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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高縣-委問的話,裴芝潼輕笑了一下,說道:“朱主任的為人怎麼樣,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他這種人還能繼續做下去,就是對老百姓的不負責任。
”
高縣尾喝了口水,淡淡的說道:“證據呢?
”
不等裴芝潼說道,高縣尾放下了的茶杯,繼續說道,“你說的這些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有證據嗎?
做事情是要講證據的,沒有證據,那就是白搭。
”
裴芝潼盯着高縣尾,笑道:“您說一點證據都沒有,那我是不信的。
”
高縣尾一頓,對裴芝潼說道:“你這丫頭,倒真是讓我有點意外。
你倒是說說,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有證據呢?
”
“顯而易見的事情。
”裴芝潼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
其實她就是瞎掰的,
但是說起來,朱主任做了這麼多的壞事,不可能一點馬腳都不露。
“證據倒是有一點,但是,不足以讓他判罪。
”
高縣尾是掌握了一點證據,但是光憑這點證據,不能一下子就把朱主任弄下來。
而且,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
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朱主任上面有個大靠山。
就算現在因為這種小事情能搞下來,保不齊以後還會卷土重來。
聽了高縣尾的話,裴芝潼接着說道:“昨天,有人去了我們生産隊,把我媽推下了河,差點讓我媽淹死。
。
後來順藤摸瓜查到了推人的人是被人指使的。
”
“哦?
還有這種事?
你們可曾問道是被誰指使的?
”高縣尾一聽,眉頭緊皺,瞬間就嚴肅了起來。
裴芝潼輕點了一下腦袋:“她說,那人姓于,個子不高,戴着眼鏡,而且是個秘書。
”
高縣尾一邊聽着,眉頭是越皺越緊,額前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姓于的秘書,朱東平的秘書?
”高縣尾問道。
裴芝潼點了點頭:“正是!
”
高縣尾一拍桌子,怒斥道:“混賬東西!
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現在都敢教唆殺-人了!
”
片刻之後,高縣尾冷靜了下來,略帶疑惑的問道:“這朱東平這麼沒腦子?
做這種事情,他竟然讓自己的秘書去做?
”
裴芝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他可能太過于自負吧,于秘書找的是一個鄉下婦女同志,可能他們認為,一個婦女同志不可能會認出來他吧!
”
裴芝潼不會告訴高縣尾,朱主任派于秘書過去,主要就是要造造謠,散播散播裴家的流言,并沒有想要殺-人,估計他自己也沒有沒想到那個女人那麼不經事兒,會失推顧麗萍下河,還逃逸了。
簡直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裴芝潼想利用這次事情,把朱主任拉下台。
反正朱主任也不委屈,誰讓他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壞事。
高縣尾聽了裴芝潼的話,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
然後就轉頭看向了裴芝潼,問道,“你說的那個婦女同志現在在哪兒?
”
“現在正在我們鎮上派出所,您随時可以讓人把她送過來。
”裴芝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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