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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素琴聽了裴芝潼的話,就笑着對于濤說道:“既然小裴自己帶了,那咱們也就不用為她操心了!
”
于濤也跟着點了點頭。
倒是鄭珍珠一臉不滿的小聲說了一句:“自己帶好了也不早點吱聲,不就是想要看着大家為她擔心的樣子嗎?
惡心!
”
鄭珍珠的聲音也不算小,衆人自然都聽到了鄭珍珠的話。
于濤沉着一張臉,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當着衆人的面,斥責道:“我不管你和小裴以前是有什麼矛盾!
但是,既然你們兩人都出現在我的隊伍裡,那請你好好的遵守我的規矩!
”
鄭珍珠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煞是好玩。
于濤說着,就看向了衆人,然後繼續出聲問道,“你們都吃飽了嗎?
”
衆人勉強都填飽了肚子,聽到于濤這麼問,都跟着點了點頭。
“吃飽了,就上去洗漱,然後早點休息,明天要早點起來!
”于濤率先站起身來,對衆人說道。
衆人見于濤站起身來,也都跟着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鄭珍珠也跟着衆人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這裡,但是于濤出聲叫住了她:“小鄭,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
鄭珍珠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了于濤。
于濤卻是沒有理會她,背着手,往前面走去。
鄭珍珠雖然心裡極其的抗拒,不想跟着于濤去談話,但是現實在這裡,于濤是他們隊伍的老大,她隻能選擇服從于濤的命令。
裴芝潼跟着另外幾人一起走出了餐廳,頭也沒回。
走出了餐廳,幾人就圍在了裴芝潼的身邊,連聲詢問,裴芝潼到底和鄭珍珠有什麼過節,為什麼鄭珍珠總是千方百計的想要刁難裴芝潼。
裴芝潼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可能是有些人,天生就合不來吧!
”這是裴芝潼的原話。
衆人見此,隻以為裴芝潼是不想說,所以也就識趣的沒有再追問下去。
裴芝潼不知道于濤找鄭珍珠聊了什麼,但是裴芝潼知道,于濤找鄭珍珠聊什麼都是白搭。
果然,第二天,當大家都已經在樓下集合完畢,就等鄭珍珠的時候,打扮的花枝招展,像一隻花孔雀的鄭珍珠出現在衆人的面前的時候,裴芝潼忍不住笑了出來。
今天先遣小組的男性都穿的灰藍調和黑色調的傳統中山服,張素琴和郭麗也是穿着比較正式的套裝,外面套着深色的翻領套裝,裡面穿着白色的襯衫,看起來精神又嚴肅。
裴芝潼今天的穿着跟張素琴她們差不多,外面的外套樣式跟以前流行的列甯裝差不多,但是細細的看,又有點區别,裡面穿的也是白色的襯衫,頭發也盤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立馬就知性成熟了不少,一點都不像一個隻有十九歲的少女。
雖然她的内心本來就不是少女。
而鄭珍珠就不一樣了,今天的鄭珍珠穿的比昨天還要隆重的多,裡面穿着一件正紅色的長袖禮服,外面穿着一件淺駝色的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