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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士兵慘白着臉捂着胳膊從屋子裡走出來,見懂啊康東林大聲地叫道:“将軍,那瘋女人将我們的胳膊給卸了,求将軍給我們做主。
”都抄家了竟然還如此的嚣張,實屬平生罕見。
也是紫堇的暴力,讓其他人老老實實地搜屋子裡的東西,看到那些金光閃閃價值連城的首飾也不敢碰。
玉熙說道:“你若是手腳再不幹淨,就不是卸了你的胳膊,而是要你的命。
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試一試。
”這也就韓建業帶了兵過來,要不然玉熙也不敢有這樣的膽色。
康東林倒是想讓人将紫堇抓起來,隻是他沒這個魄力也沒這個能耐。
韓建業帶的可是一萬兵馬,是他的數倍。
哪怕韓建業帶的是新兵他帶的是老兵,他也不敢有異動。
主院這邊并沒有搜查到什不妥當的東西。
對于這個結果,杜文書跟康東林也不意外,因為他們知道金銀是藏在菜園子的。
搜查整個雲府,不過是以防萬一。
過了半響,一個士兵跑過來,朝着杜文書跟康東林說道;“将軍,杜大人,菜園子發現了密道。
”
康東林聽到這話,露出欣喜的神色。
杜文書卻是條件反射一半擡頭看着玉熙,卻見玉熙臉上并沒有露出驚慌的神情,心裡暗道不好。
韓建業也是吓了一跳,望着玉熙問道:“四妹,菜園子裡真有密道嗎?
”若是那些金銀真藏在密道裡,他覺得現在帶着玉熙跑路可能來得及。
紫堇沒等玉熙開口,譏笑道:“菜園子哪有什麼密道,不過是挖的一個地窖,那地窖是用來存放菜蔬跟糧食的。
也不知道是誰透露消息給欽差大人,說我們的地窖藏了大筆的金銀。
”
韓建業松了一口氣,說道:“玉熙,那咱們也去看看。
”不管那地方存什麼東西,隻要不是存放金銀就成。
玉熙道:“過去倒沒問題,不過地窖就别下去了。
”地窖的味道難聞得很,還是不要去受這個罪了。
韓建業笑着道:“好。
”
地窖入口的大石被撬了起來,曹德帶着一幹人走了進去。
其實地窖裡面的味并不難聞,裡面有通風口,而且做得不錯。
不過,等将東西全都翻了一遍也沒看到一分銀子,曹德的臉可就難看起來了。
等曹德一幹人從地窖出來,就看見玉熙跟韓建業一幹人守在入口處,旁邊還有杜文書跟康東林。
玉熙嗤笑道:“不是說人證物證齊全嗎?
人證在哪裡?
物證又在哪裡?
拿出來給我看看?
”
曹德望着杜文書,這可是杜文書消息來源絕對可靠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帶人來抄了許府。
杜文書覺得滿嘴都是苦味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響亮的聲音想起:“今天這事,不給個i啊哦給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要不然,還以為我們雲家的人好欺負呢!
”
玉熙轉頭,看到霍長青,忙走過去說道:“霍叔,你怎麼過來了?
”這還沒好利索呢,萬一磕着碰着,可就麻煩了。
霍長青說道:“我沒事。
”然後轉身盯着曹德跟杜文書,繼續說道“曹德、杜文書,你們今天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誰也别想跨出雲府半步。
我霍某說到做到,不信你試試看!
”雲府,可不是誰都能撒野的地方。
康東林看着這個架勢,就知道敗了,不過這個時候,他還死鴨子嘴硬,說道:“曹大人,還沒有搜完,也許那些東西存放在其他地方呢!
”雲府,也不可能隻一個地窖。
杜文書這會是知道,他的消息出錯了。
就算這批金銀真被雲擎貪墨了,也絕對沒有放在雲府,要不然韓氏不會這般鎮定。
整個雲府都被翻了一遍,沒有找到傳聞之中的金銀。
到這會,曹德也不磨叽了,非常幹脆地問了霍長青:“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樣的交代?
”曹德并不心虛,因為他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雲擎确實貪墨了那筆錢。
隻可惜,雲擎技高一籌,讓他們找不着這筆錢。
霍長青望着玉熙,問道:“你覺得該怎麼樣好?
”
玉熙面無表情地說道:“首先,賠償我們雲府的損失。
我也不多要,就給五萬兩銀子的賠償。
”
曹德心頭一滞,五萬兩銀子,還不多也要,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杜文書在旁說道:“雲夫人,我們沒有這麼多的銀子?
”
玉熙冷哼一聲道:“沒那麼多銀子也沒關系,寫下欠條。
”
曹德問道:“還有呢?
”
玉熙說道:“第二,當着所有人的面,保證回去以後就将拖欠的一百八十萬銀子軍費撥付下來。
”
曹德倒吸了一口氣,竟然讓他寫這樣的保證書。
别說國庫現在有錢,就算沒錢他也不能接這話。
曹德當即拒絕道:“雲夫人,你這是強人所難。
”
玉熙譏笑道:“強人所難?
曹德,你在邊城你想調兵就調兵,想搜查軍部就搜查軍部,想抄雲府就抄了雲府。
你這麼能耐還肯定是有辦法讓朝廷将今年拖欠的軍費撥付下來的?
”故意停頓了一下,玉熙又說道:“還是說朝廷壓根就不想撥付這筆款項,就想這麼含糊着過去。
可是,沒有這筆錢就沒辦法給将士發軍饷,榆城的将士也沒辦法過冬?
總不能讓他們忍凍挨餓來保家衛國吧!
”
曹德盯着玉熙,說道:“雲夫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
玉熙冷冷地掃了曹德一眼,然後将在場的人全部都掃了一遍,說道:“你問我想做什麼?
我倒是想問你們想做什麼?
不說如今邊城打仗,正是需要衆人一心抗敵。
就說你這麼迫不及待地想給我家将軍扣上貪墨巨款的罪名,是想讓他給誰讓路?
”不給曹德說話的機會,玉熙接着說道:“沒有兵符你就敢調動兵馬,沒有聖旨你就敢抄正二品大将軍的府邸,我倒是想問問,曹德,是誰給你的膽子?
”
曹德面色有些灰敗,若是查抄到這些金銀證據确鑿,他不僅沒過反而有大功勞。
可是沒查抄到這些金銀,他做下的這些事就是大罪了。
杜文書說道:“雲夫人,殿下不是不想将錢撥付下來,隻是國庫沒錢,所以我們才想要追回這筆款項。
”
紫堇插了一句話,問道:“你的意思追不回這筆錢,朝廷就不撥錢下來了?
我可是聽說,宋貴妃前幾月的生辰宴就花了六十多萬兩銀子。
怎麼,有錢過壽沒錢發軍饷購置過冬的物資?
”宋貴妃過生辰花了二十多萬白銀,紫堇故意說多了兩倍。
曹德仗着欽差的身份,知道雲擎跟玉熙不敢對他下手。
隻是這回聽到紫堇的話,卻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場有幾百号的士兵,若是衆人相信了這話,後果非常嚴重。
曹德厲聲道:“雲夫人,你就由着丫鬟在這裡散播謠言嗎?
”
玉熙道:“是散播謠言還是确有其事,你心裡比我清楚。
好了,廢話不用再說了,我說的兩個條件,你可答應?
”
曹德覺說道:“雲夫人,這樣的條件我根本沒辦法答應。
就算答應了,我也做不到。
”
玉熙也不想跟這些人啰嗦,說道:“那将借條寫了。
你做不了太子的主,總能做自己的主吧!
用你自己的名義将借條寫了。
到時候将錢送給我大哥,正好我借了他十萬銀錢買地,這錢可以還一半。
”
曹德道:“我若是不寫呢?
”
紫堇道:“不寫,就給我留下一條胳膊來。
真當雲府是集市,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跟這種人講理是行不通的。
江濱看着兇神惡煞的紫堇,低聲說道:“曹大人,你就寫吧!
”借條寫了就寫了,等回到京城不認賬不就成了。
韓氏能在榆城橫那是雲擎是邊城首将,回到京城那就是他們的地盤了。
想要銀子到時候讓這女人監牢裡要。
曹德看着杜文書,問道:“杜大人,你看呢?
”若不是杜文書言之鑿鑿的說金銀就藏在菜園子裡,他也不會來。
不過,也是這次的事讓他明白了一件事,雲擎耿直好對付,而韓氏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留下來就是禍害。
杜文書說道:“寫吧!
”這次将雲擎跟韓氏得罪狠了,曹德拍拍屁股走人了,他卻還要留下來。
可想而知,接下來的日子他有多難。
其實杜文書不擔心雲擎,因為雲擎是個光明磊落的人,不會給她來暗的,可韓氏卻不一樣,這女人心狠手辣。
這次得罪了她,也不知道會怎麼對付他了。
曹德覺得他這個欽差大臣,真是屈辱到家了。
不過,為了能保住自己的胳膊,他也隻能寫下借條,寫好後簽上自己的大名蓋上印鑒。
這事也就完了。
曹德跟杜文書安然地離開雲府,康東林卻被留下來。
被紫堇掐着脖子的康東林,面色非常難看地問道:“韓氏,你想做什麼?
”
玉熙才不理會康東林,隻朝着韓建業說道:“二哥,這個人你去交給和瑞吧!
”
韓建業留下了五百精兵,然後帶着耿繼臣去了軍部。
至于耿繼臣的下屬,有了韓建業那句放下武器既往不咎這話衆人也不反抗,都老老實實地放下武器了。
明知道前面是死路,還往前踩,不傻嘛!
人都走了,就剩下府邸裡的人。
紫堇才開口說道:“夫人,我怎麼覺得跟唱大戲似的?
不夠這戲,不過瘾。
”就動了一下嘴皮子,都沒打起來,血都沒見就散場了。
玉熙好笑道:“你想怎麼過瘾?
也是将軍不想将事鬧大,要不然豈容他們撒野。
”雖然她說雲擎很窩囊,事實上雲擎卻是手握五萬大軍手有實權的人,可不是真的窩囊。
也是有所顧忌,加上他們也有自己的打算,才會讓曹德進府搜查。
紫堇呀了一聲,說道:“你不是說将軍很窩囊?
”
玉熙輕笑一下,說道:“我不這麼說,那該怎麼說?
難道還說雲擎英明神武不成。
”
紫堇撇撇嘴,沒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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