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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安聽完,接過了闫璟上的電筒,脆生生的應了一聲:“好的,姐夫!
”
闫璟聽到這聲“姐夫”,上的動作又頓了一下,耳尖也悄悄的泛紅。
好在他現在站在了裴芝潼的身後,要是讓裴芝潼看見,肯定又是一頓調侃。
裴安安站在了裴芝潼的前面,看到闫璟的樣子,剛準備笑,闫璟輕擡眼皮看了她一眼。
裴安安看出了闫璟眼裡的威脅,趕忙又把笑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不過,片刻之後,又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姨母笑。
闫璟也懶得管她,拿着剪刀在裴芝潼的頭發比劃了兩下。
剛準備下剪刀,坐着的裴芝潼突然感覺頭皮一麻,伸捂住了頭發。
好在闫璟眼疾快,一下子把剪刀收了回去。
“幹什麼?
!
”闫璟看着裴芝潼無奈的問道,,“别瞎動行嗎?
差點戳到你的!
”
裴芝潼捂着腦袋,轉頭看向了闫璟,再次确認道:“我真的能相信的你的藝嗎?
”
闫璟确定的說道:“江城金剪子,說的就是在下!
好了,擺好姿勢,快點!
”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就算剪壞了,還能有現在醜?
”
裴芝潼:。
。
。
信了你的邪!
就不該多問那句話!
裴芝潼聽到這句話,将信将疑的把放了下去。
闫璟這才開始發揮自己的“江城金剪子”的才藝。
幾分鐘後,裴芝潼感覺到自己頭頂上的動作停住了,眼珠子往上面看去,嘴裡問道:“好了嗎?
”
“嗯。
。
。
”闫璟沒有說話。
裴芝潼又看向了裴安安問道:“怎麼了?
好了嗎?
”
裴安安眼珠子轉動了兩圈,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到底怎麼了?
”裴芝潼有點預感不妙。
闫璟請客了兩聲,對裴芝潼說道:“你自己去看吧!
我覺得還ok。
。
”
裴安安不敢說話,眼神心虛的飄向了一邊。
裴芝潼覺知道事情要糟,站起身來,往放洗架的小屋子小跑過去。
在門口撞到了顧麗萍,顧麗萍說道:“幹什麼慌慌張張的?
慢點跑不。
。
。
”
顧麗萍的話戛然而止,詫異的看着裴芝潼的頭頂,問道,“你的頭發怎麼了?
”
裴芝潼沒有理會顧麗萍,伸摸了摸頭發,繼續往屋子裡跑去。
家裡隻有一面巴掌大的小鏡子,就是在洗臉架子上鑲嵌着。
這個洗臉架子,還是顧麗萍結婚的時候,裴芝潼的外公工打造的。
雖然鏡子很小,但是裴芝潼還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看到頭頂像狗啃了一樣的頭發。
。
。
哦,已經算不上頭發了,隻能算的上碎發?
裴芝潼氣沉丹田,大喝了一聲:“闫璟!
我跟你沒完!
”
院子裡的裴安安聽到聲音,一臉看好戲的看着闫璟,說道:“你好像有麻煩了,姐夫!
”
闫璟面色冷靜的點了點頭,聲音平靜的說道:“看起來好像是的。
”
其實闫璟隻是表面看起來鎮定,内心慌的一批。
。
裴芝潼沖了出來,在闫璟面前站定:“江城金剪子?
我的藝你放心?
嗯?
你就是這樣讓我放心的?
你好棒棒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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