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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796 浪浪怼人很兇猛,扯出幕後之人?

  段家門口

  秋陽熱烈幹燥,這一片是高檔住宅區,周圍靜極了,除卻風吹草動,隻有秋蟬嘶鳴,段林白擡手遮了下眉眼,仔細盯着過來的人。

  許乾比起幾個月前,給人感覺更加成熟穩重,許是徹底步入社會的緣故,他手中抱着一個碩大的紙箱,遮了小半臉。

  身後的女人,緊跟在他後面,手中提着一個布袋,略顯局促的不停整理衣服。

  許舜欽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這個是……

  他雖然不八卦,但人在京城,當時許佳木事情鬧得很大,他想不關注都難。

  許舜欽朝段家大門内看了眼,許家人此時正從屋内拿營養品出來,都是段氏夫婦原本準備送給許老補身子的,隻是他人在鄉下,一直沒送出去,這次就讓許舜欽一并帶回去了。

  “哥——”許乾隔了幾米,喊了聲段林白。

  段林白點着頭,隻是視線落在他身後,就有些不悅了。

  說好斷絕關系,當時都說好了,現在來幹嘛。

  “那個……”許乾也覺得有些尴尬。

  “先把東西拿進去吧。
”段林白領着他往門口走,壓根沒管許母,許舜欽此時正站在車邊,等許家人搬東西,瞥了眼站在原地的中年婦人,并未作聲。

  “哥,其實我媽過來,就是想看看我姐,順便和她說兩句話。

  母親哀求,許乾也是沒法子,面露難色。

  “說什麼?
”段林白心底是清楚的,這家人絕壁是後悔了。

  其實當時在畢業典禮上,段家是用了點手段的,因為人多,那個許沛民自大、好面子,稍微用點激将法,他立馬就簽了斷絕關系協議,現在想來,定然是覺得虧大了。

  “她就是有點想我姐了,我這個……”

  段林白越過他,看向不遠處的婦人,心底猶豫,如果今天父母不在家,他定然把她攆走,隻是此時父母在,許舜欽也在場,她要是鬧起來,難堪的是許佳木,他憤懑着,“許乾,你小子給我等着。

  他轉身進屋叫了許佳木。

  許佳木聽說母親來了,也是一怔,臉色都變了,跟着他走出去。

  婦人一看到許佳木,忙不疊走過去,笑着:“佳木……”

  “這邊說吧。
”許佳木臉上神情寡淡,領着她往另一側走。

  許母蹙着眉,目光從段家大門口掃過,打開的半扇門,已能看到光可鑒人的地磚,歐式油畫,裝潢精緻,處處透着一股貴氣。

  就連這小區到處停的車子,那也是她從未見過的奢華。

  許佳木太了解自己母親,其實她與父親是一類人,隻是平素父親強勢着,她就躲在後面,其實平素對她與父親相比,并沒多好。

  “佳木,你這最近……”許母搓着雙手,稍顯局促,“過得怎麼樣?

  “挺好。

  許佳木也是不想驚動屋内的段家人,原本因為她家的事,已經夠丢人了,要是還鬧上門,她都覺着沒臉見他們。

  “聽說你實習結束,已經留在醫院工作了。

  “嗯。

  “挺好的。

  ……

  兩人呢之間的對話,氣氛尴尬,直到許佳木舒了口氣,“你還有事?

  “這個……”許母忽然将手中的袋子提起來,“這是家裡腌的鹹菜,你以前很愛吃的,我給你做了點,你拿着吧。

  許佳木盯着袋子,嗤笑着,“其實我不愛吃這個。

  “……”

  “如果我一個人在家,都是對付着吃飯,不會做飯的時候,隻能吃這個而已,最起碼能下飯,你要是沒事,我就走了。

  許母怔了下,伸手拽住她,“佳木,你還在生我和你爸的氣?

  “當時他就是一時氣話,我們怎麼說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

  “你這中秋也沒回去,過些日子,你爸生日,你也不打算回家?
他今年正好50。

  ……

  許佳木歎了口氣,“我們已經斷絕關系了,協議上有你們兩個人的簽名,而且已經登報聲明了。

  “當時大家都在氣頭上,這話怎麼能當真啊?

  他們的确後悔了,這段時間他們面對各方面的壓力,就連親戚朋友都譏笑,說他們傻,女兒攀高枝兒,這不是天大的好事?
别人都求不來呢。

  “可是那份文件已經具有法律效力了,他也親口說了,以後生老病死,都和我沒關系,就當沒養過我。

  “可是我當時沒這麼做,難道你也不想要我?
我可是你媽啊。

  “對啊,平時讓我給許乾打錢最多的也是你。

  隻要許沛民在,許母通常都是躲在後面的,但是在家,對她也從不客氣。

  “你……”

  “你走吧。

  許佳木甩開她的手,就準備離開,許母急眼了,一把扯住她的外套。

  此時是秋天,她外面裹了件薄外套,被她一拉扯,領口敞開,露出了脖頸處的幾處紅痕,刺痛了她的眼。

  “你和他睡過了?

  許佳木急忙扯起衣服,“我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好啊,你現在果然是有了靠山,攀上高枝,所以看不上我們了,你知不知道家裡那些鄰裡街坊背地裡都是怎麼說你的。
我還一直覺得,你自小就有主見,做不出那些事……”

  許佳木深吸一口氣,“我做什麼了?

  難不成男女朋友正常親近一下,在他們看來,就是十惡不赦?

  “你們都沒結婚,這算怎麼回事?

  “這是我的事,我們以後是結婚,還是分手,都和你沒關系。
”許佳木不願聽她說話,準備離開。

  “你……”

  許母被她冷漠的表情,生冷的語氣,刺激到了,居然直接擡手就要打她。

  段林白一直注視着這邊的一舉一動,看到她居然揚手,直接沖過去,就把許佳木給拉開了,擡手擋住了他的手腕。

  許母與段林白見面的次數,加起來也屈指可數,但每次都是被威脅恐吓,吓得不輕,對他有些畏懼,瞧他過來,也是瞬時臉色青白。

  “麻煩您注意分寸,她現在不是女兒,不是你随便可以打罵的人!

  段林白對她半點不客氣,甩開她的手,許母身子趔趄,往後退了半步,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兩個人。

  那模樣,活像是許佳木叫了幫手欺負她一般。

  “好啊,好——”她哽着嗓子。

  “林白。
”許佳木不想和她糾纏,準備拉段林白離開。

  此時許乾也跑了過來,拉着自己母親,“你不是答應我,好好和我姐說話嘛,您這到底是幹嘛啊!

  “我還能幹嘛,我本來以為她很自重,你看她做得那些事,這都沒結婚,就和人家睡了。

  “媽,這……”許乾瞠目,現在這社會,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

  段林白一聽這話就急眼了,盯着面前的婦人,把許佳木拉在了身後:“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我們是正常交往,情侶之期親熱一下,不犯法吧。

  “再說了,你現在是她什麼人啊,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

  “若不是許乾帶你,看在你還是木子生母的份兒上,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兒?

  “你若是真的疼愛她,真心想過來和她說一些體己的話,就不給拿這種字眼戳她的心。

  許佳木這個角度,隻能看到他後背,不算特别寬厚,卻也堅實有力,他瞳孔微顫,心底震動着。

  而許母卻被段林白這話說得臉色發白,不過她總歸隻是一個婦道人家,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面對他氣勢洶洶的模樣,神情發憷,整個人都傻在了原地。

  段林白說話可不若許佳木那邊,委婉,斟酌着措辭,直截了當,毫不留情,各種字眼劈頭蓋臉砸來,撞得她腦袋發懵。

  “其實你們心底想什麼,我很清楚,你也不用這時候裝好人,當和事佬。

  “幾年前我去過你家,當時我和木子還不是這種關系,在樓道裡,就聽到你訓斥她的聲音。

  “您和他父親是一丘之貉,誰也沒比誰好多少,既然斷絕關系,咱們就幹脆一點,别黏黏糊糊的纏上來,吃相太難看了。

  都斷絕關系了,段林白說話自然無所顧忌。

  “哥。
”許乾咬牙,恨不能堵住段林白這張嘴,這種時候,他怎麼還可勁兒刺激自己母親啊。

  “我說錯了嗎?
你們估計是想着,我肯定會把她甩了,到時候她還得哭着回去,估計是看到新聞說,我和她求婚,有些等不及了吧,今天我就把話擱這兒了。

  “隻要她想……”

  “我馬上就和她領證結婚,讓她成為名正言順的段家少夫人!

  “她會過得比任何人都好,但是……”

  “和你家沒半毛錢關系!

  段林白徹底絕了這家人的念頭。

  許母身子微顫,整個人腰身微弓,已經被打擊的滿目疲态,她沒有段林白這般好的口才,沒辦法反駁,隻能把自己急得幹瞪眼,眼眶一紅,眼淚就要往下掉了。

  許佳木别開眼,不去看她。

  “許乾,我就不留你吃飯了,下次你自己來京城,我再請你吃飯,慢走,不送。

  段林白拉着許佳木就往屋内走。

  *

  此時的許舜欽依靠在車邊,視線如常冷硬,圍觀了全程,雖然隔了一段距離聽不真切他們的對話,卻也大概猜得出來一些。

  與段家攀親,那後半輩子都是生活無虞的,當時氣悶,此時肯定後悔不疊,想來求和的吧。

  許家人也将不少禮品斷斷續續提出來,後面緊跟着張羅的是林玉賢。

  “這些都是我們家老爺子和老太太自個兒平素會吃的,麻煩你帶回去了。
”林玉賢笑着看向許舜欽,餘光瞥見不遠處的許母,怔了下,神色未變。

  “段夫人,太多了。

  “不多,隻是許老不在京城,不然應該親自去探望一下的。
”其實段家與許家有些交情。

  許家有專門的保镖公司,不僅是保護政要,也護過段家老爺子,隻是交情不深罷了。

  “那我替爺爺謝謝您。
”許舜欽也不客氣。

  林玉賢張羅着人許家人輕點慢放,将禮品安妥在後備箱内。

  “大少,好了。

  其中一個許家人與說道。

  “那我先告辭了。
”許舜欽與林玉賢告别,又與不遠的段林白點頭示意。

  當他準備上車的時候,不遠處的許母忽然朝着他這邊撲過來,衆人都沒反應過來,許家人以為她是奔着許舜欽來的,下意識将他擋在身後。

  可是許母卻一把揪住那人的衣服。

  “好啊,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們段家人真是好深的心機,紅臉白臉都讓你們唱了,為了搶我女兒,你們段家還真是機關算盡,好不要臉!

  衆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着了。

  她到底在說什麼?

  許乾急忙扯住自己母親,“媽,您在幹嘛啊!

  “就是他,是他——”許母扯住那人的衣領,“當時去我們家的記者,拿着照片,說我女兒被人花錢養了,各種挑撥離間的,就是他啊!

  許舜欽眼睛陡然眯起來,像是最危險的兇獸。

  那個許家人一臉懵逼,“女士,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不會認錯的,就是你,要不是你來慫恿,我們怎麼可能去京城,那也不會有接下來的事!

  秋蟬嘶鳴着……

  天氣忽然燥熱起來,所有人卻都是後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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