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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萍毫不客氣的回敬了一句:“這句話不是說的你自己嗎?
逮着誰都咬,不正是你的做派嗎?
”
張一香被盧萍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跟你不一樣!
我跟珍珠那可是關系要好的朋友!
跟你當瘋狗可不一樣!
”張一香說道。
盧萍輕嗤了一聲,說道:“你把人家當朋友,人家把你當朋友了嗎?
人家說不定就是把你當成了一隻會咬人的狗罷了!
”
盧萍的話音一落,張一香就一臉怒氣的看向了盧萍:“你以為人人都跟你的主子一樣!
我跟珍珠那可是關系要好的朋友!
”
說着,就像求證一般的看向了鄭珍珠,“珍珠,我說的對吧?
”
鄭珍珠面色勉強的應了一聲。
張一香也是一個缺心眼的,鄭珍珠表現的這麼明顯,她卻像看不見似的,還一臉得意洋洋地昂着下巴看着盧萍。
盧萍卻是笑笑不說話。
她畢竟是旁觀者,看的清清楚楚的。
這鄭珍珠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看上去為人和善,待人真誠,但是實際内裡卻根本不是這樣的,她根本瞧不上張一香,更别說跟張一香做朋友了!
而裴芝潼就不一樣了。
雖然第一天,盧萍就跟裴芝潼鬧了矛盾。
那天她也是腦子生鏽了,不知道為什麼,被鄭珍珠在旁邊慫恿了兩句,就和裴芝潼杠上了。
現在想想,裴芝潼明明沒有做什麼,而讨厭裴芝潼的鄭珍珠卻把她當成了槍,沖着裴芝潼開了戰。
也就是這樣,那天晚上,她翻來覆去的好好的想了許久,才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門道,也讓她看清楚了鄭珍珠的虛僞。
本以為裴芝潼就算不跟她計較,也不會跟她再友好相處的。
沒想到就算她這樣了,裴芝潼也并沒有跟她計較,還每次出去回來都會給她帶好吃的。
要說待人真誠,盧萍覺得裴芝潼才是真的真誠。
張一香可不知道盧萍心裡的彎彎繞繞,她還在自說自話道:“你看看,我說的對吧!
珍珠待人真誠,你以為都跟你主子一樣!
你看看你在這邊為了你主子跟我吵架,你主子理你嗎?
”
張一香毫不客氣的回敬了盧萍一句。
話剛說完,盧萍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見從裴芝潼床鋪的方向飛來了一個枕頭,狠狠的砸在了張一香的臉上。
裴芝潼也沒有坐起來,就憑着張一香發聲的方向辨别出了張一香的位置,
枕頭分毫不差的落在了張一香的臉上。
“再在這兒挑撥離間,下次沖你飛來的,就不是枕頭了!
”裴芝潼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說完了,就語氣平靜的對盧萍說道,“盧萍,時間不早了,你也趕緊睡了!
她跟掰扯有什麼用!
她又沒有帶腦子!
”
盧萍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就不再理會張一香,幫着裴芝潼把地上的枕頭撿了起來,扔回了裴芝潼的床上,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張一香被裴芝潼的枕頭打了一下,又被裴芝潼羞辱了一番,剛準備上前去理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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