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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一踢馬腹,駕着馬往前面跑去。
很快,就來到了剛剛的賽場,和迎面而來的季瑜碰了頭。
季瑜看着完好無整的裴芝潼,呼出了一口濁氣,總算是放下了心來。
“還好你沒事!
你知道剛剛你都快把我吓死了!
”季瑜眼眶通紅,顯然是被吓的不輕。
跟在季瑜身後的李曾琪看到裴芝潼安然無恙的回來了,臉上露出了十分失望的表情。
倒是始作俑者安德裡斯,臉上還是那一副見誰都一臉溫柔的笑意。
“裴小姐還真的是福大命大,那樣的情況竟然還能平安無事,真的是叫人。
。
。
”
安德裡斯停頓了一下,微揚了一邊的嘴角,輕聲的說道,“失望。
”
雖然安德裡斯說着失望的話,但是臉上的表情依然如常。
闫璟和裴芝潼都沒有說話。
闫璟一隻手伸到裴芝潼的腋下,先把她輕輕的放到了地上,然後自己也快速的下馬。
下了馬,就大跨步的來到了安德裡斯的馬前,一把抓住了安德裡斯的腰間的皮帶,用力把安德裡斯從馬背上扯了下來。
雖然安德裡斯緊緊的抓住了缰繩,但是還是沒有抵擋住暴力的闫璟。
安德裡斯根本沒有想到闫璟會這麼的簡單直接又粗暴的把他弄下來。
此刻的他,一隻腳還挂在馬镫上,而整個上半身都已經躺在了地上。
這個造型,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季瑜見此,臉上翻身下馬,下去拉架。
“闫璟,你這是做什麼?
安德裡斯招你惹你了?
”季瑜擋在了安德裡斯的身前,不讓闫璟去抓安德裡斯。
闫璟卻是沒有理會,伸手把季瑜撥開,然後揪住安德裡斯的衣領,一拳頭就砸在了安德裡斯的臉上。
力氣之大,安德裡斯的嘴角甚至都沁出了一絲鮮血,同時還吐出了一顆牙齒。
季瑜見此,一顆心都要碎了。
她飛撲上去,緊緊的抱住了安德裡斯,不讓闫璟打到安德裡斯。
“你要打就打我吧!
”季瑜帶着哭腔說道。
闫璟沒有猶豫,已經伸出去的拳頭,毫不客氣的砸向了季瑜。
就在要砸到季瑜臉上的時候,被季瑜死死護住的安德裡斯翻身而起,把季瑜護到了自己的懷裡,用自己的背承受了闫璟的這一拳。
一拳砸下,安德裡斯發出一聲悶哼,嘴角的血更是源源不斷的流了下來,滴在了季瑜的臉上。
季瑜見此,再也忍不住,發聲大哭了起來:“闫璟!
你在幹什麼!
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
闫璟冷聲說道:“你問問他,做了什麼!
”
季瑜仰起頭,看向了安德裡斯。
安德裡斯滿眼的柔情,在季瑜擡起頭的那一瞬間,消失殆盡。
隻見他伸手推開自己懷裡的季瑜,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我也不知道這家話在發什麼瘋!
可能是嫉妒我比他長得英俊?
”。
季瑜聽了安德裡斯的話,又轉頭看向了闫璟,聲音十分的冷硬:“如果你還要繼續發瘋的話,那我這裡不歡迎你!
請你離開這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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