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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真肯下力氣辦一件事,效率還是很高的。
這不,兩天以後,大街小巷就貼滿了嚴西的畫像。
官府的畫像都不大精準,能有四五分像已經很不錯了,而這張畫像,跟嚴西本人有五分相像。
晚上的時候,嚴西跟着楊铎明,就着月光看牆壁上的畫像,笑着說道:“大哥,這畫像跟我還挺像的?
”這次出面花錢請人弄江鴻錦是嚴西出的面,這也是他會被通緝的原因。
楊铎明看着那畫像,說道:“回去。
”有這畫像,若是嚴西在人前露面肯定會很快被抓的。
回到住的地方,楊铎明說道:“最近一段時間你就呆在家裡,哪都不要去,外面的事,我來處理。
”
嚴西說道:“大哥,我們離開洛陽城回西北去就是了。
”隻要回到西北,還怕什麼洛陽知府。
楊铎明說道:“現在盤查得很嚴,回西北去反而危險。
再者,我還得确定下江鴻錦的傷勢。
”
嚴西說道;“那大哥你要注意安全。
”這些官府的渣碎,老百姓被搶被殺,一年半載都破不了案。
這個江鴻錦被襲擊,竟然全城戒嚴。
楊铎明自己一人去茶館喝茶。
沒坐多久,就聽到旁邊那桌子上的人正在小聲地說着江鴻錦遇襲的事。
一長得賊眉鼠眼瘦得跟竹竿似的男子壓低聲音說道:“你們知道嗎?
聽說那江知州被土匪劃傷了臉,那傷口從額頭一直到脖頸處,那血都流了一地,吓人得厲害。
”
這話,讓坐在旁邊的楊铎明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跟竹竿男在一塊的男子,嘴下角有顆黑痣。
那黑痣男吓了一大跳,說道:“這江知州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竟然被人毀容?
”
竹竿男說道;“誰說不是呢!
這毀容了,可不能再當官了。
聽說這江知州是戶部尚書的小兒子。
也不知道這事如何善了了?
”從這話就知道,竹竿男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
黑痣男說道:“難怪呢?
難怪整個洛陽城都風聲鶴唳的,原來這人是戶部尚書的兒子呢!
”
兩人嘀嘀咕咕地說了好一會。
一直到三個帶着大刀的官差走進來,兩人才住了嘴。
楊铎明今日穿着一身淺藍色圓領直裰長袍,用同色的絲制四方巾包住頭發,文質彬彬的。
加上楊铎明長相斯文,官差隻掃了一眼就過了。
這樣的文弱書生,壓根沒被官差列在嫌疑人之内。
其中一個官差朝着坐在角落的一桌走去,那一桌坐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糙漢子。
那官差惡聲惡氣地說道:“跟我們走一趟。
”這些人瞧着就不是好人。
那桌子的人并不買官差的賬。
其中一個脾氣火爆的,當即叫罵出生道:“憑什麼叫我們跟你走一趟?
你算個什麼東西?
”很顯然,這群人也是有身份的。
坐在楊铎明身旁的兩人見雙方起了争執,怕被牽連進去,茶錢都沒付就跑了,其他人見狀,也都起身離去。
楊铎明,自然跟着衆人一起離開了茶樓。
楊铎明也沒走遠,就在外面的街道等着。
沒多會,就見官差押着一行人出了茶樓,往衙門而去。
等人走遠了,楊铎明才又回了茶樓。
從袖子裡掏出錢遞給掌櫃,說道:“剛才喝茶沒給錢。
”這意思是他是來付茶錢的。
在掌櫃找錢之季,楊铎明說道:“掌櫃的,這洛陽城發生什麼事了?
”楊铎明說的一口的官話,倒也不會讓人起疑。
掌櫃的聽楊铎明說的一口官話,問道:“客官是哪裡人?
這麼大的事竟然沒聽說?
”
楊铎明說道:“我是從府城過來的,今天剛到。
”楊铎明說的是一口的官話,而讀書人都喜歡講官話,好像這樣才能顯出自己的與衆不同來。
所以楊铎明說他是從府城過來的,也不會讓人起疑心。
掌櫃看着楊铎明斯斯文文的,加上楊铎明又主動來付茶錢,當即也多說了兩句,:“說是知州江大人被匪徒襲擊了,官府為了追查到兇手到處在抓人,跟那匪徒長相相似的,都被抓到衙門去了。
看客官是讀書人,最近還是不要随處走動,以免招惹上是非。
”楊铎明跟嚴西的長相差了十萬八千裡,倒不擔心會被錯認。
楊铎明一臉震驚的樣,說道:“什麼?
這匪徒也太大膽了,竟然跑到洛陽城襲擊知州大人?
”
茶酒的小二湊上來,賊眉兮兮地說道:“誰說不是呢?
聽說那匪徒将知州大人的臉劃傷了。
”說完,還親自做了個手勢,從額頭劃到嘴角邊:“聽說這傷疤有這麼長呢!
”
掌櫃的呵斥了小二,說道:“做你的活去,在這裡嚼什麼舌根頭?
小心禍從口出。
”小二若是惹出什麼是非來,那他也得被牽連。
嚴西知道江鴻錦傷在臉上,而且是從額頭到脖頸處。
當即啧啧地怪笑道:“下手的那人媳婦一定是被小白臉拐跑了,要不然不會劃傷别人的臉了。
”他們隻是說讓江鴻錦斷胳膊斷腿,可沒說要讓江鴻錦毀容,所以,嚴西才有這樣的猜測。
楊铎明說道:“不管什麼原因,若是外面的傳聞屬實,那我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江鴻錦毀容了,也就當不了官了。
嚴西說道:“這次出事以後,江鴻錦肯定會回京的。
以後要想再對付他,也沒機會了。
”在京城動手可沒在洛陽方便,而且風險更大。
楊铎明有一種直覺,說道:“以後,估計也不用再對付他了。
”以王妃的性子,也不可能花費大量的人力财力去對付江鴻錦的。
而且若真要去派他們去京城,肯定會驚動王爺的,就他所知,王妃好像不希望王爺知道這件事。
嚴西這些天一直在琢磨一個事,可怎麼都琢磨不透:“大哥,你說王妃到底跟這江鴻錦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
楊铎明冷着臉說道;“我說了這事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說了。
”他可是答應過王妃,這事不讓第三個人知道的。
若是讓王妃知曉他洩密了,還不定怎麼樣呢!
嚴西摸了一下嘴,說道:“等回到西北以後,我保證一個字都不說,行了嗎?
”他就不相信大哥不好奇。
而此時的知州府裡,烏雲密布。
江鴻錦因為毀容,從受傷醒來就呆在書房不出門。
玉容受了刺激,動了胎氣,這個時候躺在床上養胎。
江鴻錦看着走進來的長明,問道:“還沒有抓到那個匪徒嗎?
”嚴西長得特别的彪悍,所以他認為嚴西幕後肯定還有人。
長明搖頭說道:“沒有,不過知府大人已經下令嚴查了,城門也給封鎖了。
隻要那人還在洛陽城,就一定能抓着。
”洛陽城那般大,若是有心藏起來,哪裡找得着呢!
江鴻錦眼中滿是冷意,說道:“這幾天沒抓着那匪徒,以後再想要抓那是難上加難。
傳我的話,若是能提供有用的線索,能得一百兩銀子獎賞。
若是能協助抓捕犯人,我會出五千兩銀子酬謝。
”
長明張了張嘴,剛想說這樣做動作太大了。
可看着江鴻錦眼中迸射出來的恨意,那些話全部都咽了回去。
江鴻錦這日,頭一次離開了書房。
先去看望了長安,此時的長安已經醒了過來。
相比江鴻錦,長安就要凄慘多了,被人打得吐了血,好在大夫說沒有傷及要害。
長安望着江鴻錦臉上的白紗布,一臉悲痛地叫了一聲:“二爺,奴才對不起你,奴才沒護好二爺啊!
”
江鴻錦說道:“這不是你的錯。
”這事最大的問題在于他,他以為那人會跟上次一樣,隻會來暗的,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膽大包天買兇害他,成長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他這個代價太大了些。
長安失聲痛哭。
江鴻錦說道:“你别多想了,好好養傷吧!
”說完,轉身出去了。
也沒回書房,而是去了後院。
進了卧房,看着面色有些蒼白的玉容。
江鴻錦坐下握着玉容的雙手說道:“我受傷的事,吓着你跟孩子了。
”
對于江鴻錦這般的溫情,玉容有些不自然:“我沒事。
倒是二爺,這次的事你準備怎麼辦?
”不過因為之前就有這個擔心,所以江鴻錦受傷的消息傳到後院,玉容是受了點驚吓,但卻沒動胎氣,所謂動胎氣,不過是玉容故意為之。
江鴻錦說道:“我定要讓那人碎屍萬段。
”言語之中,是滔天的恨意。
任誰被人下這樣的毒手,都要将對方恨之入骨了。
玉容說道:“二爺,當務之急是你臉上的傷。
這洛陽城的大夫醫術肯定沒京城太醫的好,若是可以,還是回京治傷疤!
”玉容很擔心江鴻錦臉上留疤當不了官了。
若是這樣的話,日子也沒什麼奔頭了。
江鴻錦說道:“這事我有分寸,你照顧好自己吧!
”他就是要回京城,也得将幕後人查出來。
被人害成這樣,連仇人都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臉回京城。
玉容一臉愁苦地看着江鴻錦的背影。
很明顯,接二連三的變故已經讓他心性大變了,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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