處分有大有小,你這種偷學校交給我的演講稿,然後再撕毀的行為,一定會被處以最重的懲罰!
說不定還會被學校勸退!
”
不得不說,裴芝潼真的是一個大忽悠,這一段話說下來,就連鄭珍珠都有點慌了。
完了,裴芝潼繼續忽悠道:“你好好想想,你考進學校有多麼的不容易!
你要是被勸退了,進學校的時候你家有多光榮,到時候就有多丢人!
連帶着你的父母親都被人嘲笑!
你好好想想
裴芝潼的話音一落,王巧女立馬就小聲的哭出聲來:“潼潼,你的演講稿真的不是我撕的!
求求你不要去跟我們輔導員揭發我!
”
裴芝潼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說不是你就不是你嗎?
你有什麼證人證明不是你嗎?
我看我還是趕緊去找你們輔導員吧!
”
說着,作勢轉身就要出去的樣子。
鄭珍珠見此,眼珠子轉了一圈,立馬就露出了一絲不悅的神情,同時略帶譴責的對裴芝潼說道:“潼潼,你怎麼能這樣?
就算你的演講稿是巧女撕的,你也不能這樣啊!
咱們好歹都是室友,以後還要一起住幾年,鬧這麼僵不好吧?
”
鄭珍珠的話裡透露出了兩個意思。
一個意思是裴芝潼這個人有點太不講情面,做事很過分。
第二個意思就是,撕裴芝潼演講稿的事情,就是王巧女撕的。
裴芝潼見此,笑了起來,對王巧女說道:“王巧女,你還想狡辯!
連鄭珍珠都說我的演講稿就是你撕的了!
你現在就跟我一起去見你們輔導員!
”
說着,就用力的去拉王巧女的衣服。
隔壁床的張一香和王紅此刻都是一臉懵,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鄭珍珠就隻是嘴上說說而已,根本沒有上去拉架的意思。
王巧女被裴芝潼的樣子吓到了,立馬就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掙紮着,想要擺脫裴芝潼的鉗制。
同時,嘴裡還在大聲的說道:“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我剛剛回來的時候,看到珍珠正站在你的桌子旁!
是珍珠撕的!
一定是她撕的!
”
王巧女的話音一落,裴芝潼就把抓着王巧女衣服的手松開,輕聲說道:“早這樣不就好了?
非要搞的這麼的複雜!
”
王巧女一擺脫裴芝潼的鉗制,立馬就縮到了角落裡,生怕裴芝潼再次伸手來抓她。
裴芝潼倒是沒有再理會她,而是轉頭看向了鄭珍珠。
鄭珍珠也沒有想到王巧女會突然指證自己。
剛剛她撕裴芝潼演講稿的時候,就隻有她一個人在,王巧女是隔了好一會兒才進來的。
所以,她才笃定沒有任何人看到她撕演講稿,剛剛才意有所指的把髒水潑到王巧女頭上的。
鄭珍珠看着裴芝潼黑沉沉的眼睛,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片刻之後,才擡起頭看向了上鋪的王巧女,一臉氣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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