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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麗萍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裴保國,心裡想着,裴保國畢竟是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幹部,跟一個婦女同志在這路邊動手動腳、罵罵咧咧的,屬實是影響有點不太好。
想到這裡,顧麗萍就伸手拉了拉裴保國的衣袖,剛準備跟他說話,就見裴保國把胳膊從顧麗萍的手中抽了出來,然後從一旁的路邊撿起了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棍子,一下子就來到了裴秀紅的面前,毫不留情的就抽在了裴秀紅的身上。
“既然你想要見識,那就讓你好好的見識一下!
”一邊說着,一邊往裴秀紅的身上抽打着。
裴秀紅哪裡想到裴保國是真的敢動手,而且還是這樣不留情的打法。
“裴保國!
你是不是瘋了!
你竟然敢這樣打我!
”裴秀紅尖叫着起來。
裴保國的動作實在是有點快,裴秀紅避讓不及,生生的挨了裴保國好幾棍子,而且,裴保國是不遺餘力的往她的身上打着,一點都沒有留情面。
裴秀紅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要被裴保國給打斷了。
一時間,整個村子都好像隻聽到裴秀紅的嚎叫聲了似的。
周圍的人,也沒有一個上來勸架的。
畢竟,這件事确實是裴秀紅的錯。
在人家嫁女兒這種大喜的日子來鬧事,做這種缺德事,就要做好被人家打的準備。
将心比心,要是他們嫁女兒的時候,有人過來這樣鬧事,他們一定會把那人的腿給打斷的!
趙建國聽到消息匆匆趕來的時候,就看到周圍的人站在兩邊看着熱鬧,而裴保國還在拿着棍子不斷的抽打着裴秀紅。
裴秀紅還在嘴硬,不僅僅不認為自己有錯,還一直在出口成髒,那一聲聲的叫罵聲伴随着她的痛嚎聲,真的能刺穿人的耳膜。
“住手!
”趙建國上前去制止了裴保國。
裴保國看着趙建國來了,再次往裴秀紅的身上抽了一棍子,這才把棍子甩到了剛剛撿的地方。
“裴秀紅,你給我記住,我們兩家在分家的時候,就已經絲毫沒有關系了!
你要是再來我家鬧事的話,下場會比今天還要慘!
”
裴保國說完了這兩句話之後,就拉着顧麗萍直接回家去了。
衆人看着裴保國走了,就有人上前來對趙建國說道:“隊長,這件事可怪不得保國,你可不知道,這秀紅剛剛可是差點要攪和了潼潼的婚事呢!
你也知道,這嫁女兒本來一家子心情不太好,這裴秀紅還做這樣的事情,這不是自讨苦吃嗎?
”
“是啊!
這保國早兩年就跟裴家斷了關系了,這裴秀紅還不知羞的上門來要做姑奶奶,哪有那麼美的事情!
我聽說保國的親生父母人家那都是江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呢!
要不是裴家老太太做的那種缺德事,人家還不一定在哪裡享福呢!
”
“就是就是!
保國一家人任勞任怨那麼多年,最後還是一分錢沒要的分了出來,也就是他裴保國傻乎乎的!
要是我,指定要把裴家給翻了天的!
還敢上門來讨酒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