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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芝潼伸手在裴安安的腦袋上輕輕一點,對裴安安說道:“我不這麼說,她怎麼能知道我給她帶來的東西多麼的珍貴呢?
這樣才更能顯得我們的真誠啊!
”
再說了,這些水果本來就很珍貴。
裴安安畢竟就是一個十七歲的小丫頭,人際關系這方面,還是一個小白。
裴芝潼看着裴安安的樣子,輕輕的搖了搖頭,笑了一下:“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
”
反正生活會讓人成長的,這種事情,不用人教,以後自己都會明白的!
裴芝潼的話剛一說完,就聽到樓梯的拐角處傳來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我看你人不怎麼樣,這溜須拍馬的技術倒是爐火純青啊!
”
裴芝潼不用擡頭看,也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鄭珍珠。
裴芝潼看了一眼身後跟上來的宿管阿姨,冷哼了一聲,瞟了一眼鄭珍珠,對她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宿管阿姨就是馬?
”
鄭珍珠收起了自己臉上的笑意,對裴芝潼說道:“你别給我轉移話題!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
話剛說完,已經走上來的宿管阿姨聽到了裴芝潼的話,瞪了鄭珍珠一眼,然闆着臉對她說道:“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
馬上就快要查寝了,你快點給我回宿舍去!
要不然我記你缺勤了!
”
“你!
”鄭珍珠看到宿管阿姨的樣子,氣的差點跳腳,“你們兩個就是狼狽為奸,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們知道你們的行為叫什麼嗎?
叫賄賂!
一個敢賄賂,一個敢受賄!
你們這樣的行為在外面是要被抓起來的!
”
宿管阿姨臉上的表情更是難看了。
裴芝潼輕笑了一下,對鄭珍珠說道:“那你倒是去告啊!
别老在這裡耍嘴皮子,說又說不過我,最後自己被氣的要哭了,你說何必呢?
”
裴芝潼一說完,站在一邊的裴安安立馬就配合的笑了出來,對裴芝潼說道:“就是,有些人就是不長記性,明明說不過人家,卻總是想着要把臉湊上來送給人家打!
真的不知道想的是什麼!
哦,我想起來了,姐,是不是有個成語叫自取其辱啊?
”
就連宿管阿姨都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
裴芝潼點了點頭,對裴安安說道:“嗯,成語學的不錯,還知道活靈活用!
”
看着裴芝潼和裴安安一唱一和,旁若無人的說着嘲諷她的話,鄭珍珠一張臉繃的死死的,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就又笑着對裴芝潼說道:“裴芝潼,我來找你不是為了跟你吵架的,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
“不好意思,我不想聽!
”裴芝潼冷眼看了鄭珍珠一眼,并不在意,繼續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鄭珍珠看着裴芝潼的背影,對裴芝潼說道:“我來就是為了告訴你,我這次也要跟出國隊伍一起去D國去!
”
裴芝潼腳步沒有停頓,一點都不在意的繼續往前面走去。
跟在裴芝潼身邊的裴安安下意識的回頭看了鄭珍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