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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芝潼剛打開房門走進去,裴秀英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是潼潼嗎?
剛剛外面那麼吵,出了什麼事嗎?
”
黑暗裴芝潼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沒什麼事,早點睡吧!
”
裴秀英見此,隻“嗯”了一聲,然後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顧麗萍回到房間,裴保國也還沒有睡覺,在等着顧麗萍。
一見到顧麗萍,一臉擔憂的問道:“怎麼樣?
什麼情況?
”
顧麗萍一邊挂衣服,嘴裡一邊埋怨道:“這裴達軍家的裴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總是跟潼潼不對付,今天竟然還領着她媽半夜過來找潼潼的麻煩,現在搞得大家都不得安生。
”
裴保國一直呆在屋子裡,也沒有出去,剛剛外面一陣鬧鬧哄哄的,他在屋子裡也沒聽明白什麼事兒。
“還不是裴娟那孩子說咱家潼潼半夜跑她房間去偷東西!
好在最後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群衆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顧麗萍擦着自己微濕的頭發,把事情的經過大體上講了一遍。
裴保國一臉不解的問道:“這裴娟跟咱家潼潼不是好朋友嗎?
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
“嗤!
朋友?
”顧麗萍輕嗤了一聲,說道,“也就咱們潼潼這樣的單純的孩子才相信裴娟把她當朋友,你沒看以前裴娟把她使喚的像仆人一樣,被人指使的團團轉,還每天樂的跟什麼似的!
”
裴保國擡起眸子看了顧麗萍一眼,語氣調侃道:“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麼說的啊!
你以前不是說潼潼能交到好朋友,你也為她感到開心嗎?
”
顧麗萍瞪了裴保國一眼,嗔道:“我那不是沒看準嗎!
”
說完,又接着補了一句,“就憑她把潼潼的腦袋敲出那麼大的窟窿,我就對她喜歡不起來!
更别說現在還平白無故的就冤枉潼潼了!
”
“這孩子怎麼突然就這樣對潼潼了?
難道是因為潼潼搶了她打豬草的活兒?
”裴保國疑惑的問道。
顧麗萍點了點頭:“還是你看的真切!
”
裴保國“嘿嘿”一笑。
顧麗萍擦幹頭發,吹滅煤油燈,靠在床上,聽着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突然問道:“保國,你有沒有覺得,自從上次潼潼撞破頭之後,人就有些變了?
”
裴保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
這不還是我們的女兒潼潼嗎?
”
顧麗萍沉思着,開始思索着裴芝潼的所有行為,她就是覺得,雖然女兒還是那個女兒,但是就是感覺變了好多。
“我也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
”顧麗萍慢慢搖了搖頭,“有時候感覺跟潼潼說話,就像在跟一個同齡人對話的感覺。
以前的潼潼不是這樣的,她跟不熟的人說話都會有點害羞,但是現在就算面對罵街撒潑的。
。
。
趙蘭花,都面不改色,坦然處之。
”
顧麗萍想說裴張氏和裴秀紅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改說了趙蘭花。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有點感覺是了。
”裴保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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