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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在張春花抵着她的上看到了一個明晃晃的大金戒指。
裴芝潼微微皺起了眉頭。
她可從來沒有見過村裡誰會戴金飾的。
就算時村裡日子過的比較好的,那也是沒見過的。
以前這些金飾都是比較敏感的,誰家就算有,那也不敢随便拿出來戴。
就算現在政策沒有那麼嚴格了,還是沒有人會戴這些東西。
但是,引起裴芝潼的注意的是,張春花上戴戒指款式是男式的。
裴芝潼目光直視着張春花的眼睛,輕聲說了一句:“戒指不錯。
”
張春花聽道裴芝潼誇她的戒指,臉上的表情頓時就不自然了起來,一下子就把收了回去,插在了兜裡,一臉心虛的說道:“跟你有什麼關系!
”
裴芝潼覺得這其有點什麼貓膩,但是又說不出來有什麼不對。
這時,旁邊人群有人起哄道:“張春花,這不是你那姘頭給你送的吧?
!
”
張春花頓時就惱羞成怒的看向了說話的人,罵道:“你不說話會死嗎?
!
長了一張破嘴就知道滿口噴糞!
小心我撕爛你的臭嘴!
”
說話的那人一臉不服氣的說道:“你說是噴糞呢!
你才是滿嘴糞水味兒!
你這個人喜歡在外面造别人的謠,死後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我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
說完,就一臉不屑的對着她旁邊的人說道,“這件事我可是親眼見到的!
有個穿的人模人樣,戴着眼鏡的男人來找過張春花,兩人躲在沒人的地方,說沒有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都不信!
”
裴芝潼聽到那人的形容,腦海一下子就閃過了于秘書的身影。
那人形容的樣子,就是于秘書的樣子。
張春花聽了那人的話,臉色漲的通紅,想要站起身來去堵住那人的嘴。
但是礙于裴芝潼蹲在她的面前,她隻能一臉憤懑的對那人說道:“你xx的再噴糞,我一定要撕爛你的嘴!
我跟那男人是清白的!
”
“那你倒是說說,你上的大金戒指是哪兒來的?
”那人滿臉嘲諷的看着張春花,說道,“你該不會要說是你家男人給你的吧?
”
張春花本來就是想要說是自己男人給的。
但是看到周圍人一臉嘲笑的樣子,想要說的話也堵在了嗓子眼。
誰不知道她男人是出了名的病秧子。
天兩頭就要病一下。
一病就要躺床上五天才能下地,家裡的工分基本上都是張春花一個人賺的。
就張春花家裡面徒四壁的樣子,要是有這大金戒指,估計早就拿出來去典當了。
所以,張春花想要說這是祖傳的也說不過去。
周圍人現在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這件事的勁爆程度可比裴保國的事情強多了。
在他們這群人看來,裴保國畢竟是個男人,要是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最多就是風流了一點。
但是女人就不一樣了,
女人這樣就是不要臉、不守婦道,這在古時候就是要被沉塘的!
不管什麼時候,大家對男人的包容性總是比對女人的高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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