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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麼晚了,你爸還沒有回來,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顧麗萍時不時的往窗外看去,一臉的擔心。
裴芝潼想到剛剛裴安安說的話,就對顧麗萍說道:“媽,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爸沒有去上班,應該是去辦你的事情了。
”
正說話間,就聽到了外面的敲門聲。
“應該是我爸回來了!
我去開門!
”裴安安一下子就蹦了起來,一路小跑而去。
沒一會兒,裴安安就帶着一身寒氣的裴保國走了進來。
“外面太冷了!
真的是凍死個人了!
”裴保國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挂在了洗架子上,“你們怎麼還沒有吃飯?
這都涼了吧?
”
裴芝潼和裴安安站起身來,端起了菜盤子,對裴保國說道:“我們還以為你很快就能回來,沒想到你今天這麼晚才回來!
”
說着,就和裴安安一起去了廚房。
裴保國就對着顧麗萍說道:“我去辦了點事情,耽誤了會兒時間!
”
顧麗萍就問道:“聽兩個丫頭說,你去辦我的事情了?
”
裴保國點了點頭,搓了搓,說道:“我找人去把你驗傷的材料遞到縣裡去了,縣裡已經收了,等确定好了所有的事情,就能開庭,到時候,我一定讓張春花付出代價!
”
顧麗萍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想了想,又沒有說出來。
裴保國看着顧麗萍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你想說什麼?
”
“雖然這件事張春花是不對,但是咱們畢竟是這麼多年的鄉親了,你這要是把她告進去,外人說起來,咱們家是不是未免有點太過無情了!
這樣以後誰還敢跟咱們家來往?
”
顧麗萍一臉憂心的說道,“還有張榮富和他們的孩子,這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後還要不要做鄉親了?
再說了,張榮富身體也不好,這要是張春花坐牢了,家裡不就沒人照顧他了嗎?
”
裴保國在洗盆裡洗了洗,一臉不贊成的說道:“人做錯了事,就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而且這次是她張春花先挑釁的,她張春花是四五十歲,不是四五歲!
她既然做出了這種事情,就早該想到後果!
”
至于張榮富,隻能怪他運氣不好,選了這麼個人做媳婦。
顧麗萍歎了口氣。
她倒是沒覺得張春花可憐,畢竟那是她罪有應得。
但是就覺得張榮富和他們的孩子有點可憐。
“至于張榮富,咱們以後可以幫助他們張家,但是想要我放過張春花,那是不可能的。
”裴保國的聲音雖小,但是堅定,“任何人做錯事,都要接受懲罰。
”
“我贊成我爸說的!
”裴芝潼端着菜盤子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裴保國,說道。
裴保國對着裴芝潼豎起了大拇指。
裴安安也跟着說道:“我贊成我爸和我姐說的!
”
顧麗萍聽父女人的話,隻能說道:“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就聽你們的。
”。
裴芝潼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上,對顧麗萍說道:“媽,你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和想法,這樣做人是不會開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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