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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陳村長可是個熱心腸的村長,一邊問他就一邊站了起身。
他弟弟家離他家并不遠,帶秋秋他們去看看,回來再吃也無妨。
秋秋看一眼墨師兄,不知如何答陳村長的話好一點。
李逸扯了一下秋秋讓她先坐下,然後問陳村長:“陳村長,你最後看見她他們是什麼時候,你怎麼知道她他們還沒走?
”
陳村長照實說:“就是你們剛回來的時候,我媳婦說姜不夠了,我去我弟弟家拿,順便借菜盤子,看見我弟弟家已經吃完晚飯了。
我有點詫異,弟弟家怎麼那麼早吃晚飯?
弟弟解釋說,客人要求要早點休息,所以晚飯就比以前早了點。
我弟弟還問我是不是家裡來客人了,連菜盤子都不夠?
這時候我看見房裡的年輕男人探頭出來看我,我看見他嘴邊上有一顆黑痣。
”
李逸心裡暗忖,這就對了,天一黑,井上春和南宮菱的邪毒就會開始發作,怪不得要早點吃晚飯。
早點吃飽飯好關門辦事。
他淡淡地對陳村長說:“我們和她他們不是親戚也不是朋友,隻不過是見過幾次面而已,再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他們,不如先吃完飯再帶我們去也不遲。
”
陳村長笑着說:“也行,不過這飯可得吃快點,隻怕去得遲了,人家已經上床睡覺。
”
秋秋這時候完全明白了李逸阻止她的意思。
她暗暗好笑,自己是太心急了一點。
要是那一對小夫婦真是井上春和南宮菱,她還着什麼急?
現在已經天黑,月亮已經爬上了樹梢。
井上春和南宮菱這會兒肯定開始了互相解毒吧!
嘿嘿,就讓井上春和南宮菱先高興一會。
等她和墨師兄他們吃飽飯再慢慢收拾她和他!
其實李逸心裡想的和秋秋不一樣。
他幾乎可以認定了那一對小夫婦,就是井上春和南宮菱。
怪不得每一個月的十五夜,都找不到她他們,原來是躲在了沒人來的大漠。
這個時候,井上春和南宮菱已經開始解毒了,如果他猜測沒錯的話,他和她肯定離開了陳村長弟弟家。
生性多疑且小心翼翼的井上春,已經知道了陳村長家來了客人,不可能不來查探一下。
他肯定是已經知道他們就在這裡,給他一個大水缸做膽,他也不敢在陳村長弟弟家解毒了。
不管他和南宮菱去哪裡解毒,就算騎馬都不可能走得太遠。
而且,一旦将解毒地點确定下來,他和南宮菱就沒辦法再離開。
幸好秋秋帶了斑斑過來,一會兒牽着斑斑去嗅一嗅井上春和南宮菱留下的氣味,就能追蹤到她他們。
所以,現在安心的吃飯。
這一餐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吃得比往常快。
吃完飯後,連茶都沒喝,陳村長就帶頭出了家門。
秋秋囑咐漁耕樵讀陪着王大力哪也别去。
她和墨師兄帶着斑斑跟在陳村長身後。
晚上比白天起碼冷了三倍不止,李逸将秋秋拉到身邊,擋住了吹過來的寒風。
果然不出李逸的所料,陳村長的弟弟說借住在他家的小夫婦,已經騎馬離開了。