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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女人生孩子基本上都是在家裡找接生婆接生。
能去醫院生孩子,要麼非富即貴,要麼就是難産。
要是他的原來家庭非富即貴,那他本來就會有更好的遇,他的妻子和兩個女兒不會在這裡受盡蹉磨。
兩個女兒也能接受更好的教育。
要是他的親生母親是難産生下的他,他就覺得裴張氏無法原諒了。
試想下一個母親,曆盡千辛萬苦,拼了自己的命生下了一個孩子,最後孩子卻被人的一己私欲偷走,這個母親的心得有多難過。
裴保國想想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更何況,裴張氏一直待他們一家不好。
把他偷來,卻不好好待他,真的讓他心寒。
這時顧麗萍走到了裴保國的身邊,緊緊的握住了裴保國的,一臉擔憂的看着他。
裴保國對她笑着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那麼脆弱。
裴張氏這會兒也反應了過來,收斂了臉上的表情,面色不悅的瞪着裴安斥責道:““你這丫頭片子,哪裡聽來的流言蜚語!
村裡頭那些婦女的臭嘴傳出來的話也就你這種小丫頭片子才信!
”
裴芝潼看着裴張氏表演完,然後對她說道:“您知道,今天送我爸回來的同志是哪裡人嗎?
”
裴張氏瞟了裴芝潼一眼,然後說道:“我哪裡知道他是哪裡人!
再說他是哪裡人跟我有什麼關系!
”
裴芝潼也不氣惱,淡淡的看了裴張氏一眼,說道:“聽他說,他是江城縣人。
奶奶您應該知道江城縣吧?
就在咱們縣隔壁,坐車也就幾個小時就能到。
”
裴張氏一聽到江城,一下子就慌了,足無措。
“他今天跟我說。
。
。
”裴芝潼頓了一下,然後對着裴張氏說道,“您知道他對我說什麼嗎?
”
裴張氏下意識的就接了一句:“他說了什麼?
”
裴芝潼笑了一下說道;“原來奶奶這麼關心他說了什麼!
”
見裴張氏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裴芝潼這才繼續說道;“他跟我講了江城十年前發生的事情。
”
說着,裴芝潼就湊近了裴張氏,繼續說道:“聽說,江城醫院十年前發生了一起孩子偷盜事件,這件案子到現在都沒有解決。
”
“不過,聽說,最近丢孩子的那戶人家,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迹,順着這條蛛絲馬迹,就尋到了一個人,您知道這個人是誰嘛?
奶奶?
”
裴芝潼言笑晏晏,裴張氏隻覺得喉嚨發緊:“是。
。
。
是誰?
”
“說來也奇怪,這個人竟然是咱們家的親戚!
應該說,是跟您有親戚關系!
您現在知道她是誰了嗎?
”
裴芝潼沒有等裴張氏說話,又繼續說道:“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您的親姐姐,我的姨奶奶!
真的好不可思議啊!
”裴芝潼用誇張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看戲的衆人都有點反應不過來,怎麼還牽扯上了姨奶奶了?
“你這丫頭,一天到晚胡說些什麼!
看我不打。
。
。
”
裴張氏的話還沒說完,裴芝潼就打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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