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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地,卻沒有一個人回複她。
張一香聽了鄭珍珠的話,臉上的表情立馬就心虛了起來。
本來想要說的話,也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鄭珍珠見沒有人回答她,又揚起了音量,尖聲問道:“你們耳朵都聾了嗎?
我問你們剛剛是誰把門鎖起來的!
”
躺在床上的盧萍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然後坐起身來,一邊打着哈欠,一邊說道:“這是幹什麼!
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
盧萍的話音一落,鄭珍珠的目光就看向了盧萍,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盧萍:“是不是你?
”
說着,就走到了盧萍的床邊,伸手準備掀盧萍的被子。
盧萍雙手死死的拖住自己的被子,一臉好笑的看着鄭珍珠,說道:“這種幼稚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你要問,你問問你的好跟班,這件事她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
盧萍的話音一落,就見鄭珍珠一臉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了張一香。
張一香見此,趕緊站起身來,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不是的!
珍珠,你不要誤會!
我本來不是想要關你的!
我看裴芝潼端着臉盆出去了,想要把她鎖在外面,這才把門鎖上的!
我不是要關你的!
你千萬不要誤會我!
”
聽了張一香的話,鄭珍珠的臉色并沒有絲毫的緩和,反而更冷了:“那我在外面喊你,你怎麼不開門!
你耳朵聾了嗎?
”
張一香趕緊小聲的說道:“我一開始以為是裴芝潼敲的門,所以這才沒有去開!
”
“後來知道是你在門外的時候,她們倆就攔着我,不讓我去開!
都怪她們倆,她們倆實在是太惡心了!
”說到這裡,張一香的底氣立馬又上來了,提高了音量,趾高氣昂的說道。
張一香的話一說完,鄭珍珠就走到了張一香的面前,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就狠狠的甩到了張一香的臉上。
張一香手捂着被打的地方,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鄭珍珠:“你打我?
你竟然敢打我!
”
說着,就撲上去,伸手去扯鄭珍珠的頭發,一邊扯,嘴裡還念念有詞:“我讓你打我!
我讓你打我!
看我不打死你!
”
裴芝潼根本沒有理會她們,把自己的臉盆放好,毛巾挂好,就爬上了上鋪。
見盧萍還在興緻勃勃的看着熱鬧,就對她說道:“趕緊睡了,明天還要早早的起床,去上課!
”
明天有入學的第一課,遲到那就有點不像話了。
盧萍搖頭說道:“這麼好看的戲,我怎麼能睡覺!
怎麼也要看完了再睡覺!
”
裴芝潼沒有管她,上了自己的鋪。
剛一上鋪,整個宿舍全部都黑了下來。
應該是樓下宿管阿姨斷電了。
裴芝潼見熄燈了,閃身就進了空間裡面。
而正在打架的鄭珍珠和張一香手裡還拽着對方的頭發,嘴裡也在罵罵咧咧的。
宿管阿姨上來查房,見到門沒關,就直接走了進來:“怎麼沒關門?
”。
手電筒一照,照到貼着身扯着頭發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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